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言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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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了声:

    “十鸢好厉害。”

    他像是在哄个小孩,叫十鸢哀怨地蹙了蹙鼻尖。

    十鸢有点丧气。

    她都能出任务了,公子怎么还和晴娘一样,总是把她当孩子看待。

    这时,她听见公子低声问她:“还疼么。”

    他手指轻微地擦过她脖颈,惹来一片旖旎,十鸢咬唇,她喉间轻微地动了动,埋头掩住眸中的情绪,她低声道:“不疼了。”

    不过是点皮肉伤罢了,在春琼楼训练时,受的伤也要比这个严重,哪有那么娇气。

    她侧头一点点地枕在了胥衍忱的双膝上,她轻声呢喃:

    “如今的十鸢是不是能帮到公子了。”

    藏于双膝间的毒素在这一刻仿佛涌上了四肢百骸,叫他心尖也钻入了一点难言的情绪,胥衍忱望着女子的侧脸,许久,他低声回应:

    “自然。”

    十鸢忍不住地轻笑。

    那就好。

    第040章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十鸢回来的时候, 天色已经将明,胥衍忱让人给她处理伤口后,就让她回去休息。

    十鸢回望他,想起适才碰到的那双手, 冰凉得有些吓人, 他深中剧毒, 浑身体温本就偏低,今日不知是等了多久,如今更似坠落寒潭的冷玉一样, 没有一点温度。

    她忍不住地蹙起黛眉:

    “公子也早点休息,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 您不需要在外等十鸢的。”

    胥衍忱笑而不语, 没有接这番话, 诸人为他出生入死, 他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等将她安排好, 胥衍忱才控制着轮椅,转道回了寝室。

    今日发生了太多时, 十鸢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地就脱离了戚府, 她抬眸望了望四周,青黛色的床幔轻微垂下,绣着牡丹花样的蜀锦被褥柔软, 外间花瓶内放着新鲜的迎春花, 处处都安排得精细, 一看就知道这是特意准备的房间。

    十鸢长吁了一口气, 乌发披在雪肩上, 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终于不需要再见那么多红梅样式的物件了。

    她气性其实一点也不大。

    在前世被宋翎泉当面冷嘲热讽她不配接触戚府的那片梅林时,她就对红梅这种物件生出了抵触。

    不论是长安城时在陆霏凤面前挑选红梅玉簪, 还是后来在衢州城买下红梅步摇,都是她刻意做出的举动,她本是要让戚十堰将她和许晚辞联系在一起,让其心生乱意,但后来这个举动好像没有起作用。

    戚十堰压根不吃这一套。

    他格外认死理,一开始认定她不是许晚辞后,不论她再做什么,都不会把她和许晚辞相提并论。

    无奈之下,她只好转而赞梅花高洁,给自己寻了一个喜爱梅花的理由,又借梅花隐喻给戚十堰送了玉佩。

    她这等低微入尘的人,想要叫一个人倾心时,只能从各种细微之处着手。

    但不管任务期间她做了什么,她心底的抵触却是不能消失,她要站在曾被羞辱的地方一遍又一遍,以期待戚十堰的经过时,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戚十堰的确对她很好。

    可于她而言,在戚府的时光从不是一段好的回忆。

    十鸢呼出一口气,她没有再细打量室内,这处只是她和公子的临时落脚之地罢了。

    她在见到周时誉一行人就生出了疑惑,周时誉去戚府时可不止那点人,但至于其余人去做什么了,十鸢不得而知。

    她也没有过问。

    各司其职,对于她们来说,任务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所以,十鸢也不知道许晚辞也被掳了出来。

    在十鸢睡下的时候,戚府却是乱成了一团,许姑娘和陆姨娘双双被掳,在确认胥铭泽的安危后,戚十堰就领着人朝周时誉消失的方向追去。

    他在幽州城找了整整一夜,也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一夜间,他穿过大街小巷,最终在周时誉更换衣物的地方停下,小巷子深处凌乱地摆着夜行衣和两滩血迹。

    戚十堰浑身寒意越来越重,他不愿去想那血迹从何而来。

    夜深漫长,戚十堰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他们没有把她还回来。

    宋翎泉得了消息,也匆忙地从府中赶来,他找到戚十堰时,天际已经泛白,他翻身下马,焦急地走近戚十堰:

    “将军!”

    在看见戚十堰的那一刻,宋翎泉蓦然失声。

    他何时见过戚十堰这么狼狈的时候?

    许久,宋翎泉才找回声音,他扫视一圈,没见到陆十鸢的身影,心里就已经有数了,他头一次没有觉得戚十堰先找陆十鸢有什么不对。

    和许晚辞相较而言,自是陆十鸢的处境更加危险。

    对方掳走许晚辞只可能是一个目的——以此要挟王爷和将军。

    但陆十鸢不同,她没有那个分量,便极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宋翎泉心底暗骂这一群人不讲武德,但他还是得拦住戚十堰:

    “将军,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人,人肯定已经不在城内了。”

    戚十堰伫立在原处,仿佛没有听见宋翎泉的话,宋翎泉看不下去,低声道:“将军府内还得你主持大局,难道你放心将一切交给那个家伙么?”

    他口中的那个家伙自然是胥铭泽。

    自知晓胥铭泽将许晚辞藏起来数年,冷眼旁观戚十堰三年来的煎熬时,宋翎泉心里对胥铭泽的不满直接达到了顶峰。

    将军这三年来变得越来越沉默,每年入长安述职时,他不信胥铭泽没看在眼底。

    但胥铭泽依旧把许晚辞的消息藏得严严实实。

    再加上他那日又得知了林三惨死的真相,宋翎泉忽然怀疑,他们为了胥铭泽的霸业尽心尽力,但胥铭泽真的有把他们当人看么?

    戚十堰眸色终于有了波动,许久,他转身朝戚府走去,他声音冷冷传来:

    “给燕云城传消息,让他们把人还回来。”

    宋翎泉跟上他,不意外他会怀疑祁王,毕竟胥岸曈离得太远,想在幽州城内或者附近安插人手,也是有心无力。

    唯独祁王胥衍忱。

    想到祁王,宋翎泉皱了皱眉,自那位小皇子年少时去了封地燕云后,长安城众人就再没见过他。

    连三年前的长安事变,他都没有出现,论起行踪,这位祁王是最令人捉摸不定的。

    宋翎泉有些迟疑低声:

    “他要是不承认呢?”

    戚十堰面无表情,又仿佛如覆冰霜,他平静道:“那就告诉他,没人拦得住王爷发疯。”

    胥铭泽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个疯子。

    久而找不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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