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春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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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带她把整个俱乐部逛了一圈,在休憩区看员工遛马,给南惜点了杯咖啡。

    “不去跑两圈?”薛娆下巴指了指外面。

    “算了,一个人跑很无聊。”南惜捧着咖啡,“本来想和你一块儿的。”

    薛娆笑了笑:“那等阮承他们来,我叫你。”

    “好。”

    聊了半天,薛娆送她出去,南惜想问薛娆要不要坐坐新车,又罢了。

    万一双胞胎出什么岔子,陆西辞能宰了她。

    回家吃晚饭,南惜随口和池靳予提了一嘴薛娆的双胞胎,说陆学长好厉害。

    男人望着她半晌,若有所思道:“你想要的话,我也试试。”

    “……”

    后来,这人不知在哪查到利于怀双胞胎的几种姿势,连哄带骗,拽着她试了一整晚。

    都戴着套,还美其名曰勤加练习,上阵不慌。

    *

    自从和薛娆恢复联系,南惜经常被高中同学约出去玩,也回到那个熟悉的圈子。

    日常酒吧蹦迪,骑马打球,高尔夫,斯诺克,如果阮承有空,就带这帮朋友去他的飞行基地玩。

    南惜有飞行执照,虽然很久没飞手生,但阮承在旁边坐镇,她很快找回了状态。

    阮承是陆西辞哥们儿,全国各地开了十多家飞行基地,有娱乐飞行,也有空中救援。

    南惜高三暑假学飞行执照差点出事,九死一生之际,阮承救过她一命。

    小型飞机凌空穿越翠绿的山头,飞向天边层层渐染的火烧云,南惜让阮承帮她拍一张今天的晚霞,她要发给池靳予看。

    阮承把墨镜掀到头顶,对着她手机锁屏的合照啧了声:“你这是被老男人彻底拿下了啊。”

    随即摁下拍照按钮,给她拍下一张火烧云。

    南惜透过墨镜瞪过去:“不许说他老男人。”

    阮承重新戴上墨镜,开口:“你肯护着他就好。”

    南惜没太懂,墨镜太黑,也没看懂他表情。

    半晌,才听见这人笑着继续:“护着他就是喜欢他,喜欢他,说明没嫁错。我……我们这帮老朋友也就放心了。”

    南惜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声:“尽管放心吧您。”

    从离开池昭明那一刻起,她就不会再让自己因为男女关系而受伤。

    飞行基地在郊区山上,离城远,一帮人被阮承用大G载过来的。

    晚上在基地吃过饭,阮承也回市区,顺路一个个送回去。

    和府街位于最中心,也是最后一站。

    当阮承的大G停在别墅门口时,车上只剩他们两个。

    下午几个姑娘去基地附近的花海玩,每人带了一大束花,南惜向阮承道谢,抱着一捧薰衣草从副驾驶下来。

    等了许久的池靳予在门口看她。

    晚高峰,和府街最神秘的豪宅大门敞开,引路人频频侧目。

    院内景色一览无遗,穿着白衣黑裤的英俊男人站在门牌边,眼底幽静,深沉,仿佛看不见所有好奇打量的目光,只专注望着从越野车上下来的漂亮女人。

    阮承关上副驾驶车门,无比自然地打了声招呼:“池总,久仰。”

    池靳予把目光投向他的同时,不动声色地,搂紧身旁女人的腰身。

    他的手扣得很紧,南惜整个人快要贴在他身上。

    “多谢阮总送我夫人回家。”嘴上客气礼貌,毫无破绽,“进来坐坐,喝一杯?”

    “谢池总盛情,我还有事儿,改天再聚。”阮承点头笑了笑,也一样滴水不漏。

    看着大G掉头离开和府街,南惜正挥着的手被某人握住,摁下来。

    她用薰衣草挠挠他下巴:“你怎么出来接我啦?”

    “你没开车,我猜有人送你回来。”男人嫌弃地把薰衣草扒拉开。

    南惜望着他眼眸颤了颤,心想,这人还真是放不下一点点周全。

    如果有人送她回家,不论是谁,他都要出来道声谢,哪怕祁书艾也一样。

    所以他的口碑在她朋友姐妹中,是一等一的完美无缺。

    池靳予看着她手里的花,眼底墨色浓郁:“他送的?”

    南惜故意逗他,笑着把薰衣草塞到他怀里:“借花献佛。”

    “我不要。”男人脸色很差,但没有扔,攥在左手。

    顿了顿,问她:“你不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吗?”

    因为最近聚会频繁,她基本不在家吃晚饭,也经常快到睡觉时间才回家。

    南惜有点委屈:“不是你叫我出去玩?”

    难不成才几天,他就要反悔了吗?

    南惜熟悉这种感觉,最开始池昭明就是嫌她玩太晚,朋友太多。她惹他不高兴,只能想法子哄他,后来一次次哄不好,只能逐渐和朋友疏远。

    心底暗骂着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想把她的薰衣草夺回来,离家出走,却忽然脚底一轻,被拦着腰,整个人拥入温暖的怀中。

    气声带着无奈,落在她头顶:“以后去哪玩告诉我,我接你回家。”

    第57章 第 57 章

    在人来人往的自家门外, 繁华街头,南惜回抱住他。

    “逗你的。”她用脸颊蹭他胸口,“下午我和朋友们去摘的花。”

    男人俯身, 轻轻咬住她耳朵:“学坏了。”

    黑色大门缓缓合上, 将满园春色都隐藏。

    她送给他的薰衣草,成了她受罚的道具。

    他们就在院内的下沉广场, 在她新买的懒人沙发上,她坐着他的腿,身后贴着绷紧的腹肌。

    一根薰衣草从耳后缓缓往下,绵密的痒意掠过脖颈,肩胛, 后背,然后从腰侧绕向前面……

    墙外车声人声不间断,墙内呜咽求饶也不间断。

    石桌上散着一大捧薰衣草,手指碾过的紫色缤纷零碎,轻柔地砸在雪白肩背上, 很快被晃散开,无助地跌向地面。

    偶有幸运的几朵, 落回另一片温暖的花圃,但也无法安然休憩。

    只能任由采花人不停地惊扰, 最后要么被夹碎成泥,要么溺在那一汪泉水中, 无休无止摇晃到晕眩。

    南惜被转过身抱起来时,大脑已经处于混沌状态, 下意识的环住他腰, 手臂软绵绵挂着他脖子。

    她闭眼埋在他颈窝,敏锐感官捕捉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院外车声人声,花鸟虫鱼也听不见了,只剩下行走间挤压出轻微的水声。

    他一只手还拿着那捧薰衣草,花香若有似无地,沾染在她的背上。

    虽然他不承认,但南惜察觉到他的介意。无论是池昭明,还是今晚送她回家的阮承。

    男人的独占欲真的很可怕。

    为了证明自己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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