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7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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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打盹,又清醒了。再看我弟,竟依旧在睡。我才心笑,当真是白日做梦。可复又察觉不对,之前饥渴之感全无,口齿之间尚留清香。我心中惊惧,忙去呼喊我弟,谁知他昏睡不能醒。

    我心中怕极,背起我弟就走。您猜怎么的?我二人进山不足百步,道路依旧,须臾便出山。一脚迈出去,我弟便醒来,抱怨说,’仙桃才至,阿姊怎生拉我走了?‘。

    此事甚奇,当时年幼,怕主母知晓责罚,便告知我家阿弟,万万不可与人言。而今听先生之言,难不成我姊弟所遇,乃为真?但不知仙人所言,’请一人间帝王‘……此乃何意?”

    宋玉认真的看这位秦长公主:“……长公主若作文,定不在宋某之下。”

    过奖!过奖!

    四爷笑道:“不若请先生将长公主与我王年幼时经历,作文以记之?”

    那岂不是替秦王宣扬他乃天下之主,人间帝王?

    宋玉:“……非亲见难以尽述!莫不如,秦王再赴宴时,带外臣一游?”

    哟!还挺会堵?

    桐桐亦面无异色:“好!可说好了!他日……我王名副其实时,必于仙境一游。彼时,必带先生!”

    宋玉回去怅然,跟谋士说:“先生,该回楚了!某于咸阳……”并无用处。

    谋士皱眉:“身为楚臣,身有重任,岂可轻言放弃。”

    宋玉:“……”遇上两个跟我一样会胡说八道的,我也编不过他们呐。

    谋士问:“为何不带宋家宝珠前去?”

    蒲柳之姿,难入长公主眼。

    “那般女子,如文渊君这般男子,可配为夫。然,女子喜幼犬灵猫,宋家宝珠乖顺一些,必得长公主垂青。”

    宋玉:“……”真会骂人!今夜便写赋以记之!你便是下一个登徒子!

    哼!你骂我一句,我要让你世世代代被人所唾弃。

    改日再去拜访长公主,是带着宝珠同去的。

    然去时,不凑巧,长公主自厅堂而出,正要进宫,似有急事。

    她吩咐家仆:“请贵客入内,好好招待。”然后说宋玉:“文渊君正更衣,马上便来,先生稍候。”

    宋玉才说要不今儿算了吧,结果长公主走了,人家家仆将他们祖孙往里面迎。

    安坐之后,家仆端蜜浆去了,宋宝珠左右看看,见一火盆中似有锦帛未曾燃尽,他看了一眼,看见上面有字。

    忙将其捡起,而后藏于袖中。

    文渊君与祖父清谈半晌,宋家宝珠如坐针毡。直到回去的马车上,他才拿出来:“祖父……”您看!

    宋玉接过来,就见焚过的锦帛之剩下小儿巴掌大一点。上面可分辨字为:燕复项。

    回使馆之后,宋玉将其交给谋士:“何意?燕国要如何?”

    燕国要如何?

    谋士摇头:坏了!这是要坏事啊!

    燕可不是燕国之意,只怕指代的是项燕。

    项燕要复国?

    第792章 秦时风韵(119)二更

    楚国使臣请辞,便是雪天路难行,亦不能阻拦他们归楚之脚步。

    临行之前,宋玉提出要见芈夫人,嬴政亦允了。

    芈徽想见,芈峦拦了:“不若夫人以伤寒为由,不见了。奴婢出面即可!”

    “也罢了!问问父王与阿母之境况。”

    “诺!”

    芈峦见了宋玉,却沉着脸:“使臣在咸阳两月有余,初来不见,而今要走了,请见于夫人,何意?”

    宋玉忙道:“大王记挂于公主……”

    “记挂于公主,使臣当来咸阳便求见。便是不得见,亦能知夫人之近况。送信于楚国,只怕公主与大王可通信数次。”

    “此……臣办事疏忽。”

    “罢了!不为难先生。”芈峦叹气:“公主远嫁,侍奉秦王,于楚有功。这身在秦国,何处不用钱财?大王令使臣捎带了几车金饼?莫不是秦宫有人私扣夫人财货?若是如此,必要禀报大王……”

    宋玉:“……”大王并未捎带金饼!所捎带者,乃是布帛饰品。

    芈峦叹气:“先生,大王不曾亏待夫人,秦不缺财货。太王太后常故意输些钱财于夫人,怕夫人拮据。太王太后为何独独厚待于夫人?盖因他国公主不缺财货,便是原韩国公主,亦有公子非赠予。”

    宋玉忙道:“臣回楚,必将此言禀报楚王。”

    芈峦笑了笑,又问:“大王还有何话要交代,奴婢必转告夫人。”

    “是项燕项柱国……”宋玉……怎生问?项柱国复国,此事荒诞!必是哪里误了。

    “文渊君所评,宫中略有耳闻。”

    “臣是想问,文渊君可是刻薄之人?臣与之交往,只觉此君乃君子品行,便是两国不睦,他亦未有过激之言,便是提及我王,亦是言辞有度……怎以那般之言刻薄于项柱国?”

    芈峦:“……”在这宫里,我怎敢评文渊君?

    她只能道:“此事,夫人亦不知详情。想来事出必有因。”

    是啊!事出必有因。

    芈峦将宋玉打发了,而后回寝宫。

    芈徽问说:“父王如何?”

    芈峦低垂了眼眸:“父王……劳于国事,并无不同。”

    “阿母……”

    “使臣不尽知,只泛泛而谈。奴婢便将其打发了。”

    芈徽未曾在问,只是看着楚国的方向怔愣。良久才道:“昔年在楚国,泛舟于湖上……何等自在?而今身处咸阳宫,四面皆高墙。峦儿,我想郢都了。”

    芈峦坐于火鼎之前,将烤的酥脆的饼子取下来,轻轻的咬着:“若身在楚国,该忧心国破之日,是否能活命,是否……辗转于他人之手。而不是如现在一般,在火炉之侧,吊着羹汤,吃着薄饼,温着果子,赏着飞雪……而后盼着春日早至,好换一身春裳赏花赏景。”

    芈徽看她:“你不思楚国?”

    芈峦:“……”思什么?阿母已死,她只是楚宫婢女所生而已;楚王虽为亲父,然宫中如自己这般楚王之女,亦有十数。

    若非为媵女,谁知此生会零落于何处?

    她一边吃着一边笑:“思啊!可思有何用?”而后她打岔:“夫人若闷了,奴婢陪您高处赏景。雪中俯瞰咸阳城,别有胜景。”

    芈徽放下手中针线:“那便走吧。”

    站在高处,可看见车马出城门。那星星点点里,芈徽问:“城门口之车马可是楚使出城?”

    芈峦:“……”为何不盼着秦国一统天下,你为偌大的天下生下继承人呢?

    风大,她只做听不见。心中默默祈祷:唯盼秦安!

    秦安,即我安!我安,即可!

    楚国之事,尚需慢慢发酵,急不得。

    嬴政与朝臣于章台宫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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