假如二凤是始皇的太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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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迸出去的那一截裂出许多纹路,顷刻之间就沦为了废品。

    工室内外鸦雀无声,连新任少府令颠都不敢吱声,更别提其他人了。

    “欧冶子好厉害啊,太阿居然完好无损诶。”李世民啧啧称奇,“不知道能不能碎金银?”

    颠的冷汗已经顺着下巴滑进了脖子里,讪讪一笑,窘迫道:“王上,都是臣的错……”

    嬴政面无表情地望过去:“你错在何处?”

    “臣……臣……”

    “你可知那是寡人的太阿剑?”

    “臣、臣知道。”颠汗如雨下,却没有狡辩撒谎,而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知道?”嬴政目光灼灼。

    “臣见过,也认识。”

    “那你为何不阻止太子?”

    “因为王上曾经交代过,凡太子所欲,少府上下,务必全力相助。”颠如实相告,“是以臣虽战战兢兢,也依然要遵守王上的命令。”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嬴政算是明白了。

    难不成这是他的错?都怪他给太子的权力太大了?

    他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竟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生气。

    嬴政把孩子招过来,质问道:“你怎可拿太阿试剑?”

    “为什么不可以呢?”李世民惊诧地反问,“我怕剑受损,都还没舍得拿金饼试哦。”

    “那是寡人的佩剑。”嬴政试图和他讲道理。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熟悉而无力的心酸。就好像眼睁睁看见猫把桌上的杯子给推下去,小东西还若无其事地摇尾巴,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好想打他一顿,嬴政第无数次暗叹。

    “那怎么了?它不是最好最锋利的剑吗?”李世民不解,“既然是世间最利的剑,怎么经不起普通刀剑的检验吗?”

    “若因此有损伤呢?”

    “这么容易就有损伤,它又怎么配得上它的名气呢?那它不过就是一把徒有虚名、华而不实的剑器罢了,也不值得惋惜。”李世民自有他的逻辑,“况且剑本是凶器,如果束之高阁,只当成配饰来用,那他跟玉组佩有什么区别呢?”

    玉组佩,就是由璜珩环瑀琚珠等串联起来,组成非常华丽的配饰,系挂在腰间革带上,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嬴政很适合佩戴这个,因为他身材颀长,高大挺拔,步伐沉稳,再华美的明珠组佩,垂落在玄色衣裳上,也只会显得矜贵。

    小太子就有点不太适合了,他册封典礼上本来也佩了的,但个子太矮,上个台阶得把腿抬得高高的,那一串玉就乱晃荡,叮当作响,颇有点碍事,后来他就再也没戴过这种东西。——这也是他当时要秦王抱的原因之一。

    “狡辩。”嬴政横眉冷斥,决定趁机收拾他一顿,不然这小子马上就翻天了。

    “太阿之重,非一把剑那么简单。你如此任性妄为,寡人必须要严厉处罚,以儆效尤。”

    “哦,怎么处罚呀?”李世民好奇道。

    “禁足半日。”嬴政面无余色。

    “半日是多久啊?关在什么地方?”李世民把手里的废刀一扔,兴致勃勃,“可以带玩具进去吗?”

    “不能!”

    “那可以吃东西吗?”

    “不能!”

    “那禁足室里有什么呢?”李世民眨巴眨巴眼睛,“不会是个黑漆漆的小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吧?那也太可怕了!”

    其实嬴政本没有想好禁闭室该什么样,但这孩子一说,那当然,就顺着他的话搞个小黑屋出来,不许他在里面吃东西和玩玩具,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李世民还是头一回被关禁闭,居然还有点小兴奋,他探头探脑地扒着门框朝里看,小声道:“里面不会有鬼吧?”

    嬴政很无语:“哪来的鬼?快进去。”

    这屋子门朝北,没有窗户,自然光线极差,在不点灯烛的情况下,跟小黑屋也没差了。

    小朋友譬如乳燕投林,快快乐乐地冲了进去。

    他为什么那么快乐?到底在高兴什么?

    嬴政百思不得其解,让人把门一关,严肃交代:“两个时辰内,不许他出来。”

    宫人与卫尉都连忙应是,蒙毅欲言又止,不太放心地回头看了看,跟随秦王回了麒麟殿。

    不一会儿,治粟内史隗状来了,汇报代田法精耕细作的优点,在有耕牛和更好的农具帮助下,能让产量提高五成。

    “……郡县官田与军中屯田,皆可试之。不过各地水土不同,其他地方未必有咸阳宫这么好的条件,增产略少一两成,也有可能。”

    嬴政颔首,仔细阅完他的奏:“到种麦的时节了,先在咸阳周边试吧。”

    “唯。”隗状正要告退,环顾四周,犹犹豫豫地问,“怎么不见太子?”

    “你找他有事?”

    “臣想问太子,他说的那个龙骨水车,造好了没有?”

    “你直接去问少府不就是了?”嬴政道。

    “哦,是是,臣这就去问。”隗状连忙退下。

    又过一刻,尉僚来了,与秦王讨论具体先贿赂哪国的谁谁谁,派谁去,砸多少礼。

    “如赵国的郭开,齐国的后胜,楚国的李园……”尉僚侃侃而谈。

    嬴政略一抬手,尉僚便停下了。

    “楚国那边,早已经派使者去了,不仅有李园,还有刚刚继位的楚王之弟负刍。”

    “负刍?他与楚王熊悍不是同母所生,不为太后所喜,拉拢他怕是没什么价值。除非……”尉僚敏锐道,“王上是想暗中鼓动负刍与楚王争位?如今李园兄妹势大,这怕是很难。”

    “这是太子的意思。”嬴政解释道,“不是为了现在,是为了以后。”

    他大致讲述了一下关于李园和那几只熊的复杂关系,熊启熊成死了,春申君黄歇被李园杀了,黄歇的私生子熊悍继位,李园兄妹试图掩盖这个真相,巫女半路跑了,秦使把熊悍的身世告诉了他异母弟负刍,负刍当然不服,正在暗搓搓积蓄力量,等以后有机会揭开真相并篡位。

    “这是太子的计策?”尉僚一惊。

    “是他一手促成的。”嬴政点头。

    别看小孩整天嘻嘻哈哈东奔西跑,好像就知道吃和玩,他做事非常有条理,都是提前很久做准备的,看起来想一出是一出,实际上早就已经筹谋好了。

    “太子真是聪慧过人。”尉僚发自内心地感叹,继而问道,“今日怎么不见太子?”

    嬴政简直怀疑他们是商量好的,怎么个个都要问一下太子?

    “你也有事找他?”嬴政纳闷。

    “臣前几日与太子讨论‘战在于治气’,太子所言,对臣很有启发,臣回去后写了篇文章,想交给他看看……”尉僚娓娓道来,“他在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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