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知春: 25、白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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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家教辅导了一周之后,学校通知正常开学。

    但那起命案仿佛并没有结果。

    监控死角,没有指纹。没有嫌疑人。

    学校内虽人心惶惶,但在不得谈论该事件的禁令下,学生也主动将注意力转向学习。毕竟没有人想睁眼闭眼就是一张死去的浮肿的脸。

    齐疆在第一次月考中成绩罕见地飞跃到了班级第六。

    下课后陈怡然从隔壁班跑来,撞了下齐疆的肩,挤眉弄眼的:“可以啊。”

    齐疆笑着低下头继续遨游题海之中。

    高考的前一天,齐疆躬身在院内细看着,3月份种下的草莓秧如今的果实已然成熟了,红透欲滴。

    拿来把小剪刀将长成的草莓一个一个沿茎剪下,洗净了装进果盘中,几步跑上楼去。

    敲了敲祝春知的窗户,她好像是午睡才醒,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时带着些困。

    自清透的玻璃窗里面冒出些夏日空调的冷气来,齐疆将草莓递放到她的书桌上,笑着道:“尝尝。”

    “院里的草莓?”

    “嗯。”齐疆的眼睛带着希冀。

    祝春知修长的手指从盘中拾起两三个,“这些就好。”

    又笑问她:“不紧张吧。”

    齐疆摇头。

    祝春知从屋内走出来,先拉起了齐疆的右腕,然后将人带入进个浅浅的怀抱里,“考试加油。”

    她的拥抱轻轻的,带着馨香,缠绕在齐疆身边,一时令人心猿意马。

    /

    高考结束的那天下午是个雨天。像台风欲袭。齐疆的伞被风吹得差点翻了过去。

    一抬眼,眼前被奉着一大捧向日葵。

    “一举夺魁!”齐琇的小脸自鲜花后冒出来,声音伶俐道,“姐姐毕业快乐!”

    “好嘞!”齐疆接过花儿,蹲下身搂住她,“亲亲姐姐吧。”

    “嗯。”齐琇的嘴唇贴上她的面,柔软温和。

    再侧脸看过去时祝春知举着把墨绿色的伞站在旁边,随意而悄然静寂的好看。

    清冷,耀眼,

    待齐疆理好自己的表情站起来时,正逢上祝春知少有的笑容。

    齐疆又看向怀中的向日葵,记起了它的花语:我只看着你。

    看着祝春知清澈疏离笑着的眼眸,齐疆轻摇了摇头,笑着想,或许名为齐疆的人的花语是:自作多情。

    /

    高考结束之后的第三天,齐疆在收拾好碗筷后将祝春知引到小院一处树荫遮蔽处,说:“我又做了把木摇椅,姐姐你试试。”她知道祝春知喜欢呆在有阴影的地方。

    祝春知手抚着摇椅把手细腻的触感,说:“挺好的。”

    齐疆满意笑笑。

    之后名为“之疆”的账号才又更新了视频,内容为几株草莓的生长和一把摇椅的诞生。后面又快剪了一段这段时间生活日常的照片,一套套做过的卷子,一支支用完的笔芯,一沓沓卷边的草稿纸。

    以及偶尔出现在书本角落的字母“z”,形状像圈定了齐疆死板的高三但本体熠熠生辉的钻戒。

    评论和弹幕一下下刷涌进齐疆眼眶:

    【草莓秧没人照料也能长那么好吗?】

    【废话,肯定不行啊。】

    【老婆你回来啦】

    【老婆,手工日常好好啊,爱看,多发。】

    【老公你死哪去了好想你呜呜呜】

    齐疆面不改色地删除上面那条评论,继续翻着评论去策划下一期视频的主题。

    一条仅有几个赞的实时评论入眼:

    【双相刚戒了药,快活不起了,想去尝试去找工作,哪怕是能先做好饭店洗碗工这一项工作呢。我有些不敢迈出那一步,怕跟人交流,up可以给些经验或者说心得吗?】

    齐疆决定新开个视频专题,体验不同的工作。

    “不欲于卖花担上看桃李。”

    第一期便是如何成为一名洗碗工。

    齐疆做了些攻略,便也鼓足了勇气去尝试。

    几番碰壁。

    望着本子上最后一家玉洋大酒店的招聘启事,齐疆推门进入。

    最终也真幸运地寻得了一份那人所说的保障自身生存权利的工作。

    /

    谌歲再来西州时,祝春知当时正站在西州大学校门口,拎着的包里装了一整叠考古学通论的考生试卷。

    穿牛仔裤,上半身一件白金色条纹衬衫,领口微敞开些,露出白皙的锁骨,头发柔顺及肩。纵然是在热暑,看着也令人感到清冷冷的。

    那辆招摇的保时捷在祝春知眼前停下,车窗降下,谌歲对她一招手。

    “怎么又来了。”

    “公差。”谌歲也不说是随着赵澜争一块儿来的。

    谌歲的眼神从祝春知那张美人面上往下移,瞟了对方的肩头一瞬便移开目光来,上次见面是冬天,没见到她的伤,如今再看那处果然隐隐又多了个瘢痕。

    “上车吧。”

    祝春知坐进车内后才问:“去哪儿?”

    “请我吃饭。”

    祝春知笑,边系安全带边问:“记到现在?”

    “嗯。”谌歲盯着前方车流目不转睛。

    酒至三巡,谌歲才顶着张红脸,说:“赵总最近总带一个人回去,好像是去年十一月份开始的。”

    “为什么跟我说?”

    “就总是觉得,应该来跟你说一声。”

    “谌歲,”祝春知放下装酒的瓷杯,短短地吁叹了一声,“这几年从你口中听到的名字太多了,模特、歌手、投行的、律师,医生,各行各业都有,我现在不想听啦。”

    谌歲也搁下酒杯,侧过头去看圆窗透过的花景,笑着道:“春知,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有没有放下。”

    祝春知笑,整个身体向后倾着,理了理姿势,问:“这次是什么人?”她是好奇。

    “我现在离赵总也远了,听人说不知是迷上个唱戏曲的还是唱古风曲的。好像跟以前的那些,不一样。”

    “年龄大了十多岁吧,她天天跑人家剧院堵着听戏,一排排花束撑满堂,那是一个壮观。”

    “那人呢,怎么样。”

    “对赵总也算是诚惶诚恐地应着吧。要不是她那个大架势再拿出股东的架子,恐怕人家不会理。”

    “叫什么名儿?”

    “宋明趟。”

    半聋却偏要去听曲儿。

    祝春知哂笑,对于赵澜争的事情她可以当做是传闻般来谈论了。

    轻轻但坚定地说,“小谌歲,你信我,我是真的放下了。”

    水细剧院内,赵澜争包下一整个剧目,不让别人听,这等清丽婉转流莺声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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