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赎身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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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会保护好公子的。”

    她也的确如她所言,将他保护得很好。

    十鸢摇头。

    他们见到前人的凄惨死状,便害怕起她的暗器,生怕一个不留神也步了后尘,出手间有所顾虑,便也很难伤到她。

    有人将尸体都拖了下去,满地的鲜血也被清洗得干净。

    唯独剩下的一个活口现在还不能言语。

    周时誉没忍住问:“这是什么毒?”

    十鸢没有隐瞒:

    “松麻散,会叫人浑身发麻两个时辰,不能动弹也不能言语。”

    周时誉背地里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顾婉余对他的确是温柔,晴娘待他也是有着同僚之情,否则,便是不要他的命,一剂松麻散也足够他有苦难言。

    刺客被带了下去,审问一事有他人接手,即使不问,对于他们是谁派来的,她们心底其实也有答案。

    周时誉郁闷地嘀咕:

    “晴娘从何处搞来的这么多剧毒。”

    十鸢没有说话。

    她难道要说,见血封喉的毒药其实不止是给敌人用的?

    她们时刻将毒药藏于身上,也是要防止自己会落入敌人,这个毒药会是她们保守秘密的最后保障。

    所以,前世的她一直想要走出春琼楼。

    她没做好杀人的准备。

    也没做好为一个陌生人牺牲的准备。

    她也永远记得娘亲为了不让她沦落风尘,而鼓起勇气带她逃跑的那个夜晚。

    十鸢不着痕迹地偏头望向胥衍忱。

    他依旧如清风冷玉,疏朗也不染尘埃,和她年少初见他时一样,矜贵自持。

    如今,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第047章 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

    幽州城, 戚十堰早住在了军营,他最终还是没能劝得动胥铭泽,不见许晚辞,胥铭泽根本不会离开。

    他嘱咐了柏叔后, 将胥铭泽一人扔在了府中。

    军营中, 戚十堰紧皱着眉头, 这两次和衢州城的交锋,让他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岑默好像清楚何处是幽州城的弱点一样,就仿佛他眼前也摆着一张幽州城的城防图, 让戚十堰在战场难得有一种无力招架的感觉。

    但城防图一直是被他保管,除非是他亲近之人, 否则不可能能拿得到。

    戚十堰目光沉沉地望着城防图, 莫名的情绪让他不由自己地握紧了双手。

    忽然, 有人快速跑进来:

    “将军, 衢州城来信了。”

    戚十堰皱眉, 他将信纸打开,里面只写短短三个字——开城门。

    不论是信封送来的方式, 还是信纸上未干的墨点, 都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态度。

    偏偏信封内还携带了一支红血玉镯。

    那是许晚辞戴在手上的。

    戚十堰脸色倏然难堪到极点,寒声:

    “岑默!”

    他惯来知道岑默无所不用其极,但他不曾想岑默会如此卑鄙!

    戚十堰下意识地再翻了一下信封, 没见到其余物件, 他心底莫名一沉, 只拿许晚辞来威胁, 那陆十鸢呢?

    戚十堰没有答案。

    底下有将军也看见了信纸上的内容, 皱眉冷笑:“这是在看不起我们么?!”

    武将呸了一声:

    “一个破镯子,就想让我们退兵让城?”

    倒是也有人认出了那枚玉镯是曾经由幽州城进贡长安的, 心底意识到了什么,不着痕迹地望了下戚十堰的脸色,隐晦地拉一下说话的同僚。

    岑默不是傻子。

    他敢在这个时候让戚十堰让城,只能说明这个玉镯的确能够威胁到将军。

    或者说,威胁到那一位。

    再联想两城开战的原因,这枚玉镯是谁的,不言而喻。

    那人脸色有点不好,那位忽然让他们开战,不论如何,他们都上了战场,三郡也都派兵援助,数万大军从启程那一刻起,便是耗费粮草无数,要真的因一枚玉镯叫他们让城,便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此行为和烽火戏诸侯有什么区别!

    他低声提醒戚十堰:“将军,这枚玉镯尚不知真假,岑默那人惯来诡计多端,或许他就是故意祸乱我方军心,将军不可轻信!”

    他自觉戚十堰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

    却是忽略了一点——

    戚十堰为了报恩,能无视胥铭泽的所作所为,依旧向其效忠。

    他欠许晚辞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又如何会弃许晚辞的安危于不顾?

    戚十堰沉默了许久,让人将信送到了戚府。

    那将军见状,不由得一愣,脸色微变,他忍不住站起来低喊:“将军?”

    戚十堰没看他,垂眸道:

    “待王爷定夺。”

    简单的五个字,那名老将心底却是一沉,他控制不住地看向戚十堰,有种浑身发凉的感觉。

    胥铭泽也就罢了,惯来是个发疯的,如果戚十堰也不阻拦,老将根本想不到未来会是何种模样。

    信封和玉镯一起被送到了戚府,胥铭泽立刻沉了脸色。

    他是疯,但他不蠢。

    他当然知道此时让城会对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

    胥铭泽指腹擦了一下玉镯,清晰地摸到玉镯上干涸的血痕,他脸色倏然变得阴鸷。

    林二望向他:

    “王爷?”

    胥铭泽跨步向外走:“备马,本王要去军营!”

    林二沉默地跟上。

    路过院外时,林二瞥了眼准备奉茶的婢女,有一刻疑惑,之前是这个婢女在前院伺候的么?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林二眼见胥铭泽走得越来越快,他抛下这个疑惑,快步跟了上去。

    他们离开后,柏叔却是皱眉望向端茶的婢女:

    “怎么是你?”

    晴雯低着头,语气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没人愿意来奉茶。”

    这个理由让柏叔也不由得沉默下来,他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越发老态了些,他摆了摆手,让晴雯也退下。

    晴雯恭敬地福身应是。

    她端着茶水转身离开,在一处角落将茶水全部倒入了泥土中,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片花草变得蔫吧,须臾,她抬脚碾了碾花草,将痕迹全部掩住。

    回到泠兮苑。

    晴雯拎着盏烛灯,趴在床底不断寻找,可惜,她再没有找到一根被遗落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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