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70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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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道:“备厚礼,送于授课先生。”吩咐完,疾步上了马车,往宫里去了。

    进宫还顺道说了一句:“王后求助,该是知错了。”

    嬴子楚摆摆手:“终是要修习的!设署立衙,此为大事,焉能儿戏?王后不仅是寡人之后,更是太子之母。生疏便学……大秦历代先王后,多是各国王室女,亦是来秦后重学起来的。而今……不算晚。”

    吕不韦:“……”他只能应了一声是!

    可此事没办法:国君之意,赵姬不敢反抗;求助于自己,自己若不帮,下次她便不会再找自己了。

    因此,只能含混而已!

    授课先生收了重礼,果然宽和许多。

    赵姬坐在廊下吃着蜜果,看着婢女们在她面前一遍一遍的演练。那些道德文章,终是不用她来念了,只要听着便罢了。

    偶尔听着听着便睡着了,那便睡着了吧,睡起来接着听。

    桐桐再度来请安的时候,见赵姬一身白衣,正襟危坐听先生授课,见她到了才停了下来。

    这叫她挺惊讶的:“您可还习惯?若不然,我去求父亲,时间减半……”

    赵姬摆摆手:“不习惯……也得习惯!莫要让人指摘正儿。”

    桐桐便笑了:“改日进宫,给您带炙烤乳鸽。”

    “善!”

    桐桐一走,赵姬就往下一躺,长吁一口气:国君要了一只雀儿,总想养成凤凰;吕不韦则不同,他买的是雀儿,花的是雀儿的价钱,他很清楚雀儿就是雀儿,成不了凤凰。若是凤凰,又岂是他吕不韦能买到手的?

    这些事太细小了,谁也未曾觉得这是大事。

    紧跟着赵国的国君赵丹薨逝,而继承赵国王位的赵偃被人从娼馆里找到,彼时,他正跟他才偷娶的娼女妻子嬉戏。

    新国君回宫,正室为一娼女。

    此事传回大秦之时,嬴政正驰骋于蓝田营。

    “赵偃——不忠不孝,好色荒诞之徒而已!”嬴政射出手中之箭,“赵国必亡!”

    赵偃在秦国可谓是大名鼎鼎,都知道他曾被女君俘虏过。

    蒙恬问:“太子,此次赵王薨逝,您可去吊唁?”

    吊唁?

    桐桐看着嬴子楚:“您让儿去赵国吊唁赵王?”

    “有何不可?”嬴子楚一脸的笑意,“正儿扮作小童,与你同行。”

    啊?

    “正儿所行之路太少……”出去长长见识,看看诸国生民,有何不可?

    桐桐郑重的起身:“诺!儿这就去准备,启程邯郸。”

    “范太傅与文渊侯同行,王陵将军护送,这一路小心。”

    “诺!”

    往赵国使臣离咸阳这一日,太子政被留于章台宫读书,甚少见人了。使团马车边上,一匹枣红色的马儿身上,坐着个高壮的小少年,若不张口,并不违和。

    此时他回望咸阳,想起父亲临别之时的叮嘱:为父半生坎坷,局势所困,未曾走出去过!为父盼着你出去看看,你心中的天下,不该只在舆图之上……

    第704章 秦时风韵(31)三更

    骑马不舒服,马没有马鞍,只有一个布垫子系在马身上,因此,若是长距离的骑马,不会太舒服。

    坐车呢?桐桐坐在赐给她的马车里,她都没好意思说:她被颠的浑身麻嗖嗖的发痒。

    靠在车窗上,看着坐在前面车辕上的四爷,想跟他说点什么吧,周围都是人,很是不便。

    咸阳周围无甚可稀奇的,嬴政常来往于咸阳与蓝田之间,见过太多次了。

    直到离开咸阳三日,行程才一点点的慢起来。

    而今甚少能碰到宿头,多是早起埋锅造饭,吃了饭就走,顺带做点干粮。中午不休息,吃点干粮了事。晚上最好在有人烟的地方借宿,避免野兽侵袭。

    今儿也是,第三天晚上,只能在一处有三十余户的小村落借宿。

    一行人一到,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吓的躲在一起,埋着头不敢看贵人。

    桐桐从马车上下来,跟范太傅商议:“民宅未必比帐篷好,不要扰民了。”

    范太傅:“……”民宅再破,有围墙遮挡,有屋顶遮蔽。万一有野兽,万一大雨大风,又当如何?

    桐桐拉四爷,而后命人去叫嬴政:“正儿,随我去瞧瞧。”

    嬴政正在摩挲他的马,这一路上马儿可辛苦了。见阿姊叫了,他将马交给蒙毅,就跑了过去。

    桐桐抬手去拉嬴政:“可进过民居之内?”

    未曾!

    “去瞧瞧。”

    民居为土木所建,干草做顶。内里无案几陈设,角落罐子数个,掀开尽皆粮食。卧榻为土坯所造,炕洞数个,冬天取暖全凭此了。

    炕上草席铺就,干草不少,布衾却难得有一。

    一脚踏进来,一目了然,一贫如洗。

    四爷抬手,拨动挂在墙上的草鞋,嬴政的视线马上被引了过去。之前所见之人,有人赤脚,有人穿着极破的草鞋,可墙上挂着的崭新的且已经有了一串了。

    从里面出来,嬴政问:“主人呢?”

    人群中出来一老妇,紧跟着出来五个半大的孩子,“贵人——”他们跪俯于地,瑟瑟发抖。

    嬴政看看他们的脚,尤其是几个孩子,脚上都是伤:“有新履为何不穿?”

    老妇不住叩首:“军中所需……要……要缴!”

    嬴政沉默了,桐桐也有些意外,她问说:“家中只你们婆孙?”

    “是!夫、子皆战死,媳另嫁……”

    桐桐:“……”

    这一晚,村里各家门户紧闭,无人敢外出。

    营地里篝火点燃,桐桐将面饼摊在烤热的石头上,不大功夫,便有焦香的味道传来。她一个个的拿起来给送过去,而后才坐到四爷边上。

    围着篝火,范太傅、王陵、嬴政和四爷,他们正在说:秦国一直使用的是战时之策,因着一直打仗,此策从未曾更改过。

    桐桐就听四爷说:“诸如征收草履,徭役押送此类……战时令是否严苛过甚?”

    提起这个,桐桐就想起陈涉世家中的话,’会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法皆斩‘!大秦一直施行的是战时令,也只有在打战的时候,才会有这么硬的指标:运送物资或是兵器,一定是克服困难,必须完成。否则,会造成前线战场失利,影响战局,事关重大。但也并非处处都是斩!

    而陈胜吴广起义,是秦末,也就是胡亥当朝了。

    这也就意味着,秦国一直没有调整这一策略。以至于到了胡亥,依旧是战时这一套!

    大秦上下因常年征战尚未恢复元气,再加上徭役本就繁重,若是法不调整,当然就显得严苛。

    正如现在,庶民百姓之家,青壮已死,有勋田可度日,然其他苛捐杂税亦有,百姓负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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