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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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前一后,终于找回了主路。

    温心脚步加快,准备一骑绝尘而去。

    祝佩玉语气微沉:“慢点!”

    温心不见停意,语意委屈:“你还跟我出来干什么?我如此恶毒,合该被打杀了才好。”

    祝佩玉只得道:“我知道不是那你做的。”

    温心蓦地顿在原地。

    祝佩玉几步追上他:“虽然你没礼貌、脾气差、阴晴不定、蛮不讲理。但你心肠不坏。”

    温心:“……”

    温心愣愣看着她,许是哭的太久,眼眶红的有些厉害。

    脸颊泪痕尤在,祝佩玉抬手用帕子拭了,才反问他:“有麻烦的是我,被伤害的是春柳,你哭什么?”

    温心红唇微颤,眼眶一红又啜泣起来,委屈道:“我就是怕……怕你误会我,往后再也不理我了。”

    “笑死!”祝佩玉面无表情:“你捅我一刀我都不与你计较,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其他的?”

    温心当即泪如泉涌,想也不想的冲进了祝佩玉的怀里,嚎啕大哭的唤她:“妻主~”

    祝佩玉:“……”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又死了。

    衣服又被泪水洇湿,只是温心的眼泪有些灼人,烫的她胸膛炙热如烤。祝佩玉很想狠心不理他,可心思不受她左右,只要牵扯上温心,底线就会一降再降,所以忍不住将他环在臂弯里。

    温心身体一僵,抱着她的腰肢也更加用力。

    哭声渐小,最后只剩下静谧,可怀中之人依旧没有退出的意思,眼看到了宵禁时间,祝佩玉只能将他打横抱起。

    佳人卿的马车等候了许久,看到自家郎君被人抱出了府时,还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直到两人真真切切的上了马车,他才恍然回神,一扬马鞭,有节奏的马蹄声叩响长街。

    温心此时只剩下羞赧,万幸今夜无月,车厢也是漆黑一片。他悄悄抚着滚烫的眼睛,不用照镜去看,也知道一定肿的很难看。

    祝佩玉只觉得疲惫,赶了一天的路,又连哄了两个男人。虽然大多时候她只是沉默倾听,可依旧觉得疲惫不堪。

    她想,若换作其他娘子,此时合该做些什么。

    所以听到身侧有窸窣声响,她精准无误的握住了温心的手。

    她记得温心的手很好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偶尔也会看到暴起的青筋,若戴上戒指应该会很好。

    握在手里……

    祝佩玉只觉得掌心滚烫,旁的什么也感受不到,若是有,也应该是满心欢喜。

    只是心思杂乱,她很快又想到了别院的春柳。

    喜悦之情瞬间变得烦躁。

    温心感觉她的掌心微紧,不由问她:“你怎么了?”

    祝佩玉拧着眉心,正要开口。只听‘嗖——’的一声刺耳鸣响划破长空,就连马都惊了一下。

    好在丛宽稳妥,一拉缰绳,稳住马车。

    车内两人也不禁掀开车帘仰望夜空,见高飞的星光骤然在半空散开,将漆黑的夜幕照的恍如白昼。

    街上的商铺似乎也惊动了,纷纷跑出店门。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熄灭的星光如被神祗赋予了二次生命,又是‘嘭’的一声,以夜空为幕布,星光为笔书,一首诗华丽丽的题在了整片夜空。

    瑶池韵荷绕仙城,

    额间有莲显神仪。

    尤似晨星独耀夜,

    怀有秘法降尘寰。

    随着字迹慢慢变暗,夜空又恢复了静谧。

    不多时,淡淡的莲花香萦绕半空,无数盛开莲花似雪花一般从天缓缓降落,覆满长街。

    其中一朵恰好飘落进车厢,借着街边的烛灯,祝佩玉拾起看了看,花朵新鲜,水珠犹在,花苞之下的根茎切面整齐,倒真像是刚从瑶池上采摘下来的。

    人群里,不知是谁打破了沉默。

    “是神……神仙显灵了。”

    众人如梦初醒,激动到双手颤抖,纷纷跪地哆哆嗦嗦道:“天佑凤国,天佑凤国啊。”

    祝佩玉眼角微抽,暗赞这位素未谋面的烟花大师一句高手。

    当真是天空一声巨响,尤怀闪亮登场。

    温心也被这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好半晌才问:“当真是神迹吗?”

    祝佩玉‘嗯’了一声:“巧了,这神子你还认识呢。”

    温心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祝佩玉懒懒道:“额间有没有莲我不知道,但他额见一定有伤。”

    温心蹙眉沉思片刻,在想那首诗的后两句,神色突然一凝:“不会是尤……”

    祝佩玉点头:“就是他。”

    眼见夜幕已深,参加宫宴的凤思霜与快回来了,想必会带来第一手消息回府。祝佩玉催了丛宽加快行程。

    抵达佳人卿时,已下了车的温心复又回头:“我明日可以去王府找你吗?”

    祝佩玉摇头:“你一个郎君总是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温心落寞地低下眉眼:“好。”

    祝佩玉微微一笑,将手伸出车窗轻抚他的头:“我来找你。”

    第37章

    “尤怀成神了!”

    凤思霜回府了,看到祝佩玉的第一眼,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而后胃中翻涌,将在宫里吃过的珍馐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祝佩玉皱着眉拍她的背:“殿下此举,是对神子的大不敬。”

    凤思霜闻言又哕了一声。

    祝佩玉:“……”

    凤思霜被抬回了寝殿,脑子清醒,精神也有些亢奋,只是嘴不受自己控制,可她自己似乎察觉不出,乌鲁鲁的将今日入宫前后的几件事,说了大概。

    真如祝佩玉所说的那样,面对明晃晃的证据,老大只是被女帝呵斥识人不明,她与凤思楠还未发表言论,老五先跳脚了。

    老二只顾着看热闹,屁都没有一个;

    凤思霜虽然也讨厌老五,但此事上,她与老五阵线一致,奈何嘴笨,急的只能在一旁只能见缝插针:皇妹说的对!皇妹此言有理!皇妹想法与儿臣不谋而合!

    女帝只回她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最后,女帝碍于情面,罚了老大禁足三个月。

    凤思霜气急,跑去父妃宫殿寻求安慰,勇妃却只顾着默写经文,最后见女儿气焰实在高涨,轻飘飘的来一句:“洗个澡冷静冷静。”

    凤思霜不说话了。

    谈不上失望还是习惯,不过洗个澡后的确情绪好多了。

    晚宴时,她罕见的同老五推杯换盏,相聊甚欢,结果被天空一声巨响吸引了注意力。

    凤思霜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尤怀就成神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整个过程老五和她神色一致,很懵逼、很彷徨、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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