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挂她又拖累我: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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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训练还是老样子,阮行舶和鹿朝也一组,裴江照和齐新月一组。这次于导没再去开会,而是站在场边看两队人训练。

    阮行舶也就不太再敢嘻嘻哈哈快乐乒乓,于导怎么说她就怎么练。

    正手?

    快带!

    晃撇!

    拉!

    反手?

    快拨!

    撕!

    再拧一板。

    变换?

    摆短!

    劈长!

    打她小三角!

    她倒是又变成于导最满意的球员,教练们最喜欢的学生。

    只是苦了鹿朝也这个倒霉鬼,一套陪练下来连自己的套路都快忘了。

    不过陪练就是这样,一切以主力为主。打法特殊的要教主力怎么应对,要亲手把所有弱点、特点、诀窍、秘籍都摊开给主力翻阅。

    打法和主力一样的,就要变成一块主力的砖,砖是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和技战术的,赛场上的那些意识都要忘记,主力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

    记者来采访时也得这么说,问就是小鹿同志年纪不大,但很有思想觉悟。

    结束之后元瑶问鹿朝也那你本人的想法是什么。

    女团决赛之前安排鹿朝也当陪练是队里的命令,当然没有拒绝的份。但现在只有她们师徒两个,抛开队里和于导,跟亲亲教练说句心里话应该不过分吧。

    鹿朝也大咧咧在挡板后面一屁股坐到地下,两只腿怎么舒服怎么岔开,抬头看着元瑶说:“教练,你这是在挑拨离间我和小舶姐之间的革命情谊。”

    元瑶笑了一下,看着像冷笑,说:“拉倒吧,我还能不知道你吗。”

    鹿朝也保持着她仰头看元瑶的姿势,这个角度下让她略微有点圆的眼睛看起来更像一双清澈的鹿眼。

    小鹿怎么会有坏心思呢。

    鹿朝也说:“元指导,既然你那么了解我,为什么还要这么问呢?”

    她叹了口气:“我是真的没有别的心思。给小舶姐陪练也好,给江照姐陪练也罢,甚至是给新月姐当陪练,只要能确保我们包揽金牌,当陪练算什么,当厨子都行。”

    “厨子就算了,你敢当于导也不敢吃,别回头大家都食物中毒集体去医院看小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元瑶也满意了,她伸手摸摸鹿朝也的头,“还有想跟我说的吗?”

    鹿朝也其实有在怀疑过是不是以于导为首的教练组和乒羽中心的官员们派元瑶来探口风,毕竟她去年刚刚成为最年轻的世界单打冠军,也算是国家队的小天才。刚拿冠军就被派来奥运会上当陪练,教练组担心自己年纪小有情绪,会影响到后面的女团比赛也是正常的。

    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再继续往这方面想。既然元瑶说是只有她们师徒两个在休息时间瞎聊,那她就选择相信教练。

    毕竟据裴江照讲,上一个不相信自己教练的人已经被退回省队从乒超降级到乒甲。

    鹿朝也实话实话:“其实我一直都觉得,给绝对主力当陪练不是苦差事,也不会影响我自己的发展,而且换个角度想,给绝对主力当陪练,何尝又不是让绝对主力给我当陪练呢。”

    她保持着仰头姿势眯眼笑:“元指您忘了吗,在我刚进国家队时,也是小舶姐的陪练。”

    她虽然在眯着眼睛看似乖巧地笑,却给元瑶一种年少但狡黠的感觉,这时候的鹿朝也似乎并不是她一直标榜的单纯小鹿人设,而更像只野心勃勃又懂得等待时机的狼。

    元瑶放心了。

    最终能拿大满贯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是单纯无野心的鹿。

    鹿朝也的陪练短期工还得持续到第二天才能结束。

    女单八分之一决赛,按照签位表又是阮行舶先打,还是那个熟悉的一号台,阮行舶对战韩国削球手崔廷敏。

    ·

    井樾定的闹钟在国内时间凌晨四点响起,她在床上赖了三分钟,顶着一头乱发醒来,看看窗帘没拉严实的窗外,又看看挂钟上显示的时间,感觉这辈子都要完蛋了。

    所以说到底是哪张破嘴和哪个被狗啃过的脑子,能让她对鹿朝也轻易许诺会看完每一场比赛?

    她对自己的熬夜坏习惯是真的没有一点数吗?

    在床上纠结了五分钟,最后井樾还是气急败坏地拿上框架眼镜,去客厅开电视。

    蹦蹦今晚没有回房间睡,而是大咧咧肚皮朝上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估计是晚上又在她自己房间里撒欢,被子弹撵出来。

    德牧是种很警觉同时也很护主的犬种,或许在井樾闹钟响起被她按灭时,蹦蹦就已经从睡眠中醒来,静静待在原地看看主人还想做什么。

    此刻听到井樾的脚步声,她又困但又妈宝地翻个身,黑脸面朝井樾,摇起尾巴。

    井樾没过去,她不想打扰蹦蹦休息,一旦现在她摸了蹦蹦,或者有朝蹦蹦那边走过去的倾向的话,那么狗子就会立刻翻起来迎接她,情绪价值简直给满。

    井樾直接从沙发另一侧绕过去,打开电视时已经离四点整开始的比赛过去十分钟。还是熟悉的红色球衣,和电视左下角姓名与比分栏打出来的ruan。

    井樾现在觉得好像比起鹿朝也,似乎她更熟悉阮行舶那张脸。

    她朝电视拍了张照,打开微信给鹿朝也发过去。

    鹿朝也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她,这也正常,毕竟鹿朝也并不是普通观众,场下正在比赛的人对她来说也并不是普通运动员那么简单。

    现在看电影听音乐会都在提倡不要玩手机或者与同行人说话,观看比赛时不分心就更是文明观众所要遵守的观赛礼仪。更何况鹿朝也是国家队的一员,又是场上正在比赛的选手队友,这时候就更需要成为选手背后为她挥舞国旗加油鼓劲的后盾。

    井樾打了个哈欠,晃晃脑袋,想要专注在比赛上。虽然还是体育白痴,但经过昨天鹿朝也对于一些基础比赛规则的科普,以及她自己努力查阅资料后,至少现在她能大概知道为什么这个选手会得一分。

    蹦蹦在地毯上看看电视,又看看井樾,她低头嗅嗅地毯,或许是在犹豫要不要放弃这个自己好不容易刨舒服的窝,但最后还是站起来,吧嗒吧嗒小跑过来跳到沙发上,最后将下巴搭在井樾的腿上。

    她打了个哈欠,主人的气息包裹着她。

    蹦蹦闭上眼睛,几秒后又睡着了。

    ·

    鹿朝也在看台上看得心梗。

    教练也没跟她说过看阮行舶比赛比自己上去打更累啊。

    对方选手是来自韩国的削球手崔廷敏,今年24岁,赛前鹿朝也大概看了一点资料,对方世界排名第15,和阮行舶、裴江照一样也是直接保送进第三轮的。

    实际上鹿朝也也跟她有过几次交锋,最早一次是在2013年的科威特公开赛上,鹿朝也作为刚进入国家队的小选手,第一次去国际比赛上打支线积累经验。

    才刚刚进入国家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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