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的排名: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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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无名无姓,”左护法抱了一拳,周全礼数,“在江湖中有个诨号,行路难。”

    你这诨号挺不吉利啊。

    “好名字。”苏祈安违心夸赞。

    “郡马过奖,火已扑灭,属下来是请教主示下,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你们既已露脸,就不用再藏身暗舱了,众人中的是蒙汗药,你们就好生看顾,”颜知渺挑一边眉毛,“可有留活口。”

    “贼人约莫四五十人,一半身死,一半伤逃,活口只捉住四五人……”行路难垂下头,单膝磕地,“属下失职。”

    “我并无怪罪你之意,先起身吧。”颜知渺遂派他和银浅去将活口一行提来审问。

    人一走,苏祈安就赶紧道:“你记得下道令,不准行路难把我钻床底的事传出去,如有违背就割舌头挖眼睛拔指甲!”

    颜知渺:好残忍,我们是魔教不是邪教……

    船头,重新点灯。

    入了秋的深夜,微凉。

    死士们干活不逊色于苏家一等仆役,呼啦呼啦的清理完所有尸身,又搬来数桶河水,将片片血迹冲洗的干干净净,甲板焕然一新。

    苏祈安为颜知渺披上斗篷,亲自去厨房烧红几块银丝炭装进掐丝珐琅手炉。

    中元节一过天气转凉,江南地界更偏湿寒,颜知渺的寒疾令她心忧,提早就命药嬷嬷购备好了全新的取暖物事。

    她抱着小手炉返回船头,就见“活口”正是张狼子他们。

    只见张狼子被银浅踹得滚了一遭:“幕后指示者是不是广定侯爷,再不讲实话,小心小命不保!”

    苏祈安:好暴力,我就不过去了吧。

    苏祈安招招手,将颜知渺招至跟前,再把手炉塞过去:“他们不肯招?”

    颜知渺观她鬓角不知何时沾了滴血,已经干做了暗红色,连忙取下包裹手炉的绸布做帕子,一点点为她擦尽。

    “何时溅上的?”

    苏祈安摇摇头:“没注意。”

    “我今天开杀戒,吓着你了吧?”颜知渺眸底含着探寻,怕她面上露出嫌恶或旁的神情。

    苏祈安冷不丁的扮了个鬼脸,斗鸡眼、吐舌头,故意挤出根根抬头纹。

    颜知渺一缩肩膀:“噗。”

    笑了就好。苏祈安亲亲她嘴角,目光前所未有地温润澄净:“你保护了我,你是我的英雄。”

    “我会是你一辈子的英雄。”

    “好。”

    张狼子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肉麻死谁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用恩爱膈应人!”

    银浅再踹他一脚两脚三四脚。

    陈大安却痴痴道:“我也想和梅儿妹妹这般恩爱。”

    可惜来不及了。

    他落下了悔恨的泪水。

    铁汉纵有柔情在,何况是憨汉。

    颜知渺当家主母不是白做的,平日没少下苦功夫,背下了各院的下人姓名,记得梅儿是庖厨的烧火丫头。

    她把握住憨汉的“柔情弱点”,许诺他只要交代幕后指使,写下供词摁上手印并在公堂上指认,就成全他和梅儿。

    陈大安却蔫头耷脑道:“我不能,郡主既已猜到我们听命于侯府,也该猜到我一家子人的性命也全在侯夫人手里捏着,真指认她,我家中六十老母和正值二八年华的妹妹,就只有死路一条。”

    言落,他抱着必死决心,猛的跳起身,一头扎进河里。

    这一跳猝不及防,点燃了某种激情,另几人也为保护家人跟着跳了河,徒留张狼子。

    “遂他们去吧。”行路难和银浅要去追,苏祈安出言阻拦,“他们受了重伤,又被绑了双手,能不能游上岸全看命。反正他们也已经承认了幕后指使是何人。”

    做生意讲究以和为贵,苏祈安行事总习惯留两分余地,落在左护法眼里是优柔寡断。

    毕竟江湖人做事向来讲究斩草除根,他的目光移向颜知渺,请她示下。

    颜知渺面色平静:“郡马说不追就不追了。”

    左护法默默惊愕,教主,你的杀伐果决刚毅狠辣铁石心肠哪里去了,是因为这位弱不禁风的郡马爷软了你的心肠吗?

    遂见颜知渺对弱不禁风的郡马爷道:“祈安,外面凉,陪我回房。”

    “好。”

    二人手挽着手转身回房去。

    颜知渺则在转身之际,趁苏祈安不注意,嘴唇微动,以千里传音悄悄示下道:“杀干净。”

    行路难不禁打个寒颤,看来教主没变!

    第68章 教主的媳妇

    六合门的蒙汗药名不虚传,大家伙睡了个昏天黑地,足足十二个时辰方醒,从银浅口中获悉这一夜的惊心动魄,吓得三魂七魄稀碎,差点去见了祖宗。

    药嬷嬷、独孤胜……全挤到苏祈安跟前,满嘴的悔恨自责,又对颜知渺感激涕零和心悦诚服。

    说书先生春山更是发挥特长,将此故事一通编撰,在庖厨里跟仆妇们绘声绘色、大讲特讲,直把颜知渺吹嘘成了料事如神的诸葛亮、勇猛威武的关二爷。

    仆妇们听得一愣一愣的,郡主还挺文武双全的哈。

    春山接*着讲,这回多亏夫人未雨绸缪、临危不乱,救家主于危难之中,否则苏家就悬了,我们也肯定要命丧歹徒的屠刀之下。

    仆妇们心有余悸地倒吸一口凉气。

    故事听至结局,她们有了议论,这帮歹徒不劫财不劫色,就图家主一条命,如今没得逞,不会还要再来吧。

    春山惊堂木往灶台一拍:“说不准呐!”

    仆妇们叽叽喳喳闹起来——

    “这可咋办!咋办啊!”

    “我不想死!还没回到舒州老家,见我哥哥嫂嫂阿爹阿娘。”

    “怕什么,”春山胸脯一挺,神气活现道,“我们有料事如神的夫人在啊,镇淮王独女,能文能武,足智多谋。”

    “对对对,还有夫人在,我们不怕。”

    船尾,颜知渺煮上一炉茶,就着弥散开来的淡淡茶香,翻看苏祈安为她搜寻来的秘籍《马吊一百问》

    “这春山还真没白带上他,挺有眼力见的。”银浅坐着小马扎,捏着蒲扇扇小泥炉里的火,“这下好了,下人们总算能对您服气,以后看谁敢再造次。”

    颜知渺眸色有浅浅喜兴,仰上椅靠,欣赏瓦蓝瓦蓝的天空和轻轻薄薄的云。

    苏祈安兴冲冲地过来,弯腰低头,在她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渺渺锦州到了。”。

    锦州离舒州不远,船需在此停靠一些时候,修整略有烧毁的船体。

    且魔教死士亦伤了近半,船上药品不足,还需寻家可靠的医馆治伤养伤。

    颜知渺打算兵分三路。

    一路留在锦州养伤。

    一路杂役仆妇护院护卫待船体修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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