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王有什么坏心思[电竞]: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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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没有反抗。

    片刻后,他听到少年在萧瑟的风声和雨声里喃喃自语。

    “没有人喜欢我……”

    林申折浑身一怔,掌心捧着沈坠的后脑勺轻轻地揉着,安抚着:“怎么会?小坠。”

    沈坠像是没听见,眼前虚无缥缈,睫毛绒绒地沾着水雾。

    “爸爸不喜欢我……”

    “妈妈不喜欢我……”

    “你不喜欢我……”

    “就连闵泽也骗我……”

    少年迷茫道:“为什么……为什么都不喜欢我?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不是的,小坠,我……”

    肩膀传来被咬的痛感,可那点痛不及林申折心尖颤痛的十分之一。

    他任凭沈坠像只受伤的小兽张着尖锐的爪牙攻击他,手臂持续收拢,恨不能把沈坠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沈坠知道他有多爱他。

    但同时,他也迷茫住了。

    沈坠年纪虽然不大,可他太心狠了。

    他的目光会偶尔回头看,脚步会坚定地往前走,可他独独不会停下来看一眼现在的林申折。

    他会为曾经没有得到的爱而遗憾和痛苦,会对已经得到又失去的感情而耿耿于怀,但他唯独不肯接受林申折幡然醒悟后的爱意。

    此时此刻,林申折明明抱着沈坠,可他深刻地感觉到自己抱的是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

    他在用炽热的体温和磅礴的心跳苦苦地乞求沈坠允许他走进他的心里,哪怕让他踏入一毫米也好。

    然而沈坠心门紧闭,谢绝入客。

    终于,林申折急了,恼了。

    他低下头,也咬了一口沈坠。

    沈坠细瘦的肩膀微微战栗。

    林申折不尽兴,把沈坠推出怀里,捧住他苍白的脸颊,目光痛苦又坚定地逼视着他。

    “沈坠,看着我。”

    沈坠无力地抬起眼皮,朦胧的水雾在眼底化开。

    他看见雨水从男人俊美的脸庞上划过,林申折眉眼深邃而哀伤,认真、愤怒、哀伤。

    林申折隐隐不甘又急迫地说道:“到底是谁告诉你没人喜欢你?你看看我,好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不止一次地说过我喜欢你。”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干涸地哀求:“所以,算哥求你了,你喜欢我一下我,好吗?”

    “哪怕只喜欢一点点,就一点点,好不好?”

    “不管你把我当做什么,当做哥哥也好,当做教练也好,当做其他人什么都好,不要推开我,不要看不见我。”

    “我向你发誓,就算全世界都骗我的小坠,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好吗……”

    这已经不是林申折第一次主动把自尊送到沈坠的脚下,可他在乎不了那么多了。

    他已经黔驴技穷无路可走,像个死刑犯一样最后乞求沈坠的怜悯。

    他甚至不敢奢望太多,默默地想只要沈坠不再推开他,他就算是找到了生路。

    然而这晚的声音太嘈杂了,沈坠沉默地听着。

    在听风,在听雨,在听夜莺哀嚎,也听见了男人无尽绵绵的心碎。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绪被挑动得一颤,竟差点答应林申折。

    可是最终,受伤的小兽又缩回了自己的洞里,抱着尾巴蜷起了身体,脑袋埋进了臂弯里,把光和世界都隔绝在外。

    那是他能想到的保护自己不再受伤的唯一方式。

    他甚至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不是个人类,而是一滩泥,被冲垮了,凝不起来了。

    不过也挺好的,因为已经足够烂了,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人能够伤害到他。

    沈坠的沉默和回避在林申折看来是麻木和冷漠,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掏空了,也成了一副空空的躯壳。

    尽管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尽管早就习惯了被漠视的痛苦滋味,但人心肉长,爱意难消,被扎了一万刀还是疼。

    疼得灵魂都要抽离出去了。

    ***

    小次最近练起了拳击。

    他发过誓了,等拳击练成以后,他就去找闵泽单挑,高低把那个贱人揍得满地找牙。

    但他转念一想,赌狗迟早被抓起来,根本轮不到他来单挑。

    于是小次把拳套从手上咬下来,高兴得去找哥哥们打游戏。

    他刚一脚踏进训练赛,就听见他们在聊闵泽的事。

    An一边在峡谷打怪,耳机挂在脖子上,一边说:“奇了怪了,那家伙都赌三百万了,怎么都该抓进去判个十年吧?怎么过去这么多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Zoo手指机械地上下滑着短视频:“没听联盟那边的小道消息吗?据说赌金根本没有三百万。”

    An震惊地停下键盘,看向他:“?怎么翻案的?”

    柳传冷笑:“人家有个当律师的妈,多少使点狠活不稀奇。”

    Zoo摇头:“我觉得倒也不至于在赌金上做手脚,反正赌多赌少,这局子肯定是要进的,赛肯定也是要禁的,没差。”

    小次忙不迭地跑过去,一边给Zoo捏肩一边好奇宝宝似的问:“那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Zoo把手机屏幕扣在桌子上,挪动椅子转向大家:“你们不觉得他爹亲自跑网上把这件事爆出来的行为很可疑吗?”

    众人不置可否。

    An把键盘推开,挪着椅子凑了过去。

    “我就说嘛,哪有亲爹举报儿子这种事的?就算是大义灭亲,总要有个符合常理的动机和理由吧。”

    柳传竖起食指摇了摇:“这不是最吊诡的。最吊诡的是,亲爹出来爆料,那怎么都算铁证如山了吧?反倒是相关部门处理得拖拖拉拉,到现在也没有个准信。”

    小次总算听明白了,扼腕道:“艹,到时候该不会有反转吧?”

    哥哥们看向他。

    An:“你好像一点都不期待有反转。”

    小次抠了抠鼻子:“我为什么要期待?不装了,我坦白,我是恶毒反派,就希望他没好下场。”

    众人:“……”

    多大仇多大怨啊。

    好吧,他们也不期待。

    门外,一只羊驼路过。

    沈坠跟在它屁股后头,一手拿草料,一手拿着兽类感冒药。

    仙仙生病了,不愿意吃药,他好说歹说才哄得它在走廊上趴下来。

    他把感冒药藏在草料里喂给它吃,然后给它撸毛。

    毛有点长了,可以剃下来,织条围脖冬天戴。

    An嗓门儿大,声音从训练室里传出来——

    “哎呀呀,其中该不会有诈吧?”

    接着就听到柳传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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