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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首辅的短命白月光》 50-60(第9/16页)
一顿,又道:“好啦,一点点苦。”说罢,伸出两根白嫩的手指,比了一小点距离,“就这么一点点苦。”
随着两根晃动的指尖,苏晋目光略暗:“可得配一点点甜。”
明檀好似没听出苏晋话中意, 径直端起药碗递给苏晋,俏皮地眨了眨眼:“夫君,请吧。”
苏晋伸手, 握住她端碗的手。
温热的大掌包裹着小小的葇夷, 顺势将药碗伸至唇边, 苏晋略一低头,便喝了起来。
两人近在咫尺,明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男人喉/结耸动, 一动一动,韵律极强,似谱写的曲乐。
倏忽,明檀身子一僵,指尖瞬间传来一阵痒酥感。
男人的唇舌似无意扫向她的指尖,她略略抬头觎向苏晋。
某人一派正经喝药的清雅模样。
无意的吧。
她想。
明檀暗暗缩了缩手指,不敢再往苏晋身上乱瞄,越瞄心越乱的样子,她倒不怕苏晋对她做出什么,而是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对着暂时不能人道的夫君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毕竟,这么好看的夫君,吃亏的又不是她。
她和苏晋的颜值这般高,生养的儿女,必定也是人中龙凤。既然,知道苏晋的顽疾可治,明檀的某些想法也发生了改变,自然而然想到生儿育女之事。
算算时间,这药再喝一个来月,就可以验证夫君的……
思及此处,明檀的脸顿时火烧火燎起来,红的犹如猴子屁/股。
她抬手捂了捂脸,转眼就见苏晋不知何时喝完药,正一脸莫名地盯着她。
苏晋眸眼幽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颇为好心地问道:“为何这般烫,可是发热了?”
“没,没,就屋子里有些热。”明檀垂着脑袋,低若蚊音。
她可不敢坦言,自己脑补了什么。
“将窗子打开,兴许凉快几分。”苏晋适时地给出建议,只是他的声线较平时低沉许多,犹似带着几分压抑的喑哑。
明檀如蒙大赦般快步走过去,将窗子推开一半,凉风拂面,她撩起绣帕扇了扇风,装模作样道:
“如此,确实凉快多了。”
且不知身后的苏晋比她还会装,淡定地撩了撩袍子,盖住某处蓬起,随即取过一则公文,伏案办公。
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同明檀闲聊。
明檀见他忙碌起来,亦觉得心底的燥热消减了些许,便道:“既然,夫君有事要忙,明檀就不欲打扰了。”
苏晋提笔写下批注:“不觉得。”
明檀愣了愣,随即走到桌案旁:“真的不会打扰……”
眼睛一定,明檀瞄见苏晋处理的正是西北边境呈上的公文,索性顺杆往下爬:“好吧。夫君都不嫌我添乱,我便找本书打发时间。”
苏晋点了点头。
明檀转到书架随手抽了本《史记》,又挪了个兀子,乖乖地坐到苏晋旁边,瞄几眼书,又探头瞥一眼桌上的公文:“这是……西北边境送来的?西北出什么问题了吗?”
苏晋眸眼轻动:“是,出自平西王之手。尤其,这手字着实登峰造极,笔锋苍劲,挥洒自如,阅之赏心悦目。如字可见人,当之无愧的儒将风范,足见其品性端正。”
明檀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是吗?那我可得好生品鉴一番!”
不论是平西王和苏晋比试题词作诗,还是明檀的魂识被困玉佩跟随苏晋上朝见君,明檀对周淮瑜的字早就有了评断,写的再好看也不如苏晋的好。
明檀探手就将公文拿了过来,随意看了几眼,呈禀的是西北边关军情。
并非大规模战役,只是小范围作战。上次敌国大举进犯被击退后,周边的蛮夷又时不时滋扰边关百姓掠夺物资,但一一被西北军击退,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蛮夷擅马战,擅长偷袭,一贯是打的过就狠打,打不过就逃跑,让边关将士疲于奔命,人困马乏。
言语之间,皆是言明将士守国不易,这仗不好打的意思。
明檀才不会承认周淮瑜的优秀,故意挑刺道:“字虽好,未必打战的本事就好,以往歌颂平西王鲜少有败绩,看来明显是名不副实,小小的蛮夷就能让平西王字里行间流露出颓废抱屈之势。”
前世,周淮瑜是在苏晋的帮助下才得以重返盛京,夺得皇位,是不是说明太子倒下后玄德帝并不想平西王继位,周淮瑜回京困难,才需得苏晋相助。
而文书中……
周淮瑜表达的意思是边关战事未清,自是继续打仗的意思,也就是不能回京?
是不能,还是不想?这个有待商榷!毕竟小小蛮夷的挑衅,对于战绩颇丰的将军来说,只要他想就能一劳永逸,打的蛮夷龟缩不出。
前有平津关大捷,周淮瑜回京领功祭拜生母,而后便发生同苏晋争娶她的事,再到离京……
明檀大致理了一遍周淮瑜回京的轨迹,在他人眼中,苏晋和周淮瑜积怨颇深互看不顺眼,可上一世苏晋却转投周淮瑜阵营之下。
思绪顿如一团乱麻,明檀感觉脑袋不太够用。苏晋和周淮瑜往来之间的曲折弯绕,实在理不清。
唯一确信的是,周淮瑜上辈子得以当上皇帝,离不开苏晋的帮助。
对,贬毁周淮瑜就是了。
顺便让苏晋有危机感,多加堤防周淮瑜,至少不同达成结盟。如果已结盟,就破坏他们的关系。
“反正,我不太喜欢平西王此人。你们都说他战功赫赫,乃大周儒将,可我却是看不出平西王的半点儒雅之风,此人做出的事实难让人欣赏。就比如,平西王看明檀的眼神,哪里是正常男子看姑娘的目光,又直白又……”
明檀顿了顿,悄悄地瞄着苏晋的脸色,似恼似恨道,“此人屡次强硬赠明檀礼物,女儿家哪儿能随便收受不甚相熟男子所赠之礼,平西王做出如此失礼之事,难道就不怕姑娘家担上私相授受的风险?这些可都不是儒雅男子的做派,全然不为他人考虑,倒底是沙场饮血,骨子里的暴虐肃杀之气必不会少。”
苏晋面色沉厉:“他送你礼?”
无端的,空气的温度降了几分。
“是啊。”赵明檀恍若未觉,认真想了想,“三番两次送一支价值千金的步摇,想退都退不掉,可烦了。”
苏晋撩下笔,沉声道:“何时何地?”
急促追问的模样,像极了逼问红杏出墙的妻子。
赵明檀:“在闺阁当姑娘的时候,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将那支步摇给退了。”
应是周淮瑜刚回京的那段时日。
苏晋眉目骤然冷沉,冷如冬日霜雪。
在他眼皮子底下,竟屡次三番诓骗他家小姑娘,着实可恶,意图求娶他的小姑娘,着实可恨。
“大周百姓都觉得周淮瑜好,反正我就觉得他是个坏蛋胚子,可坏了。”明檀握紧拳头,肩头微微颤抖,似想起当日之事仍觉气愤不已,“无赖行径,犹如孟浪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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