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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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肢先被圈住,接着肩膀上忽然一沉,温热的呼吸洒在谢不辞颈侧,高堆的毛衣领口开始升温,灼灼贴着脖颈。

    谢不辞睫毛轻颤一下,继续弹琴。

    温砚弯起唇角,仗着她们在最后的监控盲区,圈在谢不辞腰间的手指放肆地从衣摆下方探进去。

    谢不辞指尖一抖,右手主旋律撞出一串错音。

    她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曲目已经接近尾声,即便温砚的手指探进她衣服里,贴着皮肤在腰侧摩擦,痒得让她绷紧了脊背,也仍旧没有停止演奏。

    温砚听不出错音,就算谢不辞瞎弹,她估计也会觉得是个曲风诡异的高级曲子。她只知道谢不辞被她摸着,弹曲子的手指居然停都不停。

    这么坐怀不乱?明明昨天还动不动就蹭蹭抱抱贴贴偷亲。

    温砚嘴角向下一撇,贴在谢不辞腰间的手上滑,钻进去一个指节。

    连贯的旋律骤然断开,手掌按在琴键上,发出噔的一声杂响,谢不辞耳边迅速泛起一片红潮,手指紧紧攥住温砚手臂,用力下压。

    带着恼意压低的声音咬在温砚耳边。

    “温砚!”

    温砚无辜眨眼,唇瓣却忍不住上翘,这就显得她眸中故作的无辜,多出几分明知故犯的得意炫耀。

    “嗯,我在。”

    谢不辞胸膛起伏几下,抬手按在温砚脸上,手掌微微用力向后一推。

    温砚人被推开,手臂也被迫从谢不辞腰间抽离,她眸子在谢不辞张开的指缝中对上谢不辞,忽然弯了弯。

    谢不辞还没反应过来,手心就被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划过,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喷洒在掌心,有些过分灼热。

    ——就在刚刚,被她按住的温砚伸舌头,舔了她。

    她骤然收回手,按着被温砚舔过的那处皮肤,颈侧的红潮已蔓延至耳根,眸子微微睁大。

    “你……”

    “我只是做了昨天你对我做的事,怎么了?”

    温砚打断谢不辞的话,神情无辜,甚至得寸进尺地凑近,在谢不辞耳边压低声音:“你昨天抱我亲我的时候,我可没把你推开。”

    她还敢提?

    想起昨晚不动如山专心致志写卷子的温砚,谢不辞脸上神色更冷,再度把温砚推开。

    这下好像是真惹毛了?

    温砚眨眼,伸出手指勾了勾谢不辞衣角,放软声音叫她:“谢不辞。”

    “谢不辞?”

    “谢不辞谢不辞谢不辞。”

    谢不辞冷着脸不搭理她,温砚挪挪凳子凑过去,道歉的话张口就来,十分能屈能伸:“对不起嘛谢不辞,你别不理我,我保证下次不乱舔你了好吧?以后你让我摸哪我就摸哪,让我舔哪我就舔……”

    谢不辞略有带凉意的手指堵住温砚的嘴,温砚瞧着她耳根还没消下去,反倒愈演愈烈的红晕,眸中笑意加深。

    将谢不辞的手指攥在掌心,哈了口气捂住,温砚很心疼似的皱着眉:“手怎么这么凉?是弹琴弹得吗?”

    谢不辞抽了抽手,没用多大力,被温砚攥着手指扣紧了。

    “我给你捂捂,谢不辞。我刚刚是没忍住,但谁让你——弹起琴来那么好看,好看的要命。”

    “我太喜欢了。”

    “对不起嘛。”

    “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真的,”她拉长语调:“真的,听你的话。”

    谢不辞冰冷神色在温砚一句接一句的软话里消融,却仍旧端着那副矜贵样,瞥温砚一眼,纡尊降贵开口:“不写你的卷子了?”

    温砚眨眼,可算知道谢不辞在执着什么了,当即竖起四根手指表态:“卷子怎么能跟你比?我跟卷子的缘分顶多几十分钟,跟你,可是要一辈子的!”

    谢不辞面上才消下去不久的热意,好像在此刻又滚烫起来,她暂时放下卷子的话题,转而开口:“不要在教室里做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明明昨天在包厢里,谢不辞也没少干她口中奇怪的事。

    高贵的上流人士,私底下玩得再下。流,人前也要维持庄重体面是吧?

    上课铃恰在此时响起,温砚笑眯眯靠过去,把脑袋压在谢不辞肩膀,伴着铃声余韵,在谢不辞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好~听你的。”

    上课铃响完,钢琴老师也出现在教室,先点了一遍名,下发印好的练习谱,站在讲台上讲练习要点。

    底下时不时有人偷偷按琴键,伴着窃窃私语声,汇成一片杂乱。老师不甚在意,自顾自讲完要点,示例演奏两遍,就让学生们自主练习。

    经由刚刚那么一遭,温砚也不好意思继续把谢不辞丢在一旁自己做卷子。毕竟谢不辞本来可以在教室待着,是因为陪她才来的这里。

    “你看到钢琴不手痒吗?要不要再弹会儿?我保证这次肯定,绝对不乱摸,不打扰你弹琴!”

    谢不辞把谱子夹到钢琴谱夹上:“老师发了谱子让练,你不弹吗?”

    温砚哼哼:“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老师话了?老师还说上课不要睡觉呢,你不睡吗?”

    “而且我也不会弹……之前没好好听,进度落下太多,五线谱也认不熟,看到都眼晕。”

    谢不辞:“我可以教你。”

    温砚摇头:“没意思,我听老师刚刚弹的这首也没多好听,还没你刚刚弹的那首好听呢。”

    好听程度是天差地别,难度也天差地别。

    谢不辞真以为温砚是觉得钢琴没意思,所以才写卷子:“我可以教你有意思的。”

    “你想不想试试四手联弹?”

    四手联弹,从字面意义上温砚大概能听明白,就是四只手,两个人一起弹呗,不过:

    “是不是有点过分高级了?我真的不会,我撑死用一根手指敲个小星星出来。”

    四手联弹听着就高级,不像是她能驾驭的。

    谢不辞:“不会,你能弹好。”

    谢不辞用温砚带的纸笔写了段简谱,是耳熟能详的流行曲主旋律,温砚也听过,哪怕没什么节奏感,摸准键位后也能跟着印象里的旋律,大差不差弹出来。

    温砚没什么音乐天赋,但脑子还是好使的,照着谢不辞给的谱子弹几遍就记熟了。

    “先说好啊,我可不保证一会儿弹起来不出错。”

    她没经过系统练习,节奏感跟谢不辞这种从小跟着节拍器练出来的节奏感肯定天差地别,弹起来一紧张也容易错音。

    谢不辞把音量稍稍调大一些:“没关系,我会配合你。”

    两双手一同放在琴键上,左边的皮肤细腻白皙,指节修长,漂亮的像手模。右边的肤色略深,指腹手掌都覆着层薄茧,右手中指无名指更是因为常年握笔,磨出一层厚茧。

    温砚手指瑟缩了一下,酸酸胀胀的感觉尚未完全发酵,谢不辞就开口将她从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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