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娘子山食纪: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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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今时不同往日 烧陶提上日程

    到家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月亮也出来了,陶桃和小核桃等在路上翘首盼着。

    “二姐,你可回来了,锅里的鸡肉都快炖烂了。”陶桃说。

    “在竹林里遇到毒蛇,差点就回不来了。”陶椿快步把剥干净的嫩笋拿回灶房。

    陶桃和小核桃紧随其后,一进门,陶桃就说:“娘,我姐在竹林遇到毒蛇了。”

    “遇到毒蛇了?没咬到吧?”姜红玉大惊。

    陶母接过嫩笋,她在陶椿身上刮几眼,她还以为这小两口在外面腻歪忘了正事,一直耽误到天黑才回来。

    “差一点,幸好有菜花蛇跟过去了,邬常安护着我,它护着邬常安,估计咬到它身上了。”陶椿解释。

    小核桃紧张地问:“菜花蛇会死吗?”

    “不会,菜花蛇就是吃毒蛇的,毒蛇的毒害不了它。”姜红玉说,“菜花蛇回来了?我把那只公鸡宰了喂它,救了人,犒劳犒劳它。”

    “没回来,还在竹林里,估计要把毒蛇吃绝了才会回来。”陶椿靠近锅嗅一口,真香啊。

    屋外,邬常安跟邬常顺也在说蛇的事,邬常顺庆幸菜花蛇跟过去了。

    “帝陵的大夫今儿傍晚过来了,明儿让弟妹去问问,看他那里有没有蛇药,我们换一点带身上。”邬常顺说。

    “他没看见演武场上晾的粉吧?”邬常安关心这事,做粉条的方子可是他媳妇琢磨出来的,可不能被人学去了。

    “没有,帝陵的大夫被胡家文遇上了,他把人送到西边客房里住,明天推他爹过来诊治。”邬常顺说,“我回来的时候碰上胡家文过来送饭,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消息。”

    “我晚上跟陶椿说。”邬常安应下蛇药的事。

    嫩笋好熟,下锅煨一盏茶的功夫,笋条就能吃了,菜还没出锅,碗筷就摆好了。

    鲜笋炖熏鸡,除了盐和干辣椒,再无其他的东西,熏鸡炖汤无油花,汤色是浅浅的焦黄色,鸡肉上的鸡皮炖得几乎透亮,对着火光能看清皮下嫩红的肉丝。

    “陶桃吃一个鸡腿,小核桃吃一个鸡腿,陵长大人吃两个鸡腿。”陶母拿勺子分鸡腿。

    陶椿忍不住乐出声。

    “这是有啥喜事?婶子这么高兴。”姜红玉问。

    “跟我没关系,是你们陵里的喜事。”陶母坐下。

    “陵长大人把养在山上的牲口收回来了,往年猪牛羊有多少只有胡家的人心里有数,以后全陵的人都能知晓。”邬常安接话,他把下午胡家文过来的事复述一遍,接着说:“以后哪怕牲口病死了,养牲口的人也得公布出来,他们不能再像摘自家菜园的菜一样随意宰杀牲口,拖回去一族的人分着吃。”

    “的确是我们陵里的喜事,陶陵长有功。”邬常顺应和道。

    姜红玉点头,眼下陵里的账都公告出来,每一笔生意陵里的人都了解,大伙儿心里舒坦,忙累也高兴,干活儿都有劲。

    陶椿吃完两个鸡腿,她舀两勺汤在碗里,趁机讲明要给管事的人发年俸的事,“大哥大嫂,你俩以后抓紧机会,主动争取,争取也当上管事的人。”

    姜红玉没往心里去,她就不是能出头能管人管事的性子,做不来这事。

    邬常顺想了想,陵里的事他操不来心,山里的事他也不敢当领头的人,他心想还是算了,家里出个陵长就很了不起了。

    “邬管事,你会木活儿也会雕石,日后石磨还有榨油的木机交给你维修如何?”陶椿问。

    “还有我的事?”邬常安咽下嘴里的肉,他想了想,说:“我听你吩咐。”

    “石磨是你带人做的,榨油的木机也是你动手凿的,不能埋没你的功劳。”陶椿早有打算,“就是当上这个管事,以后陵里的人有什么木活儿,你要接手。”

    “行吧。”邬常安琢磨着要找会木活儿的人一起来干活儿,做木活儿不是坐着就是蹲着,或是弯腰佝背,短时间还行,日子久了他就废了。他还是找人帮忙吧,忙完木活儿他还能进山巡逻,在山里不是走就是跑,能磨练人,身上有劲,在床上能折腾。

    事说定,饭后,陶椿回屋就把管事的名单写下来,年芙蕖统管磨浆晒粉,胡家全统管作坊,陈雪统管招待外陵事务,邬常安统管木活儿和石活儿,胡家文和胡德平统管牲口养殖,石慧统管接生事宜。

    末了,她在纸张下面标注:进山巡逻队选拔两名伍长,有信心能胜任的人来找她自荐。

    “年俸要给什么?不能太贵重。”陶椿问邬常安。

    “就是要有面子是吧?那就一身或是两身衣裳,从山外买,要能穿在外面让人看见的。”邬常安出主意。

    陶椿心里有数了,她定下四身衣裳和四双鞋、男冠女簪、牛羊猪肉各二十斤、以及花生油十斤。

    邬常安从外面进来,他瞟一眼,说:“花生油还没影子,你就许出去了?”

    “你把榨油的木机做好,我就能榨油。”陶椿说。

    “我明天去找两个帮手,行吧?”

    “行,帮手明面上没年俸,你可以私下许诺。”陶椿放下毛笔,问:“你去找大哥了?他咋说?”

    “他不敢当领头人,怕担责任。”邬常安说。

    陶椿放下心,她虽不知邬常顺在山里表现如何,但她清楚他的性子,没那个魄力当主事人。

    纸上的墨迹干了,陶椿连夜张贴出去,回屋时邬常安已经拎来热水,洗洗擦擦,夫妻俩钻进被窝共赴云雨。

    *

    隔日,胡家文背着他老爹来外客住的地方,胡家全跟在后面搬来轮椅,年婶子也跟了过来。

    康陵的人吃过早饭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们知道老陵长病了,但不清楚是啥病,今日一瞧,俱是一惊。

    到了平坦的地方,胡家文把他爹放在轮椅上,胡家全推着走。

    康陵的人想问但不敢问,只能默默看着。

    “准备回去?这会儿晚了吧?再不走要赶夜路了。”年婶子主动搭话。

    “没事,不急,我们在路上搭了房子,天色晚了就在山里过夜。”康陵的负责人说,“大嫂,这椅子不错啊,能推着走。”

    “对,带轱辘的,伤了病了残了都能坐。”

    “老陵长这是咋了?”有人趁机问。

    “病了,什么病大夫也不清楚,这不,请了我们帝陵的大夫来看。”年婶子面色微黯,“不跟你们说了,我过去瞧瞧。”

    康陵的人也聚过去。

    老陵长这一个多月来行动不便,鲜少行走,人胖了不少,气色看着也不错,他以为这是好转的迹象。怀着期待而来,却见大夫夹紧了眉头,一脸的凝重。

    “大夫,如何?”胡家全问。

    “脉象沉重,滞而涩。”见他们听不懂,大夫换个说法,“我们正常人的脉象好比春夏的江河,奔腾不息,老陵长的脉象就是入冬的江河,水流缓慢,溅不起水花。”

    胡家四口一下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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