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她恃宠而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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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心情难以平复。

    说实话,他也不想如此,如果早知道蛊虫会转移,那天他就不会……可是世事难料,他不是个喜欢追究过去的人,事情已经发生,只能另想办法解决。

    按照颜北陌从温祁月嘴里套出来的话来看,母蛊与子蛊休戚相关,子蛊属阴,需要吸取母蛊的阳气,母蛊属阳,则需吸取子蛊的阴气。种蛊之人将子母蛊悉数种于一人身上,子母蛊相互依存,则不会有事,只需承受情蛊发作时的燥热难耐。

    可一旦子蛊离身,往后的日子里,便需要拥有子蛊和母蛊的两人在情蛊发作时一起度过,按照之前情蛊发作的规律,基本是半个月一次。

    若想解除蛊毒,要么使用苗疆圣物可解百毒的玉环,这是最稳妥的方法;要么就由中蛊之人亲手把蛊虫同时从子蛊和母蛊拥有者的体内引出来,若有丝毫差错,其中一人就会当场死亡。同理,若是子蛊和母蛊的拥有者之一死亡,另一方也会立即毒发身亡。

    蒋南絮是解除蛊毒的一颗关键棋子,只不过她没必要知晓这么多,她唯一的作用,就只有帮他稳住情蛊,待他找到玉环,一切就都会结束。

    第35章 哭诉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雨后蝉鸣阵阵, 嘈杂的声音叫的蒋南絮愈发心浮气躁。

    周沅白所说模糊不清,但也叫人听得清楚明白,他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那晚过后, 她体内也有了那劳什子的蛊虫, 她不由想起在褚府时撞见他的那一幕, 难怪他会那般的不正常。

    经历了那么多, 她深觉与他牵扯上就绝无好事,所以此刻冷静下来,她竟觉得区区蛊虫, 只要不涉及性命也不是不能接受。

    蒋南絮一边把手腕处的衣袖放下来, 一边抿唇看向他, 喃喃道:“所以呢?我会死吗?”

    如果会死, 她说什么也要揭发他,拖他下水。

    相比于前两次又哭又闹,她此时的反应属实过于平静了, 周沅白顿觉意外,思索了一番, 只说:“这东西有控制的方法, 不会死人的。”

    蒋南絮发现他有说话留一半的习惯, 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什么方法?”

    “每隔半月, 你我承欢一次,就可压制蛊毒, 待我寻到解药……”

    听到前半句, 蒋南絮的脸色就已变得十分惨白,全然没了耐心听他说下去,匆忙打断道:“那若是没寻到呢?”

    周沅白从未被人忤逆打断过,眉目间划过一丝不悦, 声音骤然变沉:“不可能。”

    他回答得笃定又自信,蒋南絮却忍不住挖苦道:“你既然这般有能耐,又为何会中了这蛊?”

    周沅白倏地沉默。

    蒋南絮话一说出口便后悔了,她怎么能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抬眼打量两眼他的神色,深邃的眼底比屋外的夜色还要暗。

    眼皮跳了跳,身子微微一颤迅速瞟向一侧,匆匆避开他的视线,内心的慌乱一览无余,改口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呃。”

    一只宽大的手忽然扶上了她的腰,原本被拉开的距离又倏然拉近,地上的两道黑影瞬间成了一道,影影绰绰,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你做什么?”慌乱间,蒋南絮没站稳,一不留神踩到了床榻处的边缘,脚底一滑,上半身腾空往背后的床上摔去。

    她本能伸出手抓住身前之人的衣襟借力,不曾想看起来牛高马大的一个人却丝毫不禁抓,踉踉跄跄,跟着她一起摔倒了柔软的床上。

    男人的重量陡然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头晕目眩,眼泪挣扎着要从眼眶中溢出,这时,头顶传来他充满恶意的讥讽:“这话该我问你,现在可还没到压制情蛊的时候。”

    听着这句调侃的话,蒋南絮大抵猜出他是故意为之,脸色发青,本欲说些什么回击,目光却无意瞥见了被她扯得散开的衣襟领口,露出一截充满男性气息的肌肤,锁骨若隐若现。

    意识到了什么,垂眸一看自己,与之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衫同样不整,就连青绿色的肚兜都露了一部分出来。

    蒋南絮赶紧按住胸口,咬着唇瞪了眼罪魁祸首,遂偏过头去整理,藏在发间的耳垂染上了一丝红晕。

    周沅白睥睨着她涨红的脸,明明方才埋汰他时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稍微吓上一吓,就换上了一副委屈可怜的面孔,像极了一只纸扎的老虎,光有气势,没有本事。

    他瞧着她,喉咙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你这张嘴方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沉默了?”

    果然,他是在报复。

    蒋南絮目光定在他要扬不扬的嘴角,继续往上,对上他的眉眼,不服气地抱怨:“是你把蛊虫传给了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有意见?”

    听到这话,周沅白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肩膀微颤,胸膛也随之起伏着,仿佛觉得好笑至极,两人离得近,在这暗沉的光线下,她还隐隐看到了他嘴边的浅浅梨涡。

    笑声过后,他眉峰微蹙,淡然自若道:“你倒是说说,你想如何找我算账?”

    他就像是料准了她拿他没办法,毫不掩饰对她的看轻,乃至语气有几分逗弄的玩味。

    蒋南絮被气得有一瞬的呼吸不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说话难听,个性傲慢又无情,他的眼中仿佛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一点都不注重礼节和君子风度,随心所欲到了极致。

    她不由得想到了周玉珩,兄弟之间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你就仗着你身份高,欺负我是不是?”蒋南絮咬牙切齿,感慨命运不公,若是他们身份对换,她早就让人把他拖下去大卸八块了,哪里还容得他如此放肆。

    闻言,周沅白又勾了勾唇,稍楞,意识到自己今晚笑的次数未免太多了些,收敛了几分笑意,指尖有些不自然地缩了缩,闷声应:“你倒是又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这话一出,结结实实地踩在了蒋南絮的兔子尾巴上,她就跟炸了毛似的,怒道:“清源山初遇你要杀我,城外客栈再遇你恐吓我,之后的玄阳湖刺杀,你又对我不管不顾,差点让我死在船上。”

    “我与世子的事好不容易定了下来,你又像发了疯似的在弘孝寺里强吻了我,再之后在颜府……”

    说到这,蒋南絮不自觉地停了下来,鼻尖泛起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咬了咬下唇,换了个说辞:“害得蛊虫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冤枉了你?”

    到底是觉得委屈,蒋南絮每说一个字哭腔就重了一分,直至最后泣不成声,她又不愿让周沅白看到她哭泣的样子,仓促转过身,将脸埋进胳膊里,趴在被褥里压抑着哭了起来。

    声音凄凉飘渺,周沅白喉间一哽,倏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记忆里,这不是她第一次控诉,之前在颜府时也是这般哭着向他发泄,只是没有像这次这般滔滔不绝,细数着他对她的不公、对她做的每一件坏事,就仿佛他是什么罪孽滔天的人。

    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自认不是个共情的人,她外露的情感于他而言也并不重要,可看着在他身下嘤嘤哭泣的人儿,心底深处却猛然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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