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前夫还是死的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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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要知道当初阿哈拿到阿基维利的神力都废了好大的力气,祂去了阿基维利神殒时的地方,在那杂乱的,混乱不堪的洪流之中,抓住了即将散去的,属于阿基维利的「开拓」力量。

    那一趟旅程凶险,让阿哈都栽了个大跟头。

    但好在,祂顺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即使受了伤也无伤大雅,不过轻飘飘的伤痕罢了,阿哈随手一抹,就将那些痕迹消去了。

    这点代价换来阿月的到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阿哈撑着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微生月薄,祂没有开口,眼底倒映着微生月薄的模样。

    长发及腰,被金饰束在一起,像一枝沐浴着日光的春桃。

    阿哈蓦的笑起来,微生月薄已经来到了祂的面前,此刻正居高临下看着祂,“你笑什么?”

    阿哈伸出手去抓住微生月薄垂在一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祂的手掌宽大,比微生月薄的大了整整一圈。

    祂无比高兴,扣住微生月薄的手,呼唤恋人的名字,“阿月。”

    微生月薄在祂身侧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向他看过来的姬子笑笑,听到阿哈的呼唤微生月薄转头看向祂,两人挨得很近,阿哈靠近来一些,微生月薄的唇擦过祂的脸,只是不经意的触碰,却让阿哈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怎么了?”微生月薄一扭头就看到了阿哈捂着脸不说话,他有些疑惑,又问了一遍,“叫我做什么?”

    阿哈仰倒在沙发上,用那双沉醉的碧绿色眼睛注视着微生月薄,“没什么,只是想叫一叫你的名字而已。”

    微生月薄觉得祂莫名其妙的,又转过头去和姬子说话了,他的手白皙修长,被阿哈抓在手心把玩,手背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阿哈难得生出了一些心虚的情绪,祂放轻了力道,轻轻摩挲着红痕。

    但那抹红在雪白的肤色上实在碍眼,阿哈动了动手指,直接将那红印子消抹掉了。

    坐在另一边的瓦尔特·杨心中一跳,他推了推眼镜,收回了看向阿哈的视线,没想到欢愉之主会将神力用在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上面去。

    不过倒也合理。

    阿哈行事速来随心所欲,祂不管想做什么都不奇怪了。

    别人怎么想阿哈不知道,就算知道祂也不在乎。

    祂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微生月薄高度关注,当初只是为了乐子吗?

    好像并非如此,以爱欲观万物为有情,所见之物,所见之人,无不处处生情。

    当祂透过那四四方方的屏幕见到微生月薄之时,当祂开始和莫须有的过往较劲时,当祂开始在意微生月薄的过往,在意那即使虚假也依旧存在的过往时。

    早在阿哈不知道的时候,祂就已经踏入了名为微生月薄的甜蜜的陷阱里了。

    即使阿哈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乐子,但那又如何?

    祂想要的,就从没有失手过。

    唯独微生月薄不行。

    阿哈从凡人那里看过很多爱人相处的画面,爱着的,恨着的,相敬如宾的,祂看过很多,乐此不疲。

    只因人类最是有趣。

    明明各怀鬼胎却能装出恩爱模样,明明热爱却冷言相对,怨偶佳偶无数对。

    阿哈看不到自己和微生月薄的未来,祂们会是怎么样的呢?

    祂的眼中倒映着祂的阿月此时的模样,冷静自持,面庞莹白如玉,说话不急不缓条理清晰,完全看不出来只是刚刚成年的样子。

    微生月薄的成长速度让阿哈都为之乍舌,谁还记得,微生月薄刚到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青涩的,像枝头刚成熟的果子。

    这让阿哈又有些心虚。

    纵然知晓微生月薄早已成年,但他的身份很明显有异,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本体按照他们的算法是否也如同人类身体一样成年了。

    若是和阿哈相差太多岁,阿哈总觉得自己就像微生月薄说的那样在老牛吃嫩草。

    果然还是很在意这个说法!

    无人知晓欢愉的星神因何而开怀大笑,欢乐是智慧生灵的特权,阿哈鼓舞信徒享受生命的欢愉,自刀锋般命运的转折中寻求欢乐。

    但就是如此,祂才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齿的情绪。

    若真的被微生月薄说对了,阿哈确实是在老牛吃嫩草,那阿哈真没面子。

    祂心中所想微生月薄一概不知,他在和姬子的交谈中解释了自己的来历和目的。

    “如此么。”姬子听完微生月薄的叙述之后沉吟片刻,而后点头,“星穹列车会举力帮助你,这无关乎其他人,只是因为你是穹他们的朋友,而现在,也是星穹列车诸位的朋友了。”

    姬子并未提起此前帕姆给他们介绍的,微生月薄的另一层身份。

    开拓星神已经陨落,微生月薄没必要被祂的身份束缚,他应当先是他自己,再是其他身份。

    瓦尔特·杨也附和,“姬子所言极是,列车长方才也已经表明了态度,列车上永远有属于你的位置,只要你想,列车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两位成熟可靠的大人都没有去探究微生月薄的过去,列车上的所有人都带着秘密登上列车,他们的过往或空白或灰暗,但登上了列车,自然会受到列车的保护。

    帕姆也从微生月薄和姬子的交谈中明白了他如今的处境。

    它即便知晓了一切的真相,也并未怪罪微生月薄此前的欺骗,会因为它知晓,微生月薄不想让它伤心正如它不想微生月薄伤心一样。

    而它的怒气,全部都堆在了阿哈头上。

    若不是阿哈,阿月怎么会吃那么多的苦?

    都是阿哈的错。

    “时间已经不早了,回房间歇息吧,距离下一次跃迁还有一些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阿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帕姆走到微生月薄身边,和他来了个贴面礼,“你还记得怎么去房间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帕姆点头又和他互道了晚安。

    而后帕姆对着阿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重重地冷哼一声,离开了观景车厢。

    姬子和瓦尔特·杨也先后告别,去了客房车厢。

    没了人,这里陡然安静下来,阿哈抓着微生月薄的头发把玩,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微生月薄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头发从阿哈手中解救出来,他站起身,然后按住了阿哈,制止了祂想要站起来的动作,“你就坐这里。”

    阿哈挑了一下眉,嗯哼?

    微生月薄这样说,阿哈也就按照他的意思坐在那里没动。

    微生月薄坐到了阿哈的对面,双手撑着下巴,双目紧紧盯着阿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哈,老实交代你知道多少?”

    阿哈:?

    怎么就开始审问自己了??

    祂歪着头并不说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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