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听过她的告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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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车子,手机响了,接起来,是他哥盛丛也打来的。

    盛丛也长话短说:“小曳,你让帮查的那人查到了。”他稍停顿,“你的那女孩身上可摊着大事呢。”

    别的盛丛也不多说,“具体的,你回趟津汐,找一下河东区的廖局。”

    迟曳脑中那根绷紧的弦,铮地响一声,“好,我知道了,谢谢哥。”

    挂断电话,迟曳驱车直奔津汐。

    找到廖局后,廖局带他找了当年负责该案件的冯队。

    冯队一听又是查这个案件的,感叹一句:“那个杂碎还挺遭人惦记!”

    迟曳为他递上一支烟,冯队没客气,伸手接过,看眼香烟的牌子,把烟横放在鼻尖闻了闻,掏打火机点燃,把打火机递给迟曳。

    迟曳摆摆手:“我戒烟。”

    冯队瞟眼他搁桌上的烟盒,把打灰机丢桌上,夹着烟,回忆了下,说:“当年,我们接到一个女孩报警,说她继父要强.奸她,被她捅了。”

    “我们赶到现场,那女孩身上没有一件完好衣裳,被打得很惨,人倒是还挺平静,但是她继父,也就是郝清河伤得很重,肚皮上被划开很深一道口子,肠子流出来一截。”

    冯队弹掉一点烟灰,看眼石化住的迟曳。

    “这案子当年要不是数罪并罚,差点被判成防卫过当。”

    “因为女孩她继父伤得很重,而且那女孩报警是隔了两个小时才报的,差点失血过多没抢救过来。”

    “但那女孩供词说当时太过混乱,她根本不知道她把她继父割成什么样,以为只是划破点皮,那两小时她是在做思想斗争,被继父强.奸这种事很丢人,她害怕传出去,所以才晚报的。”

    “我们结合女孩提供的他继父过往的恶劣行径,还有考虑到她还未成年,就以强.奸未遂判处了。”

    冯队将一个档案袋递到迟曳面前,“这是当年的卷宗,今早,北城那边的警方调查郝清河,提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再归档,给你喽一眼。”

    迟曳深吸一口气,伸手接过。

    档案袋口打开,掉出几张林与然浑身是血,衣衫褴褛,面目全非的照片。

    迟曳身形定住几秒,颤着手一张一张地捡起掉桌上的照片,捏在手中看。

    冯队扫一眼那些照片,叹声气说:“那孙子真他妈畜生,怎么下得去手把那么好看一女孩打成那样一副鼻青脸肿的。”

    他吸一口指间烟,又道:“娶了人妈,还要惦记人姑娘,经常半夜撬女孩房门,简直禽兽不如。”

    迟曳瞳孔晃动,看向他。

    冯队:“哦,不过那女孩脑子挺灵,也不是柔弱型的,每次都逃脱了。”

    迟曳握得拳头咯咯响两声,喉结上下滚了滚,轻闭了下眼,把那些照片塞回档案袋,还给冯队。

    虽然他没明说,冯队看眼他的反应,就了然了。

    没等迟曳再问,冯队出声提醒道:“那孙子最近刚被放出来,但死性不改,出来就对植物状态的前妻施行了强.奸,这两天好像又犯事了,那边警察正在查,他既然找上他前妻,怕是也会找他继女。”

    迟曳点下头。

    跟廖局和冯队道过谢,迟曳从警察局出来,坐进车里,将身体里压抑着的暴戾,狠砸在方向盘上。

    他太蠢。

    那会儿,林与然那么频繁地跟他在网吧通宵,他却一点都不觉得不对劲,甚至心里还美滋滋地以为她是对他有好感,才会一次次地跟他通宵,他那时竟从未觉察到她每次过来时的惶恐与不安。

    暴雨夜,她跑出来,他问她家里到底怎么了,她说平常天是天,暴雨天也是天,怎么就不能出来了,他竟觉得也合理,他一直觉得她是有点叛逆在身上的,暴雨夜往出跑也符合她的行事。

    他简直蠢到家了。

    她那句拒绝他的话,是那么突兀又不符合逻辑,他却当真了,不敢再靠近,她没来学校那些天,他应该去找她的,他但凡肯放下心里的顾虑,去找一下她,就能知道了,她就不用一个人辛酸那么多年。

    迟曳狠砸两拳在方向盘上,拿起手机,给李秘书打过去,吩咐道:“准备二十个精英保镖给我待命。”

    驱车赶回北城,迟曳回公司给保镖下达,便衣,二十四小时保护林与然的指令后,他径直来到美院。

    下午三点半,林与然上完今天的最后一节后,撑着困乏的身体走出教学楼。

    一出教学楼就看见酷酷、冷冷倚着车门,等着接她下学的高大身影。

    他看向她的目光,异常专注。

    看到她出来,迟曳迈开长腿,小跑两

    步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紧紧的。

    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一般。

    林与然稍怔,轻抬胳膊抱住他的后背,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迟曳只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似抱着心爱的至宝一样,万般珍惜。

    怀中的这具身体是这样的娇小纤薄,才刚到他肩膀的位置。

    他一下都不敢想,

    这样瘦弱的一具身体,遭受了那样的摧残,还要舍弃梦想,撑托起病危的母亲和痴呆的奶奶,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年,她还那么小,身心备受摧残,还要背负起巨额的债务。

    真不敢想,她那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那些她满身是伤的照片,他就感觉像是有把利刃在他身体和灵魂的每一处,反复刺割。

    迟曳抱着她,久久,久久地不说话。

    只抱着。

    林与然觉察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从他怀中仰起头来看他,“迟曳,发生什么事了吗?”

    迟曳一下一下地拍抚着她的脑袋,声音轻柔至极:“没事。没事的。”

    没事的。

    以后都有他在。

    那些可怕的事情,他不会问她。

    他希望她可以把那件事从她的记忆里永久剔除,再也不要想起。

    一句没事的,莫名感觉压在心口的那些事分量减轻了。

    今天的风不小,带着不见春的寒,但躲在这个宽大怀抱里,林与然浑身都是暖的。

    她好依恋这个怀抱,好想抛开所有事,认认真真地和他在一起。

    “我去!林大美女,你和你对象好过分,撒狗粮也不能这么撒吧,太没公德心了,这明晃晃的都抱多久了!”凌隐的一声咋呼横了进来。

    林与然闻声,慌忙动了动身体,想抽身出来。她都忘了,刚下课,身边都是经过的同学。

    迟曳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瞥眼在旁边看戏的凌影。

    凌影忙摆手:“对不住打扰了,我就是感叹下爱情的美好,你们继续啊。”

    凌影给迟曳的一个眼神吓跑了,林与然在他怀中笑一下,软声说:“好啦,好多认识的同学路过呢,我们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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