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 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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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思霜:“……”

    凤思霜不想理她,但还是将削好皮的苹果分了她一半,愤愤的咬了口苹果道:“凭她什么中书令,本王堂堂安北王,要见也是她来见本王。”

    祝佩玉点头大赞:“殿下说的对!”

    宣颖然不知道这个安北王打的什么算盘,突然送来一张拜帖。

    ‘本王有事详谈,请宣大人入府一见,因不知宣大人的口味,望宣大人吃完早饭再来拜见。’

    宣颖然:“……”

    宣颖然气急,她堂堂中书令,就算是女帝召见,那也得斟酌用词,怎么在她凤思霜眼里,她是什么很贱的大臣吗?

    但宣颖然还是去了,她倒要看看凤思霜打的什么算盘。

    到了安北王府后,凤思霜没见到,只见到一个一脸病态的女人,她更生气了。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她平起平坐?

    祝佩玉无视她眼中的愤然,只是起身恭敬一揖礼:“小某祝长生,见过宣大人。”

    宣颖然既不看她也不应她,只是自顾煮茶泡茶。

    祝佩玉也不见恼意,自顾直起身安抚了她几句,先替凤思霜卖个了好,又阿谀奉承了她为凤国所做之功劳,最后将她架在高台上,淡笑一句:“……想必宣大人是不会同小某一般计较的。”

    祝佩玉的马屁宣颖然很受用,但为了面子,她依旧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小某最近听闻了一个故事,想与宣大人分享。”祝佩玉抱手而立,缓缓又道:“从前有一位圣人,她化作凡尘之躯入世,想要体会生命的意义。于是寻了一处江边草堂居住,倒不是因为那里风景秀美,而是因为那草堂前有一颗楠树。”

    宣颖然倒茶的一顿,但也仅是一息光景,便又恢复如常。

    祝佩玉微微勾唇:“传闻那树有百年历史,枝叶繁茂,像是一把巨大的伞盖,夏日时,蝉鸣声声;风过时,树叶轻语。它会为草堂遮挡风雨,会为过路的旅人躲避雪与霜。所以时日越久,圣人越喜欢那颗楠树,她常止观树,感悟生命意。”

    宣颖然不再饮茶,只是默默握着茶杯。

    祝佩玉继续道:“突然有一日,寒风大作,江水翻涌,风雨霜雪似猛虎恶狼般向她奇袭而去,楠树奋力抵抗,但孤木无依,最终楠树树干断裂,像是一条巨龙般倒在了荆棘里。圣人难过的抚摸着她的树干,好似为楠树拂去泪痕与血滴。圣人心绪难平,猛一睁眼,发现刚刚的一切不过一场恶梦。只是起身之时,发现天色有异,寒风阵阵。”

    祝佩玉话音一顿,看着宣颖然问道:“宣大人您说,圣人这次会袖手旁观,还是要为楠树遮风挡雨?”

    宣颖然不疾不徐的饮了杯茶,才缓缓道:“你又不是圣人,怎知圣人独爱楠树?不过是你主观判断罢了。老身以为,风霜雨雪是奉天命而来,所以楠树熬不过的非恶劣气候,而是天命不允。既是天命,圣人也无法违逆其右。所以圣人应该独爱天命,尤其是雪。”

    大皇女凤思雪深得女帝宠爱,未有一丝作为,便被女帝封为双字亲王,同屡立战功的凤思霜平起平坐。其父为贵君,从潜邸时便深得女帝宠爱,因而生下了长女,女帝继位后,对他的爱意不消,甚至被封为贵君,在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按祝佩玉今日的说法,女帝这些年的宠爱都是假的?

    宣颖然觉得她在痴人说梦,一个人怎么可能假装爱一个人这么多年。

    祝佩玉似明白她的心中所想,故而微微一笑:“的确也有传闻说圣人独爱雪,但小某以为:爱这个东西太虚无缥缈了。那是无根之物,一旦圣人收回了爱意,转而将爱意普照万物,那雪将顷刻消融,不复存在。”

    宣颖然不以为意:“哦?”

    祝佩玉只得道:“小某深爱一男子,宣大人应当也知晓此人,他唤温心,是佳人卿的掌柜。小某虽名不经传,但与这温郎君有过一段渊源,亦得此人几分喜爱。但小某听闻他与那楠树互为牵连,所以小某虽爱他,却因效主不同,时刻与他保持距离,装作没那么在意他,甚至能在必要时刻,轻易放弃他。宣大人有今时今日这般地位,应该也早已将情爱之事付之脑后。小某与宣大人尚且如此,若是高坐万人之巅的圣人,又当如何?”

    宣颖然不语。

    祝佩玉又道:“帝王之爱,笑谈罢了,喜新厌旧才是常态。”

    宣颖然终于抬眸看向这个病恹恹的女子,此女身形消瘦,如弱柳一般,好似被风轻轻一吹便倒了。她的言辞并不犀利,甚至有些可笑天真。

    祝佩玉用故事的方式告诉自己,女帝偏爱二皇女,虽冷落她却一直暗中关怀她。其他几位皇女不过是女帝给她的磨难罢了。甚至女帝会在必要时候出手,替她挡住雪霜雨的攻势。

    女帝偏爱大皇女多年,为了大皇女屡屡做出格之举。可今日祝佩玉竟告诉自己,那都是女帝的阴谋?是为了楠树吸引伤害?

    宣颖然觉得祝佩玉可笑天真至极,可偏偏……她动摇了。

    宣颖然冷笑:“若按你今日的说法,大殿下现在拥有的一切如海市蜃楼;那安北王也好不过哪去,勇妃的母家早已倾颓。这满朝上下,唯一能与二殿下的母族有抗衡之力的,就是五殿下身后的老身。听闻磐宁之行,安北王不满二殿下的一些做法。你今日约老身来此,还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希望老身去对付二殿下,泄私愤罢了,你这小女,年龄不大,算盘倒是打的很响。”

    祝佩玉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都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宣大人想必是被京城百官的奉承浸淫久了,看不清局势。”她像是再看傻子一样看着宣颖然:“安北王是无强大的母族,但她有几十万的安北军!她展臂高呼时,群雄附应,凭声势就足以撼动山河。有些事她不做,只是她不屑做。小某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三位殿下在京城打的头破血流,也碍不着我家殿下一丝一毫。小某今日言辞,不过是敬佩宣大人过往,才出言提醒罢了。没想到遭宣大人误会至此。的确是小某的不是。”

    祝佩玉面露不耐,似乎不想同她再多言什么。正行揖礼准备告退时,忽而又想到了什么:“那日赵府流水席发生了一件趣事,宣大人若有意,不妨打探了解一番,也许会有惊喜。”

    第43章

    蒋幼柏觉得祝佩玉有点可怜,年纪轻轻先后两次遭郎君背刺,好不容易与温郎君有点苗头,又病入膏肓了。

    虽然她的感情进度还抵不上祝佩玉,但她命长啊。

    凤思霜让她少管闲事,但蒋幼柏有自己的坚持,中毒的事可以瞒着祝长生,但一定要让祝长生临死前感受到一丝情爱的乐事。

    蒋幼柏自作主张去找温心时,祝佩玉正忙着使坏。

    她没指望宣颖然能信她的话,只要让她心生疑窦就可以了;接下来就是让大皇女对自己的处境有个清醒的认知——女帝的确独宠她,但那都是假象。

    可惜的是,大皇女还在禁闭中,而且大皇女这个人和凤思霜、凤思雨没什么区别,有头脑,但不多。

    一旦知晓此事,势必一蹦三尺高入宫找女帝对峙,这可不是祝佩玉想要看到的结果。

    因此,告诉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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