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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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爪真龙,她看到最接近太阳的一只龙,是壁画中仅有的敷贴金粉,展开双翼,得意的昂首而起。

    也有壁画揭示了龙与天雷的关系。蓝紫色天雷贯穿天地之间,群龙正暴怒的在其中穿行,天雷像是它们降世的伴奏,也有些手持天雷当做武器,刺向地面之上,

    羡泽赤着脚一步步环绕壁画,她看到有一幅壁画,是以这座湖中岛屿的神庙为中心,但神庙周围的地面上竟然是赤裸的男男女女,与龙纠缠在一起,而在神庙上端的位置,则是一只妖艳的蛇女,浑身赤裸,用尾巴卷住了龙——

    啊?

    你们西狄人骑龙的吗?!

    人家有些神话故事里,骑龙是那种骑,不是这种骑啊!

    羡泽看了一圈,描绘龙跟西狄百姓“打成一片”的壁画还不少,甚至到后面的隔室中,还有什么女人带着孩子去放牧,龙跑进家里搞他病榻上的丈夫的另类牛头人艺术;什么孝子为父跪天求药结果被龙搞了一身,孝子狂喜奔回家中收集龙的■■给爹入药——过分了啊过分了啊!

    西狄人是什么真龙专属选妃地吗?怎么都跑到这里来搞这些事?而且西狄人津津乐道,仿佛是无上荣光还给画到神庙里!

    不过羡泽也看出来了,壁画中的西狄人并不全都是人身,有很多都有着野兽、妖类的特征,西狄人乱搞可能不限于跟龙,所以导致民族中半妖也特别多,她记得之前陵城出事的时候,也见过几位半妖。

    怪不得,江连星曾经说伽萨教就是不知廉耻,这儿确实福瑞控有点太多了……

    她本来就是因为累了才落脚,越看越打起哈欠来。这神庙令人安心又悠古的气息让她不想离开,周围也没有居民,显然已经废弃,她困得眼皮子打战,干脆趴在中间光洁宽大的石台上休息。

    这里安静安心,羡泽望着穹顶上金色太阳的彩绘,脑中也在慢慢思索。

    她现在最主要有两大段记忆,一是东海屠魔当日与之后和钟以岫的十年,二是与宣衡结识的一小部分回忆。

    她根据自己仅有回忆中的,蛛丝马迹,大概能梳理出来目前的状况:

    她本来是游戏人间的快乐应龙,结果第一次在东海闪亮登场,竟然莫名被早就等在那里的各大仙门给围了。

    围了之后,她受伤很重,自己的真龙金丹碎裂开来。具体碎成几片,她没数,但总之内丹碎开之后她没办法再使用内丹了,经脉也破破烂烂。

    然后这些碎片能拿出来,种在别的修仙者体内变成金核,这金核既能修复他们的伤势,也能吸取他们的灵力,用来恢复自身,她甚至依靠着金核控制了一部分人。

    目前她知道的有钟以岫、宣衡、戈左和他叔父,四个人被她种了金核。

    羡泽以自己的性格推断,她肯定会给自己留一个碎片或核心。只不过目前看来,东海屠魔之后五十年,她想要“弥合内丹”这件事一直没成功。

    而且几个月前,她最后留下的内丹核心,被人抢夺走了。

    她彻底废了,也跟着失去记忆,而她能活下来是因为,葛朔在临死前送来了内丹……

    看起来好像是本来已经很惨很落魄的真龙,几个月前突然出了事,彻底成为废物。

    但羡泽又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在东海屠魔时还很单纯,但到了后来遇到宣衡,便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和算计。她或许是什么关键时间节点上失败了,但埋藏在各个人体内的金核,明显是她有意选择的……

    而且系统似乎也在指引着她培养江连星,收集齐金核,似乎是她自己早预料到会失忆,有意给自己留下的后备。

    羡泽感觉自己已经梳理出了一个模糊的脉络,只是其中还有太多碎片是空白的。

    比如,她在四十年前离开水下洞府,扔下钟以岫走了;但她捡到瞎了眼的宣衡,并跟他去往千鸿宫是在二十多年前。其间相距十几年,那期间发生的事她还一无所知。

    比如宣衡“亡妻”至今也有十几年,这段时间她都在做什么?又为何会成为江连星的师母?

    但记忆里的空白,不影响她如今目标清晰:

    集齐金核。

    而且要快!

    魔主都能掏她这个正主,掏宣衡、戈左岂不是更易如反掌?哪怕她此次击杀魔主分身并吃掉,或许也让魔主蒙受创伤,那她也要先把这些撒出去的种赶紧回收。

    现在最近水楼台的,就是身边的叔侄二人。

    但她变身金龙、招引天雷引来太多注意,她身上还有被魔主分身刺穿的重伤,若不知道他们的深浅,还不好贸然下手……

    她思索着,却因为伤势带来了困倦,不自主的陷入深眠。

    外头晌午的阳光让神庙的阴影如指针转动,云朵在缓慢的飘远了,草甸被风压平了又立起来。

    她觉得身上硌得有些疼,不安的翻转身子,却听到外头的犬叫马鸣。

    不对,有人来了。

    羡泽睁开眼来,修长的身影正跪在石台前的地面上。

    他垂首任凭笼罩面容的松绿色面纱飘动,两只手在面前合十,似静静祈祷,信仰着她这位睡得四仰八叉的龙身。

    只是他的左手是雕刻的黄铜色金属手,指节精巧细致,手腕处还有一圈镶嵌的细镯,似乎是黑与金交替的圆珠构成。

    他听到羡泽醒来的声音,立刻收回手去,金属手藏在衣袖下,抬起头来,声音含笑:“尊上还记得这里啊。”

    她吃痛的撑着身子坐起来,两条腿垂下石台。

    男人笑着抬起头:“这还是你第一次临幸我的地方。”

    羡泽:“……?!”

    啊?

    第68章

    她表情呆滞。

    不会吧。不会她也干过那些壁画上被西狄人喜闻乐见的事情吧!

    男人站起身来, 他身材修长纤瘦,绸缎衣袍与华丽的装饰在他身上晃动,光泽耀眼, 他笑道:“看到我拿出针来便害怕了吗?我只是为了给你缝合伤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走近一些, 也坐在了石台上,有些怀念抚摸着石头的纹路。

    羡泽看着他,道:“你是戈左的叔父?”

    男人一愣, 狭长双目眯起来, 立刻道:“……你忘了我。”

    羡泽大方承认:“你也知道的, 我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在面纱下嘴唇弯起, 羡泽甚至察觉到他完好的那只手, 似有些颤抖地抚过衣摆,但声音却听起来游刃有余:“失忆了吗?怪不得不来找我们, 戈左说你像是一直在躲着他……真让人伤心, 连我们这样最忠诚的仆从都忘记了。”

    羡泽轻笑了一声:“好啊, 我的仆从, 你叫什么名字?”

    他坐在石台边,伸出手指, 指尖在自己覆盖着绸缎的大腿上,轻轻压下去, 写字道:“弓筵月。弯弓射月作筵席。”

    羡泽看着这几个字, 她明白自己为什么见到他,却没能像宣衡和戈左那样,唤醒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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