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娘子山食纪: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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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陵长也厉害,肯把陵长的位置传给陶椿。”

    说着话,二人靠近邬家,刚回牛棚的两只狗又竖着尾巴跑出来,见是熟人,它们就没叫,一路尾随着二人走进院子。

    邬常安出来倒水看见院子里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差点跳起来,一句有鬼都到嘴边了,他看见两只大黑狗。

    “妹夫,那边睡不下,我们来你家睡。”陶青松不晓得他们吓到人了,他朝门内看,问:“二妹,还没睡吧?出来说会儿话。”

    另一间屋,邬常顺和姜红玉听到声,二人忙把刚脱的衣裳又穿起来,脚步匆匆开门出去。

    “打扰你们了,客房那边睡不下了。”春仙歉意地说一句。

    “没事没事,我们也刚回屋。”邬常顺说,“老三,把你们隔壁的屋收拾收拾,我再来烧一桶水。”

    陶椿穿戴整齐出来,她心里清楚春仙过来不仅是借宿,不然她哥不会专门喊她出来。今晚不问出个所以然,他估计吃不香睡不着,就是回定远侯陵了也要惦记着。

    “大哥大嫂,你俩歇下

    吧,我跟我哥还要聊一会儿。”陶椿开口,她走到邬常安身边,说:“待会儿你去烧水。”

    邬常安攥她一下,他小声说:“我快要吓掉魂了。”

    陶椿没听懂,她疑惑地看他一眼,继而领着春仙和陶青松去主屋说话。

    进了主屋,三人一落座,春仙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椿妹子,你教教我,给我支个招。”

    陶椿没招,她诚恳地说:“春仙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你尽你的能力做你能做的事,其他的就是等待机会。这个事就是悬而又悬的,我也是恰巧有这个机遇,不是精打细算谋算来的,在这方面,我支不了招。”

    “你跟我说说你的机遇是啥?”春仙舍不得放弃。

    “就是粉条和榨油,这是我尽我所能办成的事,从没想过这两件事能助我接手陵长的位置。至于这个契机说来话长,其实我们老陵长的病跟山陵使有关,山陵使前来索要做粉条的方子,还想游说我搬去帝陵,老陵长得知后又气又急,就病倒了。老陵长病了,要选新陵长接任,在这之前还有个要紧的事,就是怕做粉条的方子泄露,最紧要的是怕我跑了。反正就是各种因缘巧合,我成了新陵长的人选之一。之后就是综合各方面考虑,我优于老陵长的两个儿子,成为公主陵的新陵长了。”陶椿遮掩一部分,坦诚一部分。

    春仙这下明白了,陶椿是因为身怀秘方和本事,成了公主陵不可缺少的那一环,所以能坐稳陵长的位置。他仔细想想,这个经验他学不来,但也可以从中琢磨出点东西。

    “二妹,你收拾收拾,等我回去跟爹娘报喜,陵里送猪崽过来的时候,爹和娘肯定要跟着过来。”陶青松压根没听二人的对话,他一心琢磨要回家报喜,家里的老爹老娘一直因为二妹在山外的事低人一头,这下头能仰起来了。

    “不用收拾,旁边的屋一直空着,爹娘来了直接住进去。对了,你交代爹娘把三妹也带来,他们三个过来多住些日子,再过两三个月,三妹就要出山了,这一出去,最少三年见不到面。我也才回来不到一年,不如趁这个机会,叫爹娘跟两个姑娘在一起住一两个月。”陶椿说。

    “行,我回去了说。”陶青松没意见,只不过他觉得依他爹的性子,打死他他也不会在女婿家住一两个月,顶多半个月。

    “你们陵里能来外客?不怕被人学会做粉条?”春仙问。

    “只要不去演武场就行,下粉条的作坊外客也进不去。”陶椿往外看一眼,刚刚一抹影子从院子里划过去,她没看真切。这时她突然反应过来邬常安之前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人怕是被她哥和春仙吓到了。

    “我去瞧瞧水烧没烧好,再过一会儿鸡都要叫了,你们赶紧洗洗睡一会儿。”陶椿起身快步出门。

    邬常安倚在灶房门上发呆,看陶椿出来,他站直了,问:“谈完了?”

    “谈完了,你站这儿做啥?”陶椿快步走过去,她伸手在他心口揉一把,好笑道:“还害怕?”

    邬常安朝主屋瞥一眼,没人出来,他握着陶椿的手揉了揉,装可怜说:“差点吓死了。”

    陶椿捶他一下,“长了个老鼠胆。”

    见她当真了,邬常安又不乐意了,他澄清说:“没有害怕,刚刚黑狼和黑豹突然跑出去了,我跟出去看看。”

    “水烧好了?你俩咋又站外面说起来了?”陶青松都要等睡着了。

    “烧好了,你来舀。”陶椿丢开邬常安的手,说:“我们隔壁屋的床上铺的有被褥,你俩洗好了直接睡下。”

    夫妻俩已经搬进邬常安单身时住的屋,床也移回了原本的位置,这下不用担心夜里说声梦话都被隔壁听去了。

    陶椿和邬常安等陶青松和春仙端水回屋,二人也打着哈欠回卧房,结果刚刚躺下,仓房后面的鸡窝里,大公鸡短促地“咕”了一声。

    “鸡都叫了。”陶椿嘀咕一句。

    “睡吧,明早我代你去送他们,你尽管睡,睡饱了再起来。”邬常安说。

    话音刚落,屋外又响起鸡叫声,这回鸡鸣里带着慌张,叫声又尖又无力,邬常安觉得不对劲,他迅速翻身下床,披上棉袄快步出去。

    鸡窝里,被蛇绕了两大圈的母鸡快要被勒死了,菜花蛇盘在鸡窝里狂吞快要孵出小鸡的鸡蛋,听见脚步声也毫不收敛。

    “害人的东西,要死啊?”邬常安扑上去,他攥着菜花蛇的蛇头,拧着蛇甩几下,险些见阎王的老母鸡炸着毛落地,逃命似的跑了,一路咕咕叫。

    早就逃跑的大公鸡这才亮开嗓门大叫,招呼母鸡过去。

    邬常安数了数鸡窝里的鸡蛋,两只母鸡孵了二十六颗蛋,菜花蛇冬眠醒来,片刻的功夫就干掉了十个。看来先前两只狗猛地跑出来,却又不叫也不吠,八成是听到了蛇出洞的动静。

    邬常安带着盘在胳膊上的菜花蛇回屋,不一会儿又舀半碗碎米倒鸡窝旁边,他咕咕咕地唤几声,看母鸡吓得不敢回来,他只好用衣摆兜着鸡蛋走了。

    “出啥事了?”春仙听见脚步声回来,他问一声。

    “家里养的蛇出洞了,差点把母鸡吃了。”邬常安解释一句,他推门进屋,说:“母鸡不孵蛋了,不如把这十六个鸡蛋放在脚头捂着?”

    “放你放,要是踹破踩碎了,你洗被褥。”陶椿吊着气说一句,倒头就睡了。

    邬常安翻出一块儿布把鸡蛋包起来塞被窝里,他出门洗洗手,回来也睡下了。

    隔天一早,邬常顺早起煮两大锅酸笋肉丝粉条汤,早饭做好,其他人也醒了。

    住在客房的外陵人和录事官也陆陆续续过来了,他们吃饱肚子,胡家的养牛人也赶着牛群下山了。

    山里野草刚冒头,牛羊还啃食不到,但公主陵里番薯渣成堆,牲畜不缺吃的。这群牛是外客,养牛人待客真挚,昨晚煮了五大缸番薯渣,混着干草饱饱地喂了外客两顿,这会儿一群大青牛颇为精神,叫声响亮又温厚。

    人和牛对这趟出行都颇为满意,走时,人和牛都再三回头。

    送走外客,陶椿回屋写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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