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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守陵娘子山食纪》 110-120(第3/15页)
意了呢?还说老二糊涂,我看他心里清楚的很,他要先有媳妇才能有孩子。”
邬家二老恍然大悟,邬二叔立马换了脸色,神色轻松下来。
陶椿见状咽下到嘴的话,她不希望二堂哥抱着这样的算计,但也不清楚石慧对他的感情,或许真如大堂哥说的,过个几年,石慧或许会改主意。她这会儿就不插嘴了,不搅进人家夫妻俩之间的事,免得做讨嫌的人。
“二叔,有话好好说,可别再动手打人了。”陶椿交代一句,她看向邬老三,问:“我们也回去?”
“行。”邬常安起身,“二叔,小婶,我们先回去了。”
“晌午在这儿吃饭。”邬小婶客气道。
“离晌午还早的很,我们回去自己做饭。”邬常安说,“要是有事你们喊一声,我们听到信就过来。”
“行,今儿得亏你俩来解个活儿,不然由着你们二叔那个老犟种喊打喊杀,老二保不准真不回来了。”邬小婶说。
黑狼和黑豹还在外面等着,见人出来,它俩欢快地摇尾巴,跟着跑前跑后。
两人两狗踩着冰面小心翼翼地走回去,陶椿把锅里温的粥倒了喂狗,锅洗干净后,她着手准备炒花生。
“你觉得二堂哥能进石家的门吗?”邬常安问。
“我对二堂嫂的性子不了解,但看她把孩子生下来就要回娘家,我觉得她更多的是害怕生孩子会让她没命,既然不想生孩子,就不会再要男人。”陶椿说。
“套上羊肠套子就不会怀娃,你在二叔家的时候咋不提?”邬常安问。
“不合适,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我就是说也是跟石慧说。”陶椿看铁锅烧干了,她舀两瓢花生米倒进去,继续说:“先看她会不会心软,她要是接受二堂哥搬去石家住,这个事我就不插手了。有个男人同床共枕,咋可能不会怀孕,既然她接受会再次怀孕,我还送羊肠套子过去做啥?岂不是讨人嫌。她要是天真地以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睡在旁边不会让她怀孕,我觉得就像大堂哥说的,二堂哥迟早能把她再哄回来。我们这时说我们有个避孕的好东西,你猜二堂哥会不会嫌我们多事?到时候石慧听他的,也讨厌我们插
手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们两头都不落好。”
邬常安听了觉得在理,如果闹这一通早晚都还是要生孩子,他跟陶椿再教人家避孕就是多管闲事。
花生炒熟了,邬常安出去看一眼,也不晓得他二堂哥有没有被赶回来。
*
石家,石慧关在屋里不肯见人,听男人在门外央求,她含着泪说:“算我害了你,是我对不住你,你回去吧,不要再来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
石大哥在外面冻得不耐烦了,他高声喊:“娘,拿把刀来。”
转过头又说:“妹夫,你也看明白了,我妹子是不打算再拼死生孩子,你保证的话别说她不信,就是我也不信。这样,你要是剁了裤裆里的玩意儿,我们再无二话,你搬来我石家住,以后我儿子给你养老送终。要是做不到,你也别上门惹我妹子掉眼泪,好聚好散。她在你邬家掉了半条命,说不上对不住你,你饶她一命。”
“老大,又胡咧咧。”石父皱着眉出来,他递个台阶说:“姑爷,你别听他的,你真要是剁了命根子,能把你老爹气死。回去吧,别来了,我们成不了亲家也别成仇家。”
二堂哥心想真如陶椿所言,石家压根不愿意要他这个上门的女婿。他不想回自己家听爹娘唠叨,离开石家,他在陵里绕了个圈,天快黑的时候停在雪墙外面。
邬常安和陶椿正在吃晚饭,听见狗吠声开门出去,见这人像游魂一样站在雪墙外面,他把人拽进来。
冬天夜长,晚饭要吃耐饿的,陶椿煮了鸡蛋瘦肉粉条汤,还烙了发面饼子。她嚼着饼子给二堂哥盛一碗粉条汤,一转身看见他在掉眼泪,她愣住了。
邬常安也尴尬,二三十岁的大男人了还掉眼泪,他都不好意思哄。
“那个,堂哥,来,捧着碗喝口汤暖暖身。”邬常安接过碗塞他手里,问:“你从哪儿来?我二叔又打你了?”
“我没回去,老三,你们都有媳妇,就我要没媳妇了。”二堂哥捧着碗嚎啕大哭,“我大舅哥说要我剁了命根子当太监才能搬去石家,你说我剁不剁?”
邬常安:……
这么重要的事问他?
陶椿咽下嘴里的饼子,问:“堂哥,你是真的只想跟我二堂嫂过日子,为了她愿意不再要孩子?还是说是打着先把人哄回来过几年再生孩子的主意?”
“她就是想再生孩子我也不敢要了,太要命了,她那晚差点跟孩子一起没命了,我哪儿还能再叫她生。”二堂哥抹眼泪,说罢他又纠结道:“我要是真做了太监,我爹能活活气死。你俩给我想想法子,我要是摔在竹签子上了,我爹是不是能容易接受一点。”
邬常安倒抽一口冷气,这是个狠人,真敢想啊。
“我见到活的情种了!”陶椿激动地搓手,“堂哥,就凭你这腔深情,我明天去石家给你当说客,探探我二嫂子的想法,争取不叫你们劳燕分飞。”
二堂哥不相信她有这么大的能耐,他没当回事。
邬常安看他干愣着不吃饭,他把人拽出去嘀咕一阵。再进来,二堂哥如焕发新生一样有了精神气,他有两天没好好吃过饭了,这会儿感觉到饿了,一口气吃了三碗粉条汤和两个饼子。
粉条汤连汤都不剩,没有狗的饭了,陶椿只得再扒一坨狼肉出来解冻。
邬常安把二堂哥送出去,他交代说:“你回去好好跟你爹娘谈谈,你打定主意不要孩子,就先叫我二叔和小婶接受,别陶椿帮你把媳妇劝回来了,你们再把她气走了。”
“行,我明早带我娘过来接弟妹。”二堂哥高高兴兴地走了。
邬常安也有点高兴,他跑进灶房,自得地说:“我们邬家出情种,二堂哥是,我也是。”
陶椿反驳不了,她调侃说:“两个情种还都爱哭,二堂哥是,你也是。”
“我、我……”邬常安也反驳不了,他大力箍着她,说:“今晚就叫你哭。”
*
一夜过去,陶椿起晚了,她醒来听见屋外的说话声,忙穿衣开门出去。
“堂哥,这么早就来了?”陶椿挠头,她瞪邬常安一眼,“你也不喊我。”
“我也刚来,弟妹,你们去我家吃饭,我把早饭做好了。”二堂哥说,“吃了饭我们直接去我丈人家。”
陶椿舀水洗漱,擦洗干净就跟二堂哥走了,到了邬二叔家,除了青果,其他人都早早起来了。
邬小婶给陶椿盛一碗饭,说:“我说我过去就行了,老二非要叫你也过去,大冷天叫你跑一趟。”
“我弟妹在陵里有面子,而且那东西是从侯府出来的,她说的话,我媳妇肯定相信。”二堂哥说,“要是我俩过去,我们不一定能见到我媳妇的面。”
邬小婶懒得听他说话,真是孽障,她没胃口吃饭,看陶椿吃饱放下碗筷,她也跟着放下碗。
陶椿出门看邬二叔一眼,见他神色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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