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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佛系庶女生存手册》 90-100(第5/13页)
后再不见消息,她差人到朱雀街打听,说文秀才不告而别,文家大宅门户紧闭,上去叩门也无回应,王氏生怕徐馨会想不开,不就是一次失利么?用得着跟丢了魂似的!
虽则她也搞不懂文思远为何会作弊,是朝廷误判,还是被人陷害?这个大姐儿也真是,什么都憋在心里,急不死人!
正出神时,门童禀报大姑奶奶来了,王氏忙命请进。
徐馨却不急着向母亲请安同大哥道贺,而是笔直来到徐宁跟前,一双眼睛直勾勾望着她,“静王妃,别来无恙。”
她这几天不知向王府递了多少封帖子,皆如石沉大海,还当徐宁会一辈子躲起来了。
徐宁猜着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想到嫡姐阴魂不散,居然跟到娘家来,这却不好轻易打发,“大姐姐,你也是。”
徐馨微微咬牙,“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要见你。”
徐宁故作懵懂,“我还真不知道。”
就算知道能怎样,这是朝廷大事,哪是她一介命妇能插手的,把她当阿拉丁神灯使唤?
徐馨看着她那副事不关己态度,愈发愤懑,“你明明清楚,我夫君是被冤枉的。”
能中亚元的人,何必靠作弊这种龌龊手段,况且她很确定,当时她将考卷拿回去的时候,文思远一个字都没看过!
静王身为主考,难道不该主持公道么?
徐宁道:“此事自由翰林院与礼部裁决,殿下无非挂个名而已,大姐姐休要强人所难。”
她轻轻瞥了徐馨一眼,意思很清楚:若非受她连累,文思远本不必无辜抱屈,肇事者哪还有脸质问?
徐馨脸上一白,气焰低下去,她忍着羞耻,扑通跪倒在地,“恳请殿下再给我夫君一次机会。”
重新赴试也好,另外命题也行,真金不怕火炼,文思远自然能证明清白。
哪怕让三司监考她也没意见,徐馨只希望能弥补先前过失,别因她一时的疏忽铸成大错。
众目睽睽下,宾客们见到这等奇景,纷纷投来视线。虽说皇家规矩大,可到底是亲姊妹,不必这般卑躬屈膝吧,还是静王妃非要摆架子?
徐宁并未感动,反而轻轻笑起来,“大姐姐,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徐馨愕然抬首,不解她话中之意。
徐宁缓缓道:“从我进门到现在,你未问我一字安好,亦不曾关心殿下是否被舞弊案连累,口口声声只有你那剥夺名字的相公,文夫人,你关心的究竟是公道,还是一己荣辱,相信你自己最清楚。”
从来如此,她这位嫡姐的本性一向是自私的,儿时打破花瓶不敢承担,如今明明是自己的错处,不思悔悟,还非得归咎到别人头上,到底缺少社会的毒打。
徐馨没等到想要的结果,反受一通嘲讽,未免恼羞成怒,“徐宁,你别太过分了,当王妃就能目中无人,让亲姐姐给你磕头作揖?”
徐宁神色不改,只居高临下望着对面,她还真有这个权利。倘若她要以大不敬之名治罪徐馨,旁人又能耐她何?
那一眼让徐馨感到奇耻大辱,恨不得当场撕掳起来。
王氏赶到时,徐馨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眼看就要爆发,王氏赶紧上去将女儿抱住,虽不知发生何事,冲撞静王妃可不是小事,尤其当着许多贺客的面,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一面让婆子先将大姑奶奶带到后堂梳洗,一面便冲着徐宁陪笑道:“她小孩子不懂事,王妃别跟她计较。”
其实徐宁年纪更小,但嫡母这话她也懒得反驳了,只轻描淡写道:“无妨,家里少条失教,难免如此。”
又是指桑骂槐,王氏好险一口气厥过去,三丫头的嘴越发毒辣了,当着面就敢排揎。
然而身份有别,她也只能忍气吞声,“是,臣妇回去定会好好管教。”
徐宁不欲多说,放下贺礼就转身离开,萧兰芝还欲挽留,看徐宁朝她使眼色,也便意会——婆婆这性子,往后还是在外头来往更方便些,横竖徐宁铺子里的东西不错,她很喜欢,一月总要去个三五趟的。
从徐家出来,穿过拐角,马车差点撞上个醉汉,徐宁以为是无家可归的乞丐,正准备给点银子打发他走,岂料那人在瞧见她的瞬间立刻酒醒,羞惭站到一旁。
而徐宁也认出他来,“姐夫为何不回家去?”
徐馨定是由于见不到他才会心态失衡到处发疯,照她说只是耽搁三年而已,何至于跟天塌了似的——就当再守一回孝不行么?
文思远瑟缩不言,昔日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徐宁看他穿着打扮,约略猜出大概,“先生如今在何处高就?”
说到此,文思远唯有苦笑,原本他履历很不错,好歹曾在伯府任职,可自从出了泄题这档子事,差不多的人家看他都戴有色眼镜,唯恐他将家中儿女带坏了,而附近好点的私塾顾及口碑也都不愿请他。
想找个清静无扰的,除非躲到乡间去。
徐宁虽不喜此人,但这回真算个无妄之灾,罢了,看在以往师徒情分上,她还是决定给个机会,“先生若不弃,我倒认识一家正好想请塾师。”
那回她替温家出面,被徐馨给拒了,风水轮流转,如今徐馨瞧不上的,却成了赖以为生的衣食父母,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事到如今,文思远哪还有资格挑剔,对徐宁这番雪中送炭更是感激不已。
徐宁摆手,“不必,你还是先去探探究竟罢,人家未必肯请你。”
虽然看在静王面子上,这个忙多半是要帮的,文思远自己也清楚,王妃到底是个念旧的人。
徐宁道:“待洽谈好后,记得告诉你夫人一声,省得她牵肠挂肚。”
只这一句,便令文思远心底那点绮念烟消云散。王妃顾念的哪里是他,不过因他是徐家姻亲罢了,他实在不必自作多情。
好歹有了栖身之所,解决了温饱,才好思量日后。文思远抖擞精神向徐宁告了别,赳赳而去。
徐宁注意到他并未回朱雀桥,而是直奔温家方向,唯有摇头。看吧,男人都是事业脑,成天纠结情呀爱的女人们可以省省了。
徐宁把这事跟齐恒一说,齐恒也觉得可行,正好能弥补他的过失,好好一个亚元没了,也是朝廷损失,而这一切归结起来都属他失察之过。
徐宁嗔道:“这关您什么事?都是姓邬的责任。”
邬老大人已经自请乞骸骨,发生这场意外,他自然无颜在翰林院奉职。原本还应交由大理寺刑拘,可谁叫法理不外乎人情,真要让他死在狱中,景德帝也背不起逼死老臣的罪名,干脆便准了。
而对齐恒,面上自然是要冷一冷的,可在后宫,景德帝却并未疏远温妃,反而连着五日召她侍寝,可见孰是孰非,皇帝心中清明得很。
徐宁抓重点的能力向来与众不同,“连着五日召寝?上了彤史不曾?”
这个涉及到有没有明确的性行为,以防生了皇嗣无从对证——这把年纪,多半也就随缘了。
齐恒颔首,他也正纳闷呢,父皇母妃竟如此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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