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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第27/37页)
么回事?”
谢不辞蜷起手指,将伤口藏进手心,把手抽回来:“不小心划到,小伤。”
温砚怀疑谢不辞手上的伤是谢承业那个王八羔子搞的,所以谢不辞才不想多说,暗骂几句晦气东西,诅咒完谢承业,温砚从兜里掏出打火机。
啪的一声按下去,一簇裹着蓝色焰心的小火苗腾起,在风中跳动几下。
“虽然今天来得晚,好歹也赶上了。”
“没有蜡烛,将就一下吹这个火许愿吧。”
温砚另一只手半拢着火苗挡风,谢不辞眉眼在暖色火光的映照下,也显出几分柔和,温砚心头杂七杂八的情绪全都沉下去,只剩祥和,轻声给谢不辞唱生日歌。
谢不辞看着那点微微晃动的火光,温砚的声音轻轻传进耳朵,明明已经吃过药,她心率好像又跳得有些不正常。
唱过尾声,温砚认真祝贺:“谢不辞,生日快乐。”
谢不辞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她。
温砚一直用力按着打火机,手都要酸了,出声催促:“傻了?快许愿啊!”
谢不辞想不出自己该许什么愿望,但在温砚的催促下还是闭上眼,默数几秒,假装自己许完愿望,而后睁眼。
温砚眼睛很亮,期待地看着她:“吹蜡烛!”
谢不辞微微低头,很轻地吹了口气——她怕用力了,那火苗会被吹到温砚拢着的手心里。
她这样的力度是吹不灭蜡烛的,好在今天的“蜡烛”由温砚掌控,在那风吹来时,温砚就很配合地松了手。
看起来就好像是谢不辞那轻飘飘的一口,挠痒痒都不够的气,还真把火苗吹灭了。
“perfect!”
温砚鼓掌:“完美吹灭,你的愿望肯定能实现!”
“ok,现在来切……嗯,吃蛋糕,你想用叉子还是勺子?我给你拆一下……”
“为什么?”谢不辞说。
温砚疑惑地嗯了一声:“什么为什么?”
谢不辞抬眸,定定望着温砚:“为什么来见我。”
温砚拆餐具的动作顿住。
为什么?
因为你有钱。因为你好骗。因为我想从你手里骗钱。因为我想让你给我解决麻烦。
温砚心头默念一番,说出的却是:“不是你说想见我?”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又沉默下来,手指紧紧攥起。
药物和冷风明明已经让神经冷静下来,或许是蛋糕,或许是温砚含笑的眸,或许是摇曳的光太暖太烫……竟让她险些问出不理智的问题。
谢不辞藏起的缄默情绪,没能躲过温砚的目光。
她的视线划过谢不辞蜷起的手指,紧抿的唇瓣,最终停在那双低垂的,不敢直视她的,像是氤氲了尘雾的眸子里。
“谢不辞,松开手,不要攥着,会疼。”
她食指探进谢不辞攥着的,受伤的右手掌缝,慢慢引导谢不辞张开五指,而后握着谢不辞手掌轻轻抬起,低头凑近。
温热的气流拂过指尖,谢不辞低垂的睫毛震颤,抬眼,对上温砚视线。
惊讶慌乱,无措茫然……温砚唯独没有从那双漂亮眸子里看到厌恶。
她听见心底深处响起一声叹息。
心脏处泵发的情绪蔓延,尽数被温砚镇压剥离,她垂下眸子,藏住不合时宜的冷静,轻声道:
“你说想见我,所以我来了。哪怕我知道可能见不到你,哪怕我知道那可能是你喝醉后的胡言乱语。可我还是来了,为什么呢。”
“谢不辞,”她语气低下去,像是强忍失落,又像是蛊惑人心的诱哄:“为什么,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灼热气息扑洒在谢不辞鼻尖,她苍白的唇瓣细微地颤抖,总是习惯半掩的瞳仁因睁大的眼睫显露出来。
“因为我喜欢你。”
温砚微微低头,鼻尖轻擦,呼吸交错,唇瓣即将相贴时微微一顿,错开。
微凉却柔软的一个吻,轻轻印在谢不辞唇角。
“谢不辞,我喜欢你。”
第28章 你是在等我亲你吗
谢不辞跑了。
蛋糕都没吃一口,不过温砚没浪费,带着蛋糕离开,在高铁站凑合一晚,第二天把蛋糕当早餐吃了。
那么小一块,加个切蛋糕的流程都显得多余,温砚又不舍得拆那份包装的跟礼品一样的餐具,最后去讨了双一次性筷子吃完的。
吃完后出去逛了逛洛海,只觉得是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繁华,可奇怪的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她把这归咎于投资项目的风险,不稳定性,有可能造成的经济损失,破坏了她观赏游玩的心情。
如果投资成功,她所有的麻烦都将迎刃而解,不说往后一帆风顺,起码也能少走几十年弯路。
如果投资失败,谢不辞那样的性格,肯定不会放任谢承业找她麻烦,不过是生活继续原本的模式……她已经从谢不辞手里拿了几万块的利益,也不算少了。
只是可惜来回路费,小八百呢,闹成这样也不好收谢不辞的钱,还得先自己垫上。
从洛海到平昌的火车单单路程就要六个多小时,算上其他赶路时间,保守估计也要八个小时。
温砚不想那么赶,又觉得这个档口见谢不辞尴尬,索性跟班主任请了假,今天下午暂时先不返校。
她拿家里有麻烦的借口请假,周老师知道她家里情况也没多问,爽快同意后还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温砚谢绝老师的好意,又搭乘公交车,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逛了半天。
她没亲眼见过那么高的楼,那么大的商场,琳琅满目的漂亮衣服,还有那么多单单看门面和灯光,就知道贵得要死的店铺。
她还见了好多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的建筑,器具,她在街上走,在商场里逛,发现这里连服务员的工资,都是平昌想也不敢想的高薪。
这是一座昂贵的,充满机遇的,纸醉金迷,浮华幻影般,鼎沸奢豪的城市。
这是谢不辞从小生活的地方。
巨大的邮轮是谢不辞的生日宴会场地,上百辆豪车,半个洛海汇聚,只为了给她庆生。
温砚站在桥下,前方是衣着破旧的拾荒老人,向上看,午间的飙车党穿过大路,流畅瞩目的跑车嗡鸣声震天,响彻大桥。
阳光将桥上桥下割裂成两个世界,明明在同一个地球,顶着同样的蓝天,温砚却生出一种隔阂感,一种站在阴影处,窥视另一个世界繁华的荒诞错位感。
她知道课本里倡导的人人平等,并不适用于现实社会。
可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能大到这种地步。
疾驰而过的跑车,奢侈品店陈列的物件,随便扣下点碎屑,好像都够她生活月余。
她逛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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