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娘子山食纪: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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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和烤是把鸟皮里的油脂煸出来了,水分也炒没了,肉越炖越柴。用油炸是锁住肉里的水分,让鸟皮上也有油。”陶椿指出最关键的一步。

    阿胜听得忘了咀嚼,猛地被踩了一脚,他疼得叫了出来。

    其他人看他,邬常安笑着问:“咬到舌头了?”

    阿胜点头,“三嫂做饭好吃,我吃急了。”

    邬常安脸上的笑没了。

    阿胜看他表情又觉得羞愧,他闭上嘴,不敢再放肆。

    一顿饭吃完,送走李山和阿胜的时候,邬常安站在门口望着他。

    阿胜磨磨蹭蹭的,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走到邬常安身边小声说:“我不会做什么,我也不会打扰你们。”

    “那我谢谢你?”邬常安阴阳道。

    第85章 外力促好事 赶走阿胜

    陶椿这下觉得不对劲了,她靠近两步,还没出声,阿胜就落荒而逃。

    邬常安反倒一愣,他细细咂摸,阿胜好像比他还怕陶椿知晓他的心思。

    “咋了?你俩吵架了?”陶椿没有收敛自己的声音,她笑着说:“难怪我觉得你俩今天怪怪的。”

    阿胜紧张地回头,雪光映着月光,他能模糊看见邬常安的表情,见他冲自己笑一下,他也不自在地尬笑一声。

    “没大事,拌了两句嘴。”邬常安神色自若地说,他半真半假地说气话:“阿胜,这几天别让我看见你,再看见你我还要揍你。”

    阿胜朝陶椿瞥一眼,见她在看他,他赶忙垂下头,说:“行,等你消气我再来。”

    邬常安哼一声。

    “得了得了,吵两句就算了,还当真了?”李山出声,“阿胜,走了,我们该回了。”

    阿胜跟着走了,邬家四个人也跟着转身回屋。

    “你俩都快成穿

    一条裤子的兄弟了,还吵啥?”邬常顺随口问。

    邬常安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不愿意说,支吾两声糊弄过去了。他担心陶椿会再问起,一溜烟借尿遁跑了。

    陶椿跟姜红玉一起去收拾灶房,锅碗洗刷干净,二人各舀两桶水,把后锅里的热水舀完,之后前后两个锅都装满雪,明早融化了方便下粉条。

    陶椿提水回屋,邬老三已经在里面了,他坐在油盏前打磨靴子。鹿皮长靴做好了,靴筒和靴面接口的地方是用骨胶粘的,怕进水就没用针线缝合,为了结实涂了不少骨胶,粘合处硬梆梆的,需要多打磨熟化。

    陶椿洗完脸舀两瓢水去床头擦洗,邬常安放下手上的靴子去洗脸,见她似乎不关心他跟阿胜的“矛盾”,他暗暗松口气。

    “待会儿试一试靴子。”他说。

    “好。”陶椿端盆出去倒水。

    洗完脚,陶椿换一双干净的足袜穿上,足袜把棉裤裹进去,缠两圈带子,她提来鹿皮长靴往里面塞。靴筒上没有扣子也没拉链,为了保暖,筒圈做的不算阔,脚塞进去的时候很吃力,穿个鞋还把陶椿累得喘粗气。

    “我来。”邬常安蹲下去接过长靴,他握着她的脚帮她穿,一点点把棉裤塞进去。

    “好麻烦。”陶椿说。

    “兽皮不像布鞋有弹性,穿的时候是费力,你多穿几次就好多了。我之前穿的牛皮长靴是三年前做的,牛皮比鹿皮硬,多穿穿,一次比一次好穿。”

    说着,两只靴子套脚上,邬常安起身,拉她站起来走一走,问她合不合脚。

    貂毛很暖和,陶椿在屋里转几圈,脚上有了发汗的感觉,她不想再洗脚,赶忙又把鞋脱下来。

    “好暖和,也合脚。鞋尖不挤脚,鞋面不压脚,貂皮和鹿皮粘合的接口也不磨脚,邬鞋匠的手艺非常好。”陶椿毫不吝啬地夸。

    邬鞋匠毫不谦虚,他抱起她扔床上,人也跟着压上去,动作强势,话也不示弱:“我会木活儿又会刻石,心细手又巧,不止做鞋的手艺好,伺候人的功夫也不差。”

    这个晚上他受到刺激,心里的冲动盖过刺在心上的矛盾,他头一次将陶椿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将她摩挲他的动作都还给了她。阿胜不认识“陶椿”,也不识得女鬼,却喜欢上陶椿。他跟“陶椿”有一面之缘,有幸得知女鬼的身份,折服在陶椿的手段和心计下,还得陶椿青睐,她跟他将会厮守一辈子,一辈子……他在心里不断告知自己,两人将会在一起一辈子,他知她生,将伴她死,这辈子,她就是她了,他没必要再在意。

    殷红的茱萸初蒙雨露,几息之间迅速绽放,蓓蕾鲜艳又晶亮,男人惊诧她这个反应,他又试探着含了上去。他挑起眼于昏黄的火光中欣赏她似痛非痛地蹙着眉,低垂的眼眸如春日的晨雾飘渺多情,舌尖轻吮,美人檀口微张,舌面轻刮,含水的眼眸颤动着阖上……

    邬常安紧紧盯着她的面庞,他一直回避着,这时才发觉,他印象里的“陶椿”不会是这个样子,眼前的人跟印象里的人在此时已不是同一个坯体了。

    陶椿忍不住扭动,她抓着他的手放下去,剐蹭揉捏鹿皮的指腹轻轻拨动花蕊,一声轻吟在暗室回荡。

    邬常安动作娴熟地伺候她一回,等她瘫软着侧过身,他默不作声地披上衣裳下床,端起床下的碗出去了。

    锅里的雪在炭火的炙烤下融化成水,水也热了,邬常安舀一碗快步进屋。

    “之前的套子放在哪儿?”他低声问。

    陶椿讶然,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被子滑落也没管。她探头看他,见他脸上带着急切而非勉强之色,她从被褥下拿出套子递给他。

    邬常安俯身接过时凑近裹了一口,听她深吸一口气,他把套子泡碗里,又半跪着俯身上去。

    “之前是不是没尽兴?”他含糊地问她,“你喜欢我这样。”

    “它像你的喉结。”陶椿倚在他头上,一手抚上他的脖子。

    邬常安压抑地深吞一口气,他顿时明白了她的感觉。

    套子泡软了,陶椿倾身拿过来颤着手给他带上,她要躺下去时,邬常安揽着她的腰制止了,他要看着她的脸。二人小心翼翼地契合时,一路顺畅,毫无意外发生。

    半夜过去,山下小院恢复了安静,陶椿拿着羊肠套灌水,确定没有漏水,她倒床上躺男人怀里。

    “感觉好不好?”她哑声问。

    “还行。”

    “还行?不是特别好吗?”陶椿觉得奇怪。

    “你不是感觉也不是很好?”邬常安瞥她,“好像还不如之前尽兴。”

    陶椿咬唇,她小声跟他嘀咕几句,里面的确没外面有感觉,应该说感觉不是很密集,弄外面她很快就那啥了。

    她坦诚相告,邬常安也老实交代,这种不如她给他弄刺激。

    陶椿捶他一拳,两人闷头一起笑了。

    “你咋想开了?”陶椿问。

    也不能说想开了吧,只是冲动之下逼了自己一把,他发现她另一个样子,跟白天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为她情动而心动,也就能接受了。

    “说不好。”邬常安不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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