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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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低着头,声音很软,看起来有些无助和无措,唯有月光怜爱,为他打下一片光。

    祝佩玉没有回应,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只觉得温心又在戏耍她。

    他从来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示好,转过头又会莫名其妙的发火,或者莫名奇妙的暗害她。

    空气格外安静,静到足以听清温心紧张的呼吸声。

    久久,温心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自取其辱,于是仓皇松开了指尖紧攥的袖子,红唇翕动:“我回席了。”

    说着,绕过她先回一步。

    刚压下的烦躁再次心烦意乱,转身回了盥洗室又将脸洗了个彻底,凉意带走几分焦躁,才决定回席。

    晚宴的丝竹声乐依旧,只是气氛有些诡异,祝佩玉一踏进大厅,就收获了数道注视。

    师孤萍哈哈一笑:“恭喜祝吏书啊。”

    众人亦是齐举杯盏道喜。

    祝佩玉一头雾水:“小的愚钝,还望大人解惑,这喜……喜从何来?”

    师孤萍道:“诸位为磐宁奔波辛劳,不得放松,为犒劳诸位,礼公提议玩了一场抓阄的小游戏,有获金银者、有获衣饰者……祝吏书最是幸运,得了今日彩头。”

    她言此,指着堂下跪着的舞郎,随性做词一首:“轻歌曼妙夜,筵席得美人。从此枕畔多风月,罗衣香风起,珠帘卷春意。恭喜恭喜。”

    众人亦起哄:“恭喜祝吏书。”

    祝佩玉额间青筋一跳,转眸落在凤思楠的脸上。

    凤思楠带着上位者的高傲,嘴角戏谑的向上翘着,瞥了眼堂跪着的舞郎:“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舞郎的头埋的很低,闻言也不敢抬,只是轻声道:“回贵人,奴唤红纱。”

    “嗯。”凤思楠微微笑着:“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注1】的确是个令人无限遐想的好名字。”

    众人笑成一团。

    落在舞郎耳中无比讽刺。

    他姨母以五两银子卖给了舞坊,坊主是个大腹便便的娘子,数不清多少个夜晚被她压在身下肆意摩挲,好在生了一张不错的皮囊,才幸免成为榻上玩物。只因坊主要留着他的清白,卖个好价钱。

    他只能勤勉练舞,只盼未来主人能因自己的舞姿,稍稍待自己好些。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只是个玩意儿,可沦为彩头,被人当成低贱的物儿,他还是心如刀绞,面如炙烤,只能将头压的很低。若是能将他埋在此地最好。

    尽管知道自己的主子就在身后,他也不敢回头去看,他很害怕,她脾气是好是坏,可娶夫了?夫郎主子好相与吗?能不能容的下他。

    又或者,他只是被随意玩弄后,转头又被贱卖增送给他人。

    这种对未来不确定性,让他十分恐惧。

    这时,他又听贵人柔声道:“就是身子弱了些,不知能不能抗的住。你是不知,你的这位主子,可是自诩一夜七次娘呢~”

    堂中先是一静,旋即哄笑声四起,纷纷打趣起祝佩玉。

    唯有红纱僵直的背脊一瘫,害怕到瑟瑟发抖,一夜七次,他会被玩坏的吧。

    刚刚听闻,她来自北洲,难道是个五大三粗的武娘?

    就在此时,他感觉到身畔多了一人,余光一瞥,只瞧见一双白色的绣花鞋,上绣有几朵红色小花,如开在寒冬里的腊梅。

    这时,鞋的主人缓缓躬身,几乎要将她的手矮放到地板上,对他轻声道:“起吧,跪久了膝盖疼。”

    红纱莫名感觉眼眶一热,他呆呆的抬起头,烛火下,他微红的眼眶格外清晰,我见犹怜。

    他也瞧清了她的容貌,那分明是个娴静端庄的温雅美人。

    他怯怯的将手放进她的掌心,她的掌心很凉,他下意识的瑟缩,被她牢牢窝在手里。

    祝佩玉微微用力,将红纱拉起,直至两人比肩而立,才对凤思楠揖礼道:“小的深感礼公主恩泽,不胜感激涕零,定牢记礼公主之恩德,来日涌泉相报!”

    凤思楠扯着嘴角,眼中覆满寒霜,语气却温柔至极:“如此?本宫已经开始期待了呢。只是孝敬本宫的时候,也莫要忘了自己真正的主子才好呢。”她眸色敛起寒意,偏头怜爱的看向凤思霜:“对吧,四妹。”

    凤思霜倨傲饮酒,仿佛并无察觉到席间暗流,闻言随性道:“二姐放心好了,她怂的一屁,根本没那个胆子。”

    两姐妹相视一笑。

    祝佩玉也领着红纱入席,红纱小心侍奉新主子,虽不解她为什么要将酒杯踹在怀里,但观她冷若冰霜的神色,只能更为谨慎的斟酒。

    歌舞继续,饮酒尽欢,直至亥时一刻,宴席方散。

    祝佩玉喝的伶仃大醉,趴在案上一动不动,红纱扶她不动,正不知所措时,身着月牙白的郎君走来,递了个小瓷瓶给他:“解酒的。”

    红纱如获至宝,福了福身:“多谢郎君。”

    温心微一颔首,转身离去时,衣袍被人扯住。

    他不得不止步回头,听祝佩玉含糊道:“红纱手巧,你带回佳人卿去。”

    温心微微蹙眉,不悦情绪未过脑子,脱口而出:“只牵了一次便知手巧。”

    祝佩玉松了袍角,手无力的摔在地上,她侧过头,冷着一张醉脸看他:“温心,我也是有脾气的!”

    她扶着桌案挣扎起身,晃晃悠悠的踱步离去,嘴里嘀咕着:“谁他爹的不喜欢温柔乖顺的夫郎?你要是再跟我这个态度,往后我们也不必再见了!”

    第29章

    祝佩玉终于尝到了师凉夏的药膳,今日喝的是羊肉汤,味道特别,不是广义上的鲜,也没有羊肉的膻,汤色嫩白,除了几块软烂的羊肉,一点杂质也没有。

    祝佩玉本想留下慢慢喝,但师凉夏坚持让她趁热品尝,她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凤思霜听闻此事,大摇大摆的跑来看热闹,不过师三郎早就离开了,汤也没见到影,她剑眉微挑:“好喝吗?”

    祝佩玉打了一个饱嗝:“还行。”

    凤思霜冷眼瞧她。

    祝佩玉试探道:“应该还没消化,殿下若真想要的话,小的现在去吐还来得及。”

    凤思霜扭了扭拳头,感觉她想挨揍。

    祝佩玉挠头:“殿下息怒,和男人周旋这件事,小的是真不在行。”

    凤思霜啧了声:“你快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本王看你分明是这也不在行,那也不在行。”

    祝佩玉:“……”

    果然得到了就不知珍惜,之前分明一直夸我是个人才的,是谁啊?

    “府医看不出个所以然,”凤思霜取出一个包袱扔进祝佩玉怀里:“你带着去找你那情郎问问看,本王总觉得他有点本事。”

    “情……情郎?”祝佩玉讪笑:“红纱跳舞还行,辨别药理恐是不行。”

    “你再装?”

    祝佩玉不太情愿:“温心到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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