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搁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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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质疑,连海关警察也留意到了,面露警觉。

    沈锡舟的眼神闪烁一下,喉结上下滚了滚,似是也有些后悔了,但还是什么都没解释,只僵硬地撇开头。

    沈锡舟无波无澜,从她的话中提取关键因素:“所以你承认你以前瞧不上我。”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走近,停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头顶拂过若有若无的呼吸气流。

    谭宵看他俩气氛实在尴尬,找缓解:“到时候你的成人礼,也要这么办吗?”

    比沈锡舟帅一点:「我真是闲着才管你们俩」

    进海关前,陆千帆给了沈锡舟一个用力的拥抱,家人面前没心没肺的姑娘,在最好的朋友面前却没忍住哽咽。

    她后悔今天不该出现、不该给他机会。

    她面无表情横了俩人一眼。

    大家就给他递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他刚吃两口,他父母又喊他过去招呼贵宾,他囫囵咽下,走开几步,又想到点什么,对盛悉风说:“一会蜡烛你来吹啊。”

    暑热难挡,记不清走了多久,她筋疲力竭,嘴巴也干得不像话。

    两个男生彼此交换个眼神,悻悻然住嘴。

    “瞧不上你又怎样,喜欢钱不是人之常情?你又有多清高,如果我长得不好看,你会搭理我吗?”

    准确点说,小学和初中阶段,江开和沈锡舟的零用钱还算小宽裕。

    他反问:“既然都是人之常情,那我不爽你瞧不上我,就不是人之常情吗?”

    她是如此恼恨他,可身体是诚实的,在这种时候依然不懂排斥。

    顺带着,他当然也注意到了盛悉风身边的女生,随口问道:“小悉风的朋友?”

    他瞧着极为年轻,四十几岁的人了,还保留着少年感,却又比真正的少年多一份岁月的沉淀。

    沈锡舟原本是不打算去了的,去了,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比沈锡舟帅一点:

    江开是个上道的,笑容可掬地把陆爸拉走了:“叔叔,送我就行,我哥们会送她。”

    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

    每次都要他低头吗?

    江开:“我是为了谁?”

    走前也没忘记给沈锡舟上眼药:“你陪下殊绝姐姐。”

    “扔了我再买了还你。你放心,我家虽然小门小户,这点钱还是出得起的。倒是你,家大业大的还计较这点小钱,挺节俭啊。”她仰起脸,牢牢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找到他真实的情绪,“你是怕我捞钱所以防着我呢,还是韬光养晦忍辱负重,等这一天呢,期待我为曾经瞧不上你而羞愧,还是从此巴巴地对你上赶着?”

    过了会。

    这些事彼此心照不宣,没聊过,在当下被她摆上台面,难免像带了侮辱的性质。

    沈锡舟不想去猜背后的用意,她现在没空琢磨男人,她也想和陆千帆说说话,但总不至于没眼力见到越过人家泪眼婆娑的老妈去,遂只站在包围圈外面,目送好友与家人依依惜别。

    江盛两家来往密切,江开的大日子,盛家几乎来齐了,盛悉风满场子悄悄给沈锡舟介绍家庭成员,并附带说明人物性格分析和重要过往经历。

    但那个语气,明显想去见识一下江域太子的成人礼是何等排场。

    “沈锡舟和二叔最亲了,每次二叔回来,他俩都有说不完的话。”盛悉风话头也转到盛捷身上,“二叔三十出头的时候,就离开我们家了,只能趁沈锡舟上学的时候偷偷走,沈锡舟回来差点抑郁了。”

    来往人流有说有笑,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在地面拖动,广播播报着各类航班讯息,可他们之间剩寒风呼啸。

    所有的压力给到沈锡舟头上。

    ……

    由此可得,沈锡舟不去,她就不去,也不许谭宵去。

    树影浓郁,沈锡舟静静站在她面前,额前碎发半湿地垂落在眉峰之上,往下,是凌厉的双眼。

    “那是我哥哥……”

    哪次不是他明里暗里低头,她居然说他一点都没让着她。

    沈锡舟当然不会赶她,至此,鸡飞狗跳三人组开启不管平时如何敌对、但一定记得给彼此庆生的的传统。

    但陆千帆给她打电话:“你去吗?你去我就去,我去谭宵就去。”

    他眉头攒聚,但没挣,任她发泄。

    沈锡舟穿得相对没那么正式,一身灰色休闲西装,没打领带,整个人长身玉立。

    沈锡舟语气森冷:“上次不是还你了?”

    “好小子,眼光不错嘛。”盛捷爽朗地笑起来,用力拍两下侄子的肩膀,“去吧去吧,我不用你陪。”

    沈锡舟顿一下,再开口,语气又硬了,浓浓的嘲讽:“那谁配?”

    难堪在沈锡舟脸上一闪而过:“所以我得讨好你到底吗?我讨够了,不想讨好了不行吗?”

    他不是不想过生日,他只是没等到道歉。

    两家家长都是反对的,甚至不惜以缩减生活费为威胁,但还是没能动摇沈锡舟的决定,他铁了心要远离家庭和父母。

    像是什么无可救药的基因迷恋。

    盛悉风说:“其实这是我大伯母的爸爸妈妈,大伯母是独生女,很年轻就走了,也没个孩子,我爸妈就让我们认了他们当干亲,他们很疼我们的,一点也不比亲的差。”

    她感到无比恐慌,却不知可以抓住什么。

    “还给我。”沈锡舟自己的手指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情绪上头,顾不到痛,“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只有二叔每年不管在多远的地方都一定赶回来给他庆生,第二年,二叔叫江开一起,江开么,自然是可以的,第三年,二叔又叫了盛锡京,他也没反对。

    只要一个道歉,他就可以原谅所有。

    -

    她倔强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锡舟置若罔闻,继续逼问:“我不配,谁配?”

    他在她一米开外站定,视她如无物,也不搭江开的腔,只嘲笑盛悉风:“多大人了,还吹别人蜡烛。”

    “那是我爸爸妈妈……”

    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的少年,这天西装革履地站在爷爷和父母身边,端着红酒杯,揣着得体的微笑与来宾对话交流,显得格外游刃有余。

    盛捷本以为沈锡舟一晚上心不在焉、视线频繁往那瞟是为着盛悉风,这兄妹俩一天到晚有干不完的架,他也见怪不怪了。

    他耗尽她的耐性了,她认输,她玩不过他,她先破防。

    她不知道沈锡舟在不在自己身后,没敢回头看,怕他还在,也怕他不在。

    -

    只是对沈锡舟,她始终存着一分不甘心。

    沈锡舟等了两秒,没等到他有所反应,便扭头和陆千帆说起了话。

    他抓住漏洞:“不是扔了吗?”

    沈锡舟避开他的触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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