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一切都是为了论文毕业: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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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摊,神情愈发无辜: “都说了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就连他的样子我都要快记不清楚了。”

    “……”

    书记官合上手中书本,这一次郑重其事地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阿娜尔,学妹的表情无辜神色坦荡,眼神清亮干净,不曾刻意遮掩其中的落寞和遗憾,艾尔海森认认真真检查了一番对方的表情变化,确定对方的确没有撒谎。

    女孩眨眨眼,脑子终于清空一点思考论文时带来的过载乱码,注意到对方提起的另一件事: “……等等,我被抓回去倒是没问题,问题是原来是直接就被赛诺盯着审吗?”

    “不清楚,”书记官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破绽: “我和大风纪官平日里并无交流,日常也没有犯过需要被单独敲门询问情况的错误,这方面的流程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阿娜尔看起来并没有第一时间理解艾尔海森的言外之意,这一点对他来说好像并不多么意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语言是多么奇妙的存在,只需要这样一个简单又普通的词组就可以简单粗暴地概括所有那些亲昵之上暧昧之外的默契和本能,因论派的阿娜尔在校期间是个遵纪守法又认真负责的好孩子,她能做到这一点,大风纪官在某种意义上功不可没。

    最后,艾尔海森耸了耸肩,语焉不详。

    “我说过了,只是别把所有人都当做笨蛋。”

    他低下头去,在女孩以为这件事不会再有后续谈话的时候,他忽然冷不防开了口,忽然道: “……我见过你试图用一些‘正常手段’之外的方法解决镀金旅团的样子,学妹。”

    他的措辞相当微妙,阿娜尔笔尖却只是流畅至极地一划,将某个原本就要写错的词紧急调整成另外的语序完美衔接后续的句子。

    试图,是个很有意思的词。

    当这个词用来提及某件事的时候,可以轻轻松松地让原本的既定事实变成另一个样子,让在此之后的一切发展和最终定论变得可大可小,试图去做什么,而不是已经去做了什么——换做教令院这个特定环境下,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也没有做”,或是直接一点来说, “犯罪未遂”。

    但如果这件事牵扯到是的阿娜尔的话,那么极大可能是不存在后者这种描述的。

    “那只是一场意外。”

    发生了类似的情况是她会这么说,而所有人在检查之后,也都会这么说。

    世界充满着千奇百怪的意外,被恩赐者何其之多,而人类则恰好不曾被世界的恩赐所单独偏爱过,相对而言,阿娜尔只是比其他任何人都擅长利用其中的认知差,不拥有神之眼,不具备元素力,身体素质也不过就只是中等偏下的普通人水平,一点认知上的错位感,一点时间上的发酵和缓冲,再加上一点完美的心理素质和完整预测整个反应过程的思考能力,她足以将手中所有的问题都变成一场完美无缺毫无破绽的“意外”。

    而发现她擅长制造“意外”,本身也是一次意外。

    艾尔海森喜欢现在的生活,也乐于享受一切普通平凡的日常,但是这不代表他会像是个病态的完美主义者一样坚持执着于一成不变的人,事实上艾尔海森的原则是相当灵活的,不依靠客观社会环境制定规则的好处就在这里,他建立自我世界的规则绝大部分依靠自身制定,并在一定基础上看情况调整具体细节,具体取决于自己是否需要依靠社会潜在规则带来的便利性,这让他独立于人群的同时,又微妙地仍可融入这个复杂群体之中。

    他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理解女孩称得上特立独行的奇妙心理,也愿意以局外人的角度尊重她某些无法被教令院接受的超凡认知,只是学者难免会有出门在外许久不归的情况,而无论是贤者的养女还是大风纪官的亲近之人都太过引人耳目,哪怕她已经将自己在学院内部的存在感降低到了普通人的标准,这些身份也足以让她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中落入危险的境地——

    艾尔海森并不介意出手相助,理由充分关系明确,且他也并不是什么会目睹血案现场也会无动于衷的冷血类型,只是女孩的游刃有余让他有些预期之外的惊讶——也许在那份惊讶之外,还有些不曾期待的惊喜落在他的眼中,以至于恰好路过的书记官便跟着停下上前的脚步,终止了这次“英雄救美”的行为。

    神之眼的持有者可以看到那些元素力的反应,很微弱,很轻柔,材料在教令院内唾手可得,哪怕只是普通的孩子也可轻而易举的制造,那些在大多数学者眼中完全上不得台面道具在她手中同样如孩童玩具一般随意摆弄着,自然本身便是最好的舞台,那一连串堪称完美的连锁元素反应和一点恰到好处的心理暗示,足够让一场有意为之的恶意围剿变成单方面的愚戏——

    勾连傀儡摆弄行动的无形丝线,掌握在看似弱者的那一方。

    与此同时,学长也得到了一点特别的发现。

    ——阿娜尔的某方面意识是极为淡薄的,这种冷淡平日里被她很好的隐藏在好学生的表象之下,这让她看起来始终温吞守礼乖巧听话,教令院的厮杀是无形的,是沉默的,从不曾显露在刀锋和血腥味之中,女孩无需暴露出自己感性认知上的缺憾,所以面对大量的污言恶语也可保持冷静从不展现出慌张或是粗鲁的一面;

    可当沙尘与风暴撕裂了人文道德带来的平稳表象,她的冷淡和理性却也依然一如既往,那牵扯傀儡的丝线,她也并不介意是否会缠绕在对方的喉颈之中。

    但是——

    这世间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一切,遭遇最为戏剧化的转折便是“但是”,比如说书记官以为她会动手,无需刀锋和强悍的武力威胁,只需要言语的蛊惑就足以让心生失守的亡命之徒将刀锋贴在喉咙上划下去,但是黄金色的长杖破空划过,将马上要划开颈动脉的武器从对方手中击落在地。

    不远处,大风纪官披着一身黄沙风尘仆仆而来,他拔起地上的赤沙之杖,只需一个眼神的威慑就足以让这些人从一种绝望陷入另一种绝望的境地之中。

    在那之后,金发的少女垂眉敛目站姿拘谨,唯独那双浅青色的眼睛目光游移,看天看地看沙子,就是不看面前面沉如水一言不发的赛诺大人。

    一贯面容冷淡不近人情的大风纪官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盯着耷拉着脑袋的阿娜尔,忽然猝不及防伸出手,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阿娜尔抱着脑袋愤愤抬起头,在黄沙漫天的沙漠中气急败坏的去踢大风纪官的小腿。

    ……

    站在远方始终不曾步入其中的书记官神色平静,沙漠的风暴会遮掩多余的气息,无论是他的存在感还是基础的元素力反应,自然永远是最伟大的设计师,按着先前的发展,这里本该发生一场“意外”。

    ——而赛诺的出现,却是将原本一定会发生的“意外”,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阿娜尔在某种角度上也许的确称得上是自己的同类——但她遵守的不是教令院的规则,也不是智能之国自古以来对学者的要求,她架构世界的方式来源她自己,来源她身边的寥寥几人对她的期待和要求,正如那把破空而来的赤沙之杖一般,那不止是一次默契的警告,也是一把锁,一道规则,一条不可逾越的底线。

    她将自己的位置放在赛诺给她规定的那条线的后面,她从在乎自己的意识和行为是否会真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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