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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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肥的小鱼把瘦瘦的迦洛哥哥挤到床边。

    迦洛从没有拒绝过她,却也不会主动和她搭话。

    他得到了新生,却仍旧是苍白而寡言的,每天固定而死板地接受各种检查,训练,研究人员为了测试他的自愈能力,会破坏他的内脏再让其修复。

    他疲于应付小女孩的热情,却在某天深夜,迦洛因为一场噩梦而心悸惊醒时,看见了小鱼近在咫尺的脸。

    她眉眼清秀稚嫩,红红的唇开阖,嘟囔着:“不疼的……不害怕。”

    一瞬间,迦洛以为这小孩是在安慰自己,冷淡地勾了勾唇。

    她的睡姿一向四仰八叉,小暖炉般的体温暖融融地缩在自己怀里,大腿和手臂都搭在他的身上。

    迦洛目光下落,蓦然瞥见她白嫩的小臂上,分布着斑驳青紫的注射痕迹,迦洛对那些再熟悉不过。

    他沉默,而小女孩的梦呓变得恐慌而惊惧,低弱地哭泣着:

    “好疼呜呜呜……我不想抽血,哥哥,我、我好想你……”

    她做起噩梦,泪水大颗大颗落下,胡乱地叫着他哥哥。

    迦洛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第一次拥抱了她。

    他们如同被囚禁在笼子里的一对金丝雀,看不见未来,苦难如同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在那段苍白冰冷的时光,两个不大的孩子相依为命,眼中只有彼此。

    ……

    慢慢地,迦洛会在虞鲤打针时陪在她身边,虽然一句话都不说,但会抱着虚弱撒娇的小鱼回到房间……尽管她伤得是胳膊。

    而虞鲤也会在迦洛伤痕累累地从训练场回来时,把他的头抱在大腿上,认真地为他敷药。

    时光流逝,到了三年后的某一天,她格外开心。

    “怎么?”十六岁的迦洛听见她哼歌的动静,咬断缠在手腕上的绷带,言简意赅地问道。

    十二岁的小鱼穿着睡裙,两条纤细的小腿垂在床沿晃来晃去,举起双手:“爸爸说,等下周我生日的时候,就可以见到了哥哥了,好耶!”

    迦洛捕捉到了重点,抬起红瞳,语气没有起伏,“哥哥?”

    虞鲤开心地托起脸,“对呀,我的亲哥哥,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

    “你每晚,叫的是你亲哥哥?”神官语气微顿,俊秀的侧脸仿佛笼罩着一层冰冷的雾气。

    他冷淡地确认:“你抱着我,唤另一个人?”

    虞鲤清澈无辜地睁圆眼:“咦咦?迦洛哥哥,我有说梦话的习惯吗?”

    “……”

    迦洛避开她的目光,不再回答。

    接下来,迦洛足足有三天没有理她。

    直到一周后的晚上,元帅深夜找到了神官。

    ……

    虞鲤眼前播放的回忆速度加快,她处于未来的时间点,知道元帅最终没有让小虞鲤和姬竞择见面。

    这时元帅的身体状况已经日薄西山,每况愈下,反叛军发觉了他的异心,如果元帅此刻不收手,虞鲤的存在便会暴露,她的血会被抽干,用来制造那些实验怪物。

    姬竞择从融合异种成功的那一刻起,无论他是不是元帅的亲生子,便已经成为了元帅理想的延续。

    姬竞择拥有吞噬污染的能力,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哨兵。

    而虞鲤天克高智慧异种,他们是最适配彼此的刀与刀鞘。

    姬竞择是由他之手制造出来的人形兵器,元帅不可能赋予他人性的弱点,他命攻击型向导洗去了他幼年的记忆,还有那些多余的感情,又收养洗脑了姬家旁系的女儿,让她顶替了虞鲤的身份。

    在被反叛军发现之前,元帅炸毁了实验室,清除了迦洛以外所有的相关人员。

    迦洛是他给女儿留下的老师,暗卫,引导者;元帅讲明一切,将她托付给了迦洛,让少年亲手洗去了她的记忆。

    属于两人的房间里关着灯,桌上摆着奶油蛋糕,迦洛握着她的手,并不熟练地为她唱着生日歌,看她眼神逐渐失去焦点,最终倒在自己怀里。

    虞鲤怀揣着去见哥哥的梦想,在生日那天夜晚,失去了有关哥哥和迦洛的一切印象。

    当晚,实验室发生爆炸,迦洛背着虞鲤逃生,一路辗转,来到阿尔法军区。

    他在靠近军区的郊外为虞鲤找了一处庄园,模仿着她以前的生活轨迹,将她关在阁楼上,还为她安排了两个佣人。

    ……那时迦洛身无分文,元帅被监视,和他断了所有联系,这些都是迦洛借了高利贷赊账的。

    借了钱保证了小青梅的生活,他自己则入职阿尔法,一路晋升,得到了“神官”的称号。

    那几年,他时常会去探望虞鲤。

    每一次见面过后,神官都会洗去她的记忆。

    姬家动乱,连双S的姬竞择都差点死在姬源设计的兽潮里,元帅病危,反叛军的阴影徘徊不散,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迦洛必须维护好元帅的谎言。

    他操控人心和洗脑的技术处于联邦之巅,得到过无数权威的称赞。

    实际上,神官有过失误。

    那是她十七岁的下午,黄昏的余晖洒在木质的阁楼上,少女倚靠在窗边,发丝扬起,清丽的身影被夕阳勾勒得柔和而朦胧,像是久远的一场梦境。

    神官当年一只眼被异种啃食,另一只眼的视力也受到严重的损伤,自入职白塔之后,他便佩戴眼罩,用精神力感知周围。

    有些人和物,神官早在梦里描绘了千万遍,是不用双眼注视也能看得清的。

    盲眼青年站在花墙之下,身影挺拔而沉静,黄昏的热浪裹挟着浓郁靡艳的花香,过载的气味漫过他的嗅觉,某个间隙,一缕清新温柔的香气如同月光穿过密林。

    他抬起消瘦的下颌,蒙住的视线落在她的方向。

    虞鲤看到静静站在庄园花墙下的男人,笑了起来。

    “嗨,那位小哥哥,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那里呀?”

    虞鲤:“我好像……觉得你有些眼熟?”

    “奇怪,”她疑惑地说,“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

    之后几年,元帅死亡,姬竞择脑域重伤,反叛军消去警惕,神官将她引领进了阿尔法白塔。

    画面定格在虞鲤向陆吾提交入职档案时的场景。

    一幕幕回忆到此结束。

    从回忆里脱身,虞鲤有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眶,装作疲惫的样子,埋在了九尾的毛茸尾巴里。

    九尾无奈轻笑,宽大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纤弱的脊背,像是安慰着无依无靠的幼童。

    妖妃狐狸偶尔也有体谅人的时候,他不再轻佻地逗她玩乐,安静地抱着她。

    外面天气阴郁,沉重的雨水敲打在窗面上,窗缝溢出丝丝凉气。

    虞鲤躺在九尾的腹肌处,金色蓬松的大尾巴像是暖烘烘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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