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 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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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求放过。

    祝佩玉压根没病,她两个多月前突然端着碗汤寻到了刘清山那,询问那汤是否有问题。

    汤没问题,只是那汤中的枸杞加入了碎肝砂。此毒一旦体内毒素积累,肝脏的解毒功能就会下降,造成血管脆弱,引发流鼻血等症状。

    只是并无凶猛,中毒者不会很快毙命,甚至前期很难让人察觉到什么异样。

    所以刘清山教了她一招,在她需要流鼻血时,吃上她调配的药丸并扎自己一针,便能流鼻血不止。

    她面色发白,纯纯是血放的多了;至于咳嗽手抽筋,刘清山以为她就是欠揍了。

    她的济世堂还有大把的患者,哪有功夫陪祝佩玉胡闹,收拾了她一番后,忙不迭的离开了安北王府。

    只是马车刚入闹市,就被迎面而来的马车拦住了去路。

    看着车厢内的凤思楠,刘清山淡淡道:“礼公主这是何意?”

    凤思楠嘴角浮上一层笑意:“想刘姨了,所以想请刘姨过府一叙。”

    说的是请,但语气坚决不容有辩,刘清山坐的四平八稳:“老身不甚荣幸,只是济世堂事务繁杂,老身实在抽不开身,望礼公主海涵。”

    凤思楠笑意敛起,一脸悲意:“在隐瞒磐宁疫疾一事上,本宫确然有错,刘姨待本宫从来亲切疼爱,如慈母一般。”她放缓了声气,柔声道:“稚女犯错,您再如何生气,随意责骂便是,因何不能原谅?”

    刘清山抬了抬眼皮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显然对凤思楠的言辞并不买账:“礼公主折煞老身了,您乃天之骄女,凤女凤孙。老身万万不敢以慈母二字自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她幽幽又道:“至于磐宁一事,殿下有殿下的打算,老身一介白衣,实在不懂政要之事。殿下如今毒素已清,身体康健,老身于您而言再无用处。”

    她的语气中带着冷漠,仿佛已经与凤思楠划清了界限。

    凤思楠喟叹一声,很受委屈的摸样:“刘姨如此,阿心亦如此。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宫真的知错了,为何你们都不愿再给本宫改过机会?”

    刘清山恍然,原来她是为温心而来,于是转眸,浑浊的瞳仁定定落在凤思楠的脸上:“心儿这两年手下经营的店铺林林总总盈利几万两,七成都进了殿下的口袋。殿下也该满意了。”

    凤思楠满不满意刘清山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被凤思楠邀请入府喝茶了。

    温心得知这一消息时,正忙着在厨房做酱猪肝,闻言瞥向丛宽:“习云还说什么了?”

    别院的小厨房真的不好用,丛宽呛的眼泪直流:“没有,就说了这么一句。”

    温心气闷的摔了锅盖,叉腰生了半天闷气,素瑾又小跑进来:“郎君,文郎君来看你了。”

    温心:“……”

    这厮哪是来看他的,分明是找借口来看安北王的。

    师父于凤思楠有救命之恩,凤思楠自不会胡来,温心只得将刘清山的事放置一旁,匆匆赶至别院外时,文雅珺已寻了过来。

    彼时的祝佩玉正在廊下晒着太阳,看着盛装而来的文雅珺,眼皮不由抽动了一下,本想起身离开,奈何自己‘重病缠身’,只能乖乖的躺在廊下,一边饮着温心煮的红枣茶,一边被迫听起了郎君间叽叽喳喳的私房话。

    起初,文雅珺还有些放不开,后见祝佩玉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索性视她于空气。

    祝佩玉有些生无可恋,直到文雅珺提及占星台时,平静的脸上才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明明都是上好的木材,地基也牢固,却无端塌陷了,陛下好一番震怒,将母亲重重斥责了一番。”文雅珺愤愤难平:“不是说尤怀是天神下凡?这点场面都镇不住,算什么狗屁的神子。”

    温心急忙抬手,拦住他的口无遮拦。

    文雅珺后知后觉自己身处安北王府,连忙掩住嘴偷偷瞥了祝佩玉一眼,却见祝佩玉静静看着自己。

    她的面色惨白,眼神冷漠,浅棕色瞳孔无波无澜,像是一潭死水,映照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表情中也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情绪都被冰封了,留给他的只有冷漠和疏离。

    这女子当真无礼,除了生了一张好皮囊,文雅珺甚至不明白温心喜欢她什么,偏偏安北王也十分信任她。

    文雅珺不好发作,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温心。

    温心忙扯了扯她的衣裙:“妻主~文郎君说笑的。”

    祝佩玉目光不转,但神色稍许柔和了一些:“一直忘了问,文郎君怎么会与温心交好?”

    第45章

    两人相识也属意外。

    前年迎夏时节,太湖桥突然崩塌,文雅珺不幸落入水中,因此生了一场大病,病情一直未见好转。文家上下焦急万分,四处寻医问药,最终找到了刘清山。温心作为刘清山的得意门生,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照顾文雅珺日常起居的重任。

    温心与其一来二去便成了好友,也因为文雅珺的引荐,温心成功融入了京城儿郎的圈子。佳人卿能有后来的销路,文雅珺的引荐功不可没。

    祝佩玉了然,状似随意问:“太湖桥监造官,应该也是文郎君的母亲吧?”

    文雅珺点头,颇为沮丧道:“祝吏书不提我都忘了,前年母亲也因太湖断裂得了陛下好一番训斥呢。”

    祝佩玉静默几息,忽而冷笑出声。

    文雅珺不解其意,只觉得她在笑话自己的母亲,不由气急不悦,温心也觉得祝佩玉这笑的有些不合时宜。

    正要出言替其转圜几语,就听祝佩玉道:“太湖桥在皇宫附近,与护城河相连,这座桥不仅是交通要道,更是京城的重要象征,因其重要性,陛下一定十分重视,想必文大人绝不敢再此事怠慢,是也不是?”

    文雅珺蹙眉:“自然!”

    祝佩玉又道:“占星台是神子受天意点化之地,这关乎到我朝的国运昌盛,陛下对此异常重视,想必文大人也不敢轻慢应付,是也不是?”

    文雅珺:“我的母亲对朝廷忠心耿耿,对陛下尽职尽责,从不敢有半点私心。祝吏书,你这样一再追问,到底是何用意?”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显然对祝佩玉的连续质疑感到厌烦。

    “没什么用意。只是觉得如此用心,竟还屡屡出错,想必是流年不利吧。”祝佩玉双目微微一瞬,目光淡远投向远方:“不过也不打紧,也许文郎君与安北王的婚事一完,文大人就时来运转了呢。”

    文雅珺眉头蹙得更深,霍的起身冷声质问:“祝吏书是在暗讽我的母亲靠联姻手段巩固官位吗?”

    “你误会了,明人不说暗话……”祝佩玉目光幽幽瞥向他:“我是明讽。”

    “你!”

    文雅珺脸色登时胀红一片,哆哆嗦嗦的横着祝佩玉半天,最后实说不出什么,只能冷眼瞥着温心。

    眼见温心有些难堪,祝佩玉将他的手握在掌心,半丝愧疚也无,只闲闲道:“不送。”

    文雅珺怒气冲天,心道等他做了安北王夫,定要给祝佩玉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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