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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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应挽说道。

    “这不是小事,也不是什么随口说说,就过去的事,”越辞不解了,他试探着问道,“你明白,我说的祭剑的意思吗?”

    “明白啊,”薛应挽面色平静,嘴角因讲话幅度而微微下弯,“让我去死,不是吗?”

    太过直白,反倒让越辞不知道怎么回复。

    “你……”

    “就这样吧,”薛应挽说,“我太累了,我不想继续了。”

    “那我呢?”越辞莫名有些烦躁。

    “什么?”

    “不想继续的意思,包括我吗?”

    薛应挽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有差别吗?”他问。

    越辞看着他,试图从薛应挽脸上发现一点难过悲伤或是气愤,可惜什么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这段对话实际上也对他们二人如今的对弈没有丝毫半点作用,只是让越辞无端地更加烦闷。他与薛应挽退开一段距离,来回踱步,最后不甘心,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薛应挽坐在地面,散乱的发丝搭在肩头,他摇摇头,视线失焦地望向一点远方。

    “我愿意,你不应该开心吗?”他问,“你要铸成神器了,你要成为英雄了。”

    他记得越辞很久很久以前,与他还在相忘峰峰顶时,吹着夕阳后的晚风,自豪而信誓旦旦地对他说——我会拿到一把独一无二的神器,会拯救这个世界,成为人们心中的英雄。”

    现在,他终于要成为这个自己话语中的人了。

    此刻的越辞面上却十分难看,似乎极其不愿意听到这个回答,他喉咙滚动,紧紧盯着薛应挽:“你就不会,不会对我哪怕有一丝不舍吗?”

    薛应挽问:“有什么必要吗?”

    越辞喘息粗急,眼下一圈泛红:“有必要,为什么没必要?你是怪我吗?还是恨我,我,我当初没有选择的……”

    薛应挽看着他的模样,忽而也就释怀了。

    从前有多喜爱,如今便有多平静。

    他给过越辞信任,可最后,也是他将信任一点点亲手捣毁,在薛应挽心上烙下一个深而痛的痕迹,教他永生永世难以忘怀被欺骗,被戏弄背叛之感。

    “越辞,”他说,“你从来就没有将我当做一个“人”来对待,于你而言,我唾手可得,舍弃也轻而易举,可我也会难受,也会心痛,失望太多,也就不会再抱有一丝期盼了。”

    越辞骤然松开他,像是急切地为自己辩解。

    “不是的,不是这样!”他咬牙切齿道,“我只是当时没有意识到,也什么都不明白,我有在学,我也知道了自己对你是什么感情,可我……我没有其他选择,没有其他机会给我,我没有办法去掌控……”

    “不要紧,越辞,”薛应挽说,“我不在意这些了。”

    越辞错愕地看着他,而后,听见那道温和的嗓音再一次响起:“也不在意你了。”

    话语落下瞬间,越辞心跳骤停。

    “什么意思?”他话语带了恼意,“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薛应挽没有回答,越辞却迫切追问:“不在意我,你怎么能不在意我,我是你道侣,我是你喜欢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你不能……”

    薛应挽打断他的话语:“我给过你的。”

    “……什么?”

    “我所有的喜欢,所有的爱,都曾给过你的,”他不解道,“是你不要它们了。”

    越辞一愣,随后猛地抬头,不可置信:“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面目甚至变得有些纠结和混乱,“我要的,我要的,师兄,应挽,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越辞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薛应挽,脖颈绷紧,喉结上下滚动,继而一把拉住薛应挽,“和我走。”

    “去哪?”

    越辞低骂一声:“去他*的,不就是一把剑吗,老子不玩了,我带你走。”

    薛应挽一只手按在越辞小臂上。

    “我不想走,越辞,”他说,“我知道你能救下所有人,我也相信你,可我……不想再继续了。”

    越辞非要得到一个答案,齿关紧扣,小臂握得青筋毕露,额间渗出汗水。

    薛应挽看着他,一字一顿:“越辞,我不喜欢你了。”

    他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个世界哪怕多一点时间,他没了师兄,师尊,没了所有在意的人,没有什么好值得留念的,抬步便要往前方悬崖而去。

    只迈出一步,被握上的手腕再次一紧,将他重重往后拉回,薛应挽反应不及,脚步踉跄,骤然跌坐在地。

    “什……”

    没有说下一句话的机会,越辞身形覆上,单膝压在手边一侧,蓦地变了调子,声中怒意明显:“你要做什么?”

    从前就算二人再有争吵,越辞也尽量克制着礼貌,可这时候的越辞令薛应挽变得不适:“你怎么了?”

    越辞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一双乌黑眼瞳将薛应挽注视得发毛。

    薛应挽想要离开,只爬出半步,又被拖着脚踝拖回原地,后腰顶在岩石尖锐处,发丝在拉扯中缠在越辞指缝间,稍一动作,便连着脑袋一起拽扯得发疼。

    好痛。

    “嗯——”

    越辞将薛应挽带回原地,指腹穿过发丝捏紧后颈,施力一抬,逼薛应挽仰头与他对视,他本就十分有力,如今拉拽到头发更是生疼,薛应挽吃痛闷哼,如引颈受戮的天鹅被迫高仰脸颊,露出青色血管的纤白脖颈。

    薛应挽不敌他力气,浑身被制,对上越辞血丝密布的双眼。

    “老婆,你刚刚在说什么呢?”

    薛应挽胡乱摇头,说不上恐惧或是惊乱,眼中泌处泪水:“放开我,滚开,嗯,滚开……”

    “你就这么想死?”

    “是你……要让我去的!”

    “我让你去你就去?”越辞抬声,“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过问去做吗?”

    似乎是被这句话戳破了什么一直秉持着的假面,越辞整个人忽而变得狂躁起来,那些往日强装着的镇定,沉着也一并消失无踪,他盯着薛应挽,仿佛非要他承认对自己的情意并无作伪。

    越辞低下头,高挺的鼻梁顶在他颈侧拱弄嗅闻,湿漉的舌尖一路上沿,狎昵地舔舐着耳垂软。肉,喘息粗而急:“老婆,你是不是说错话了,你想离开我,你想去哪里?跳下去,去死吗?”

    薛应挽所有的反抗都被以极大力气按下,甚至连双手都被锢于一掌之间,只不住地蜷着身子发抖。

    疯子,疯子。

    越辞这个疯子!

    “老婆是怪我,想要牺牲你是不是,”他咬着薛应挽耳肉,吐息灼热,哑声道,“没关系,你怪我吧,是我没有……打好这把游戏,但你不能不要我,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下次,下次一定对老婆好……”

    薛应挽已经听不懂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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