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肚中一个崽[快穿]: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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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着。

    “……我妈刚去世那段时间,我总觉得自己身上的基因好脏,特别讨厌自己,想把他的那部分从身体里挖出去。”

    “但能挖出来的只有整块的肉,如果要把他丢掉,那属于我妈的那部分也会消失。”

    喉结滚动着,陆酒嗓音嘶哑。

    “我好像只能这样活下去。”

    “就连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偶尔也会想你应该是瞧不起陆明阳的吧,那我呢?”

    唇被轻吮。

    柏匀的拇指指腹轻轻按着他的脸颊,陷进去一块。

    “吸引我的是你,不是你的基因,”男人淡淡说道,“人类要通过基因表达到完整的个体需要无数道复杂的程序。要是两个人各分裂出一半重新组合就能形成一个新的人,一切反倒简单很多。”

    “你要是真的一时钻牛角尖想不通,不妨想陆明阳的基因或许恶,但从你母亲的基因融进去的那一刻,你就和陆明阳完全不同了。”

    陆酒的眼睫一下一下颤着。

    他抿了下柏匀的唇。

    “你知道答案,”柏匀唇角轻陷,“你只是想要我哄你,是吗?”

    “我只是想要有一个人告诉我……我这样想是对的。”陆酒双手环上他的脖颈。

    柏匀微顿,眸色幽深起来。

    他深深地回吻他。

    *

    车子停下来时,陆酒有点被亲懵了。

    李师傅应该已经下车去买粥。

    他在柏匀的怀里趴着,柏匀一下一下用手指顺着他的黑发。

    “想去爬山吗?”男人忽然问。

    “嗯?”陆酒这会儿有点反应迟钝,哼出来的声音里都带着一股鼻音。

    “第三次约会,你不是说想去爬山?”

    手指顺着他的黑发揉到他的耳朵。

    陆酒一怔。

    对了,他们还差第三次约会。

    柏匀还记得。

    他抬起头,目光炯炯:“去哪座山?”

    “可以去隔壁的东峰,我查过那边最近的天气,还不错,山顶上有一座财神庙。”

    陆酒眼睛又亮一下:“你也会去拜财神?”

    “当然不会,”柏匀挑眉,“但年轻人喜欢。”

    陆酒张了张嘴:“……你已经把自己剔除年轻人行列了?你也才29!”

    “老人味是谁说?”柏匀作势回忆。

    “…………”

    陆酒笑着栽倒到他肩上:“你好耿耿于怀啊,我骂丁嘉业的,关你什么事?”

    他侧过脸,嗅嗅柏匀的脖子:“我还挺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的。”

    那款橙花味的香水很合他的口味,即使不喷香水的时候,柏匀的身上也有一股他喜欢的味道。

    陆酒不习惯和人一起睡,所以他本来有些抗拒同居,可搬来这半个月,他每天晚上一抱上柏匀,嗅到熟悉的味道,就能安心睡着了,睡眠质量超高。

    “真的,”他强调,“没有老人味,你还很年轻。”

    柏匀似笑非笑,一副“反正我是年轻还是老都由你说了算”的模样。

    “想去吗?”他懒洋洋揉着陆酒的耳朵,“不过去的话上下山得坐缆车,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

    “……”陆酒的脸顿时垮下来,“慢慢爬也不行?”

    “慢慢爬那座山也很陡,或者换一座矮一点的山,我们慢慢上去,东峰等你生完再去。”

    陆酒拧起眉头,纠结地思考一分钟。

    然后爽快地点点头:“行,那还是生完再去吧!”

    对于喜欢的事物,他宁愿等一等,也要享受最好的状态。

    不过仅仅是这样和柏匀约定好,陆酒的心情就畅快许多。

    他好像已经登上山顶,看到了那辽阔的视野,闷了一晚上的胸口随之打开。

    他降下车窗。

    冰凉的空气涌动进来。

    窗外是安静的街道,街道两旁是安静的社区,晚上九点,大部分家庭应该已经到了休息的时候,一户户窗都亮着光。

    陆酒怔忪。

    他回过头,无语地笑:“又停在这里?”

    这分明就是民政局正对的那条街!

    柏匀一顿。

    他往窗外瞄了一眼。

    这个小动作有点出乎陆酒的意料。

    然后柏匀斟酌着说:“这次是意外。”

    陆酒和他大眼瞪小眼。

    …………所以李师傅习惯性停在了这里,柏匀也没有料到?

    两人静了片刻,齐齐笑出来。

    额头抵着额头,肩膀微颤,陆酒尤甚,笑得几乎有点停不下来。

    “有这么好笑?”柏匀好整以暇地看他。

    “真的好幼稚啊你,”陆酒咳嗽,“真这么想跟我结婚?你到底是真的这么想结婚,还是急着想要一个孩子爸爸的名分?”

    “我说过,ta越不过你,”柏匀歪歪脑袋,心平气和和他讨论,“想和你结婚只是因为想和你结婚。”

    “所以,”陆酒睨他,“你是急着想要一个我老公的名分?”

    “嗯,这么说可以。”

    对于这种说法,男人欣然接受。

    陆酒却敛起笑容:“不会觉得婚姻是一种束缚?”

    “婚姻能怎么束缚人类?如果想要出轨,一纸契约怎么也拦不住。”

    这个男人总是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无情的事实。

    偌大的社会,形形色色的人类,各种各样的婚姻。

    有幸福,自然也有痛苦。

    人们总以为婚姻是契约,是绑定彼此的绳索,然而到头来才发现,婚姻是世间最弱的力,锁不住终究要背道而驰的两个人。

    柏匀靠坐在那里,语调稀松平常,一如聊任何普通话题时的模样。

    “如果你非要问我喜欢它什么,那它就和做爱一样。”

    “做爱是当下确认我们属于彼此的行为,婚姻是确认未来长久一段时间内我们属于彼此的证明。”

    “是一种宣告,或许没有意义,但令我感到愉快。”

    “我想告诉你我属于你。”

    深灰色眼眸紧紧攫取住他的视线。

    “也希望你已经确认,你属于我。”

    光线昏暗的车内,陆酒久久凝视着他。

    他抬起手,轻轻贴上男人的脸颊,摩挲。

    “多久?”

    他们可以这样属于彼此多久?

    柏匀抬起手,覆住他的手背,低头吻他的掌心。

    “到我死亡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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