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玉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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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你回来了?没去看看回鹘使团吗?”

    谢钰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言不发,眸光沉静若水。

    沈椿被他这么一看就心虚地厉害, ‘勉强’撑起身子,‘颤巍巍’地向他伸出两条手臂,企图装病蒙混过关:“夫君,三郎,我好难受”

    有一次沈椿被先生罚抄了十遍课文,她在书房熬到深夜也没写完,第二天交不上还得打手板,她那会儿大概是困糊涂了,居然趴在他肩头,晃着他的肩膀求他帮自己抄写两遍。

    她做出这样举动的时候,完全没经过大脑,做完之后才开始后悔,垂头丧气地挪开,等着他责骂,没想到谢钰定定看了她片刻,双唇微张了张,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居然真用左手执笔,模仿着她的笔迹为她完成了罚抄。

    从沈椿的角度看去,就见他冷玉般的侧脸居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只是神情还是一贯的端庄冷清。

    果然,见她向自己撒娇,谢钰眼神软了下,但又很快冷淡下来,甚至比方才更冷。

    他稍稍侧身,没理会沈椿向自己伸出来的两条手臂,撩起衣袍侧身在床边坐下,淡漠问她:“我没去见回鹘使团,不是正好称了你的意?”

    沈椿心里一慌,身前又没了支撑,‘哎呦’了声便歪倒在床上。

    她脑袋几乎耷拉到胸口,眼睛不敢看他:“跟,跟我有啥关系”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横放到了谢钰腿上,整个人蒙头蒙脑地还没反应过来了,屁股上居然挨了一巴掌!

    他居然打她那里!

    她身上裹着被子,疼倒是不怎么疼,但就是羞耻极了,她不可置信地道:“你”

    谢钰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冷着脸:“设计诓骗我回来。”

    又打了一下。

    “还拒不认罪,百般狡辩。”

    第三下。

    就是小时候,沈椿也没被人打过屁股,她脸一下臊得通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气:“我这病又不是装的,我就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嘛。”

    谢钰瞥了瞥她:“你要是想让我陪你,直说便是,何必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沈椿唇瓣微张:“我要是直说了,你会回来吗?”

    谢钰微微冷哼了声:“不会。”

    沈椿:“”

    “你只管说清楚诉求,至于是否回来,该去哪一边,我会自行判断,若你当真身子不适,难道我还能抛下你不管?”谢钰神色渐渐锐利,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稚童:“下回若再耍这种心机,别怪我请出家规了。”

    沈椿听明白了,他能回来可不是因为挂心自己的病情,为的就是教训自己。

    她当然知道说谎不好,她也不知道自己抽哪门子邪风,被那个拓跋公主一挑衅,就非要和她较劲,她有气无力地垂头:“我知道了。”

    她见谢钰还要训自己,忙挪了挪身子,小声道:“我屁股都要被你打肿了”

    谢钰停了停,脸上冷色微敛:“真肿了?”

    他轻易不会把武艺示于人前,可毕竟自幼习武,力道也远非寻常人能承受,方才虽然刻意收敛力气,但她这两天身子也不大结实。

    他皱了皱眉,不等沈椿说话,手指便解开她的罗裙,又扯下亵裤,只见那处连个印子也不曾留。

    她又胡说八道!

    谢钰屈指揉了揉眉心,头一次感到有些棘手。

    方才以家规惩治,大概也只是说说而已,谢家的家规极其严苛,包括但不限于打板子跪宗祠等等,按照家规折腾一遭,她怕是半条命都要没了。

    难道就这么轻轻放下?那她以后更加要翻天了。

    她今日穿了件鱼戏莲叶的罗裙,罗裙正松松裹缠在她的双腿上,谢钰眼睫低垂,瞧了片刻,修长如玉的手指忽然探入莲叶间,灵巧地拨开莲瓣,准确无误地寻到了当中的那颗莲子。

    沈椿低叫了声,嗓音打着颤:“你干嘛呀。”

    谢钰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未作答,指尖惩罚似的轻捏了下。

    沈椿几次试图挣脱,被他半强制地按在怀里,直到她身子几度瘫软,身上的罗裙被浸透,搂着他又哭又闹地求饶,他才收回手。

    他用绢子一根一根擦拭手指,垂眸

    问:“下回还敢不敢了?”

    沈椿眼神发直,胡乱摇了摇头。

    他瞧见她脸颊红透,喉结上下滚了滚,不觉心生几分逗弄的邪念,让她看着自己袖上的深色痕迹:“我衣袂都弄得湿透了。”

    沈椿简直没脸见人,把脸埋在枕头里,怎么也不肯出来——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去回鹘那边儿呢!

    谢钰缓缓吐出一口气,也知今日胡闹太过,尽量轻柔地帮她清理干净,又把她塞回被窝里裹好

    拓跋珠带着使团的人住在客院,她听到谢钰为了照料沈椿病情拒绝前来的消息,明媚的笑容立马淡了几分,等仆从走后,她整张脸便沉了下来。

    她这个人,自小便是出了名的美貌,五岁起便有草原明珠的美誉,莫说是回鹘的优秀男子了,就连不少和回鹘有来往的汉臣,乃至和回鹘敌对的突厥两位王子,都折服在她的裙下了。

    她极享受这些人对自己的追逐仰慕,却从未明确答应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但也不明确拒绝,只和他们称兄道弟,保持着不远不近的暧昧距离。

    她十分享受这些出众男子为她攀比互博的过程,在她以为自己能轻易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时候——谢钰出现了。

    她犹记得第一次见到谢钰的场景,少年一身广袖长袍,发色檀黑,肤色极白,姿态优雅地端坐在王帐之中,当真如天人下凡,她瞧的都愣住了,不能相信世上竟有如此清绝人物。

    只这么一眼,拓跋珠就打定了要把人弄到手的主意——没想到她无往而不利的魅力和美貌,居然在谢钰这里折了戟,在谢钰滞留回鹘的这段时间,她几乎把手段都用尽了,也没能让谢钰对她亲近半分,他待她永远是那副客气疏离的姿态。

    假如谢钰也跟那寻常男子一样,轻轻松松就被她蛊惑,拓跋珠这会儿对他也就可有可无了,但就因为她在他身上失了手,便硬生生记挂了好多年。

    在得知自己和亲的二皇子残废之后,她便满心欢喜地谋划着和谢钰的重逢。

    但天不从人愿,她昨日便得知他已娶新妇,她心愿一下落空,没忍住对沈椿屡屡挑衅,反倒让谢钰维护妻子更甚。

    她自视甚高,觉得只有谢钰的家世才干背景容貌都是亿万里挑一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

    这世间仰慕谢钰的女子众多,只要赢得了这个男人,她便能享受到其他女人的妒羡,这种感觉甚至比得到谢钰这事本身还让她畅快。

    拓跋珠正兀自生闷气,使臣拓跋瑞捋须笑道:“珠儿恼什么了?“

    拓跋珠一脸烦躁:“王叔明知故问。”

    拓跋瑞哈哈大笑:“你又何必跟谢钰那位夫人相比?”

    拓跋珠神色不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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