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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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交错而过,马身互撞之下,冲击带着两人往边上飞驰,凌湙一鞭子抽的呼云脸颊一痛,而呼云的弯刀却直直划空,连凌湙的衣角都没碰到,只这一下子,叫身后观望的人瞬间信心爆增,拍马紧跟其上,呼啸着与几十骑羌兵对撞冲杀。

    呼云一击败退,迟疑的望着凌湙,握着弯刀的手攥了又攥,壮实的身躯坚强的立于马上,吐了口唾沫再次大喝,“小子,拿命来。”

    凌湙非常嫌弃他这临战前的壮胆行为,举着鞭子舞出了残影,直接兜头将他抽的找不见人影,弯刀根本无从下手,幺鸡一杆长枪护卫着凌湙左右,挑飞了抽冷子刺过来的弯刀,不过瞬息,场面形势就朝凌湙一边上倒,酉一问凌湙,“要抓活的么?”

    田旗一看形势不对,立刻打辑上前,“宁公子,宁公子,不能抓不能抓,他们是羌人商贾,与我县有生意往来,刚刚都是误会,误会。”

    凌湙懒得理他,直接对酉一道,“抓,废了手脚,全绑了。”

    羌商?当老子不知道羌人习性,他们天生就没长经商的脑壳,能抢干嘛要经商?这田县令当他是无知小儿么!

    袁中奎一看田县令失策,立马尖哨声起,藏在路两边的府卫县兵齐齐列阵出现,竟有五百之多,且个个手持兵器,富裕的跟御门卫有的一拼。

    凌湙与袁中奎对上了视线,脸现严肃,“嚯,一个小小玉门县,兵器管制形同虚设,你们县好大的胆子,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灭九族啊!

    袁中奎排开田县令站到了前面,冷声道,“所以,今天宁公子就不能走了。”一脸遗憾惋惜样。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凉羌大战迄今为止不过十来年, 北漠边城战死的将士如遇极恶天气,骸骨都不定能风化完,累累残尸死不能归根落叶, 凄凄血泪还斑驳的倾洒在城头楼下, 两族百姓世代为仇,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厌憎,那是浸融血里的仇恨。

    凌湙实没料到,他人还没到边城, 一个正经的羌将没见着,就先遭遇了己方官兵为护一个羌人小帐, 举刀枪要来与自己磨刀霍霍。

    嘿,这特么就搞笑了。

    他这是撞破了什么啊!

    那被称做呼云大人的羌人小帐,险险被他手下从战圈里拉出,一身皮袄被凌湙抽成了破布条, 头脸挂着鞭痕鞭印, 连趁手的兵器都落在了马蹄下, 惊慌失措的直往马车边上躲。

    那之前的威风,喊阵时的气魄, 都见鬼似的丢在了凌湙的一击之下,六十几骑冲刷之后, 能回到他身边的不足二十骑,被活捉的十二三,余者都叫幺鸡和袁来运给弄死了,比杀马匪时可带劲多了,都不用凌湙下令,刀枪戳不死的才给机会活捉,举凡戳成蜂窝的, 都嘎了。

    羌人骑兵,无需讲究一对一,特别是在己方人多的时候,抽冷子斜刺,扎他个满身洞,都不带凌湙教的,他们自己就会。

    曾白二人捂着嚯嚯乱跳的心口,暗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否则那些羌兵下场就是他们的,这个时候,什么保密不保密的,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也正因为心里清楚,所以两人才不由分说的直往玉门县十里亭跑,就袁中奎做事小心谨慎样,这里必然有重兵防卫,所以,当五百个兵丁手持刀枪出现后,他们方觉性命有保。

    田旗被凌湙一句撅回,彻底无视,高涨的怒火无处发泄,见曾白二人挤做一处,上前指着两人鼻子就骂,“你们脑子叫屎糊了么?临着你们自己的县里不去,把人往这里引干什么?是想拉着大家一起死么?”

    曾丰羽脾气冲,平时做小伏低就算了,可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他自己都糟心的很,也没了心思与田旗打呼哨,竖着眉就怼,“我们倒想缩回自己的地盘呢!可您也得问问情况允不允许,没得你们在此坐享其成,我们却要命悬一线的,田大人,咱们是一根绳上的。”所以,要死当然得死在一起,这么理所应当的理由,干嘛还要问!

    田旗叫他怼个倒仰,抬手指着他“你、你、你……”了半日,都没吐出个其他话,白淳这才慢悠悠打圆场,“田大人,您有功夫在这指责我们,不如想想开什么条件能打动这位小公子,他手里的人可不少,万一叫他逃脱,你、我们,包括整个平西玉门,都得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我们死也是罪有应得,可我们的家小……多可怜呐!”

    凌湙此时有些后悔没把擅听的酉二带来了,那几人挤在一起必然说着什么重要事情,偏他周围人声嘈杂,听不清就算了,连唇型都读不懂,只能郁闷的兜着马转圈,对于酉二的用途有了新认知。

    袁中奎踢马上前,挡在了呼云面前,披肩的大氅下,竟是一身鱼鳞软甲,由上千块银白掌宽的生铁打造而成,辅以金丝串孔,整个一装备豪华到浑身闪着有钱二字,不抢简直天理难容。

    凌湙望着他的装备,再瞅瞅他身后士兵的武器,结合着大徵当前的兵制管控形势,以及他们家开出铁矿的先例,谜题顷刻间揭晓。

    玉门县有铁矿,且正与羌人做着走私的生意,怪不得田县令说这是队羌商,原来竟是这种商。

    凌湙决定诈一诈他们,也不急着追杀那羌人小帐了,而是轻勒马缰,抬声冲着曾白二人道,“两位大人一路引着本公子来此发财,竟没料这财如此惊喜,待本公子得手之后,定好好酬谢二位,哈哈哈!”

    曾白二人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至及,他们之前与田旗说凌湙知道铁矿的事,只是想叫田袁二人与凌湙正面对冲,只要他们一交上手,自己二人也就安全了,可凌湙这话一说,就变成了是他们二人有预谋的,带人来此行反水之事。

    果然,田旗脸色变了,他本就不满意曾白二人将凌湙引来,现在凌湙这么一开口,直接戳了他的心窝,瞬间招了自己的府卫上前,刀枪转了头,齐齐对准了曾白二人。

    “我早知你们对分配比不满,可你们也不想想,我与袁县慰也不过只得了四,那剩下的四份都贿了上头,你们能各拿一,已经是看在进贡县女的份上了,曾县慰,白县丞,人要知足,知足才长命。”

    田旗说的咬牙切齿,县女他们自己也能弄,可白淳太鬼了,愣是从祭祀仪式的门道里看出了问题,顺藤摸瓜的找到了他们的交易点,硬逼的他们不得不吐出两份来堵他们的嘴。

    凌湙之前问的其实没错,历来活人祭没有一次祭十八个的,若是番郡王陪葬队还差不多,他们本来也只祭一个,可羌人胃口太大,嫌一个不够,这才渐渐增加到了十八人,这还是土基祭台上的圆柱鼓面不够竖的缘故,不然二十个羌人也不嫌多。

    白淳就是在人数增加到十个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的,一个两个的好糊弄,旧时坟堆里的尸体拉出来,等土台起火的时候偷梁换柱,可人一多手就杂,难免出纰漏,男尸混了女尸堆,叫专管刑案的白淳看出了问题,一通暗地里调查,玉门县又不大,底自然兜不住了。

    曾丰羽本身不是个沉住气的,一向是以白淳为先,田旗的矛头一掉,他就挡在了白淳面前,张着手臂又恼又恨,“田县令怎知我们这分成拿的轻松?但凡你们出外转一圈,就该知道我与白兄的名声,甚至整个平西县的名声都毁在了河神祭上,田县令,我们是拿着项上人头,在为你们打掩护,这么多年,没有河神祭,你们如何能安安全全的把生意做了?没有白兄花费精力找的口技艺人,冒充那些女子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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