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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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一道“温和”的关心。

    薛应挽心跳如雷,指尖微紧,选择相信师尊为他留下的遮掩。

    越辞逼近一步。

    薛应挽身后是一颗粗壮树干,几乎避无可避。

    一只手掌就这么贴上他脸颊。

    修剪齐整的指甲如绷直细线般轻轻划在脸侧,薛应挽毫不怀疑,若回答不得他意,这道看似温和的细线便会化为力道,深深陷入他的肤肉,带出淋漓鲜血。

    随后,便是指腹。

    因着常年习剑,他手中长满剑茧,像是砂砾粗发糙,施力一按,便会在柔嫩而皙白的颊肉上留下红痕。

    越辞的手很烫,缓慢地,从脸颊挪到被被迫仰起的下颌,欣赏掌下人如同引颈受戮般的脆弱,重重揉过微滚的喉结,就在薛应挽以为他会掐上自己时,越辞宽厚的掌心只是微微上移,极温柔地,替他将面纱取下。

    而那双眼睛,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薛应挽露出一点的鼻梁,和鼻梁上的一颗小痣。

    薛应挽后知后觉想,当时应当让师尊替自己去了这颗痣才是。

    越辞瞳中浓雾盘绕,柔情似水,却教人不自觉毛骨悚然。

    薛应挽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见过越辞这样的眼神,是从前与他在长溪时,在曾经无数次暮雨朝云,浪潮翻涌间下意识地凶狠与欲。念。

    还有……不得满足的渴求。

    第49章 重逢(二)

    看清面容霎那, 越辞长眸凝起,那股欲意也很快被隐去。

    “有些歪了,就自主主张帮你取下, 不介意吧?”

    薛应挽道:“自然不介意。”

    他将雪白面纱衔在指尖,问道, “长得很漂亮,为什么要遮住面容?”

    “修行之人, 皮囊皆是虚妄,不过徒增烦恼。”

    “若能做到不在意皮囊好坏, 才算真正摒去尘念, 只悟本心。”

    薛应挽怯怯点头:“多谢大师兄教导, 是弟子狭隘了。”

    越辞笑了笑:“你和萧远潮,走得也很近。”

    “偶然遇见, 话语投机, 勉强算是好友。”

    “算起来,萧远潮也是我师兄,”越辞点头,话语间尽是关心, “也是可惜, 他在宗门两百年,我都从未听过他有什么好友,你一入门便能与他成为好友, 也是好事。”

    面纱被重新放回薛应挽手中, 越辞极为细致,保持着端雅风度与一个友善距离, 甚至注意着没有与薛应挽肤肉相触,挑不出一丝错。

    “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他道。

    薛应挽故作不知, 收起面纱:“……谁?”

    “我的道侣,”越辞眼神不再如同方才一般极强地侵略性,只是视线缓慢地,停留在他的鼻梁,“他这里,也有一颗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痣。”他问,“我可以摸一摸吗?”

    薛应挽想拒绝,又恐过于明显,反引得怀疑,只讶异道:“竟是如此……可惜我并不认识大师兄从前道侣,想来师兄也只是将我误认,若能辨别清楚,便再好不过了。”

    得了应允,男人温热的指腹便触碰在他鼻梁处。常年习剑生出的厚茧摩挲肤肉,很轻,很温和,却有规律地按揉着那一小处。

    像是从前,这处也曾被粗粝的舌面带着情。欲,一遍又一遍爱怜地**过,随后嘴唇偏移,伏在他耳侧,叼着耳垂呼出烫灼热意。

    他总会一遍遍地说:“老婆,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痣很色,让人很想……”

    薛应挽止住回忆,强忍住那股恶心之感,倒像有些受宠若惊,眼睫扑簌地眨。

    “果然好像。”越辞道。

    薛应挽声中遗憾:“可惜我才入宗门,还未曾见过师兄道侣,若有机会,倒是要看看让能大师兄都认错的人是何种模样。”

    越辞瞥他一眼,随意问道:“你怎知我认错了?”

    薛应挽道:“师兄看我的第一眼,像是透过我,去看一个分别已久之人。”

    “你说得没错,”越辞道,“他离开很久了。”

    “为何离去?”

    “大概是我伤了他的心吧,”越辞道,“我一直在找他,找了很久,可他好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

    “你与他实在相像,第一眼,我还以为见到了故人。”

    薛应挽不着痕迹退开一步:“若是他知晓,应当也会难过你将与他相像之人错认罢。”

    越辞动作稍顿,片刻,怔然道:“……你说的是,”朝他微微一笑,同样退开距离,“是我冒犯了,还望戚师弟不要在意。”

    薛应挽抿抿唇,十分不舍:“能与大师兄说上话,弟子开心还来不及呢。”

    “果然……性情,倒是不一样,”越辞道,“往后有什么事,你尽可到陵林峰寻我,若有剑招困惑,亦可前来。”

    薛应挽连连应是,欣喜溢于言表,越辞又看了他好一会,才背身而去。

    *

    萧远潮自赢下第四轮比试,就已经进入前二十,有前往秘境的资格。

    接下来要比的,不过是决出个胜负,还有前三的特殊奖励。

    有了上一场比试的经验,这回他的对手不再轻敌,萧远潮拼劲全力,也没能敌过对方十招,输下了这场比试。

    那弟子平日独来独往,没有与其他人一般嘲笑萧远潮,也点到为止,没有真正伤了他,行了礼便转身下台。

    所有人都对结果并不意外,除却几声没好意的笑,多是已经开始讨论下一场比试,萧远潮独自站在论剑台上,单手负剑,肩头有些微扣。

    面对百年间嘲笑讽刺,他的脊背一向挺直,如他这个人的骄傲一般不愿松懈。

    此刻夕阳落照之下,发尾被乱风扬起,似乎看见他终于弓着脖颈,握剑的手臂轻颤。

    他不再去看薛应挽,收剑入鞘,背身而行。

    争衡托着下颌,懒懒打了个哈欠:“你看,你来看萧远潮有什么用,我说了他会输的,对面是蒋归元师兄,上届前三,除非他临时自爆金丹,萧远潮才有赢的可能。”

    薛应挽问她:“你比试结果如何?”

    “我自然打不过元婴期的,输就输了,反正也能进秘境……只是今年要与萧远潮一起,想想就生气。”

    想起什么,争衡又问道:“他们说,前日大师兄去找你了?”

    薛应挽没料到竟传得这样快,点点头。

    “说是我与一位故人有些像,不过后来便说是看错了。”

    争衡“噢”了一声,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好像一直在找他以前的道侣,不过听说早就死了,也没人见过。”

    “你与他……很相熟?”

    “还算不错,”争衡和他眨眨眼,“算半个老熟人,我喜欢和他打架,要是你看他不顺眼,我去帮你揍一顿。”

    薛应挽闻言,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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