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玉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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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正好杵在谢钰脸上,他还怎么出去当差?

    不用人说,沈椿都知道自己闯大祸了,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平常她跟人吵几句嘴,谢钰都能给她禁足好几天,现在她惹出这样大的乱子,岂不是要被关上一年半载?!

    她火气也全没了,慌乱到嗓音轻颤:“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里有药你要不要叫大夫来?”

    谢钰凝眉看了她一会儿,手指抹了下伤处。

    伤口不大,也不怎么疼,这会儿都快自己凝结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这么娇气。

    倒是沈椿的反应让他颇为在意,明明在他看来很小的事儿,她却慌得像是天要塌了似的——还有她的表情,分明就是又怯又怕,如同一个畏惧责罚的稚童。

    他对她有这么严苛刻薄吗?

    他自认对沈椿并无亏欠,衣食住行,无一不是上乘,哪怕是她的一件小小陈设,都是外面万金难求的珍品,可她不但没和他更为亲近,两人反倒是越行越远了。

    谢钰压下浮动的心绪,回过神:“没事,涂了药就好了。”

    沈椿才不相信他有这么好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等他给出处罚结果。

    面对她这幅表情,谢钰当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不说话,她反倒先沉不住气,一张小脸如丧考妣,主动问:“你打算怎么罚我?”

    谢钰垂眸看她一眼,方才道:“手给我。”

    沈椿纠结了下,犹犹豫豫地伸出手。

    昨天两人欢好的时候,她手指抓着床柱,食指的指甲劈开了小小一块,另一半陷在肉里——方才抓伤他的,也是食指的这枚指甲。

    谢钰一眼扫过,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柄珐琅剪子,帮她剪掉了劈开的指甲尖。

    最开始,沈椿吓了一跳,惊叫了声想要抽回手,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许她逃脱。

    她两双手生的精巧细长,指尖呈现一种健康的淡粉色泽,犹如珠贝一般。

    他想了想,顺道儿帮她把另外九根手指的指甲也一并修剪整齐了——这是他第一次做伺候人的活儿,开始还有些生涩,险些剪到肉,到最后越来越熟练,帮她修出了漂亮圆润的十个指甲尖。

    沈椿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到最后跟见鬼了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谢钰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指,若无其事地道:“你吃完饭好好歇着吧,我忙完公务就回来陪你。”

    头一次,他主动交代了时间:“大约需要一个时辰。”他甚至补上了具体时间:“约莫是申时过两刻。”

    交代完,他冲她微微颔首,撩起衣袍出了门。

    经过昨夜的发泄,谢钰的心境逐渐恢复平和,迫使自己尽量客观地,理智地看待这件事。

    在昭昭小时候,谢无忌对她有过救命之恩,所以昭昭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如果按照话本子发展,两人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但现实毕竟不是话本子,并不是有了救命之恩,两人就一定要在一起的。

    救命之恩或许意义重大,或许昭昭因此对他有一些好感,但毕

    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几句童言稚语又怎么作数?谢钰并不相信,她会对这事儿有这么深的执念,等时日久了,他和昭昭有了自己的孩子,年少无知时的朦胧好感自然做不得数。

    至于谢无忌那边儿,那就更好办了,他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儿,知不知道昭昭就是当年那人都是两说,这种事情上,男人总是比女人更现实,就算他知道,难道他会为了童年时的一点缘分,冒天下之大不韪和自己的弟妹搅合在一起吗?

    谢钰很了解自己的长兄,谢无忌选择走了那样一条道路,更不会被儿女情长所左右。

    谢钰垂下眼,安静思量片刻,忽的撩起车帘唤来长乐。

    长乐:“小公爷,您有什么吩咐?”

    谢钰拿定了主意,淡道:“帮我把最擅妇科的江大夫找来,我要为夫人调理身子。”

    他虽然想让昭昭有孕,但也得先帮她调养好身子,毕竟孕育子嗣对于女子来说负担颇大,这也是他昨日为什么轻易放过她的原因。

    长乐一愣,很快点头应是,谢钰又道:“帮我送一封信给长公主。”

    他指节轻敲案几,一字一字道:“我想请母亲为长兄择一高门淑女,尽快成婚。”

    第059章 第 59 章

    沈椿不知道谢钰又在搞什么鬼, 派了个大夫过来对她望闻问切一通,说她身子虚寒,需要静养,所以给她开了不少食补的方子, 就连沐浴的浴池都变成了药池。

    她确实有手脚冰凉的毛病, 大夫开的那些方子也的确都是补身子的, 沈椿便按时服用了。

    除了这个, 她最近照镜子都觉得别扭, 特地把所有镜子都换成了普通铜镜,还让人把那面最大的立身镜搬到其他房间。

    那夜谢钰说要她给他生个孩子,着实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惊吓, 她这两天见着谢钰都躲着走,要么就是装睡应付过去——她和谢钰实在过不到一处去, 她心里还记挂着找谢无忌验证,所以她当然不想和谢钰要孩子。

    谢钰不知道发没发现她拙劣的小把戏,但她每次睡觉的时候,他总是一言不发地站在床边瞧她片刻。

    这天,谢钰回来的有些早, 沈椿还在屋里练字,见到他突然回来,她吓了一跳, 脱口问道:“你这么早回来干嘛?”

    她说完才发觉不对,心虚地抬头觑着他。

    谢钰盯了她片刻, 所幸没有多说什么,淡道:“你过来。”

    沈椿脚下不动, 问他:“你要干什么?”

    谢钰看了她一眼,声音居然透着几分疏懒, 他吩咐道:“帮我更衣。”

    沈椿迟疑着问:“你不是一向自己更衣的吗?”

    谢钰指节揉了揉眉,有几分倦怠:“今日应酬,薄饮了几盏酒。”

    他边说边折腰坐在一边的榻上,鸦羽一般的睫毛低垂着,眼底朦胧流波,当真是一副醉玉颓山的美景。

    沈椿鼻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他身上一股清冽的淡淡酒香。

    只要俩人还是夫妻,谢钰提出的这些要求,她就无权拒绝,她搁下笔就走了过去,没等她走近,他就配合地展开双臂。

    他穿的是官服,衣上缝了一排暗扣,她费力地一颗一颗解开,又脱掉中衣,只留下亵衣和亵裤。

    她正要起身,就听他道:“亵衣也脱了。”

    他又慢吞吞补了句:“热。”

    沈椿光解扣子就解了一头的汗,她边擦汗边没好气地道:“要不要顺道给你把裤子脱了?光着腚就不热了!”

    她这话就是故意臊他,按照她对谢钰的了解,他听了这话肯定要冷脸走人。

    没想到谢钰目光移到她脸上,唔了声:“也好。”

    沈椿:“”

    她被自己的话撅住,迫不得已,弯腰去解他亵衣。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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