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春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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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第 51 章

    手掌预热过的照片墙, 还远达不到温暖的程度,她被挤压在微凉和滚烫两抹坚硬之间,软得挂不住, 全靠一股股力道向上, 顶着,才不会掉下来。

    力道太绵密, 他甚至不需要用手抱她,掌心护在她脑后,另一只手,随意落到任何他想的地方。

    她咬着他肩膀软软地哼,没一会就变了调。

    可她不说话, 他也能听懂:“难受?”

    南惜松开牙齿:“背不舒服。”

    然后故意咬了他一口。

    男人低笑着,让她的重量再落回自己身上,温柔地哄:“转过去?”

    “……嗯。”

    她用手枕着额头,贴在墙上。

    蹭红的后背由他呼吸掠过,安抚, 虽然并不怎么疼。

    “乖乖,看你自己。”他扶起她腰, 嗓音贴着她耳朵,“不要看脚。”

    头顶是她自己的照片, 骑在白马上穿着美拉德复古裙的女孩,美丽又飒爽。而此刻的她趴在蒂卡波约翰山脚下的草坪上, 那时远远叫她回眸的男人,一下一下急促地撞着她心脏。

    后来回到房间, 门口, 梳妆台,落地窗, 再到浴室的洗手台,心脏的频率依旧急促,没有慢下过一刻。

    淋浴间落下的热水,和她的哭声一起浇了他满身。

    过后,整个京城万籁俱寂,在卧室窗前,南惜才发现今晚这个院子最大的秘密。

    俯视的角度下,那些粉色灯光的痕迹串联成一行数字:1314520。

    南惜用手指对着玻璃描摹灯影轮廓,不禁“噗嗤”笑了。

    这样的仪式感实在很土,但她竟然会喜欢。

    温热从背后袭来,两人一模一样的袍角和袖口缠在一起,她感觉到手背碰到的冰凉,低头看,池靳予手里拿着两块手表。

    一块是那天回娘家,他送给她的道歉礼物,另一块是男表。

    他把属于她的那块戴到她手上,另一块放她手里。

    南惜似乎发现了什么,抬起自己的表盘贴在一起观察,除了大小区别,和男款少了那一圈紫钻,两块表极为相似。

    她惊讶:“是一对吗?”

    “嗯。”男人双手环紧她腰,“帮我戴上?”

    南惜笑了笑,把他的左手握起来,手表圈在他骨骼分明的冷白手腕,扣紧。

    他的手特别漂亮。

    南惜舍不得放开,指腹顺着滑到他手背,按按凸起的青色血管,和她自己的触感完全不同。

    男人血管粗得多,绷起的时候,有种荷尔蒙的魅力。

    “惜惜。”他反过手掌,握住她,呼吸沉在她发间。

    南惜向后仰在他胸口,懒懒地:“嗯?”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她拥得更紧。

    寂夜悄然,一起望着院内沉默又浪漫的灯光,好像每一秒时间都被无限地拉长。

    *

    池靳予虽然不住老宅,但每个月月底都会回去一次,到祠堂给爷爷奶奶上柱香,顺便和父亲吃个饭。

    他和池苍山之间感情淡薄,谈不上什么一家团聚。

    南惜跟着他一起去了。

    池靳予说池昭明会在,担心她不舒坦,可她内心已经毫无波澜,只是觉得老公回家面对那两个牛鬼蛇神,她应该陪着他。

    进门时,池昭明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抬头瞥了眼,继续在屏幕上手指如飞。

    池靳予牵着她走过去,接过刘姨递来的茶杯,目光凉凉地落他头上,嗓音没一点情绪:“不会叫人?”

    池昭明不情不愿,可又不敢造次,对这人的畏惧就像是天生  。他一句话,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

    打了一半的游戏放到旁边,认真叫了声:“大哥。”

    紧接着,他看到那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即便只牵着什么都不做,也自然流露出难以言喻的亲密。

    他眼睛像被针扎了下,一颗心空洞洞的,近乎机械地开口:“大嫂。”

    空气凝滞,只有南惜端着茶杯微抿一口的声音。她面无波澜地扫了他一眼,如同掠过一个死物,再看向池靳予,温温软软地叫他:“老公,我想去后院看看鱼。”

    “好。”男人嗓音温润宠溺,“我们走。”

    南惜虽然对池昭明已经没感觉,但嫌他碍眼,如今他在池靳予面前这副窝囊样,更让她懊恼当初是怎么眼盲心瞎,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明明就没有半点魅力。

    初夏的院落绿意葱葱,红柱黛瓦的八角亭浮在鱼池中央,成片锦鲤从脚下游过。偶尔也有稍大的鱼浮出水面,像在争抢食物。

    南惜看着那些鱼发呆,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兴致勃勃。

    池靳予感觉到她的情绪,紧了紧她的手:“如果不开心,我们回家。”

    “没不开心。”南惜摇摇头,垂眼沉默了几秒,侧过身,把头靠在他胸口,“就是觉得可惜,如果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命运的安排让人啼笑皆非,过去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也许某次跟池昭明回家,早一点或者晚一点,她就会认识他。

    哪怕依然没有交集,只是礼貌地打个招呼,或者来不及对视的匆匆一面,她也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清润如玉,让一切美好都为之失色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没早点遇见?”男人轻轻揉着她头发,笑问。

    南惜错愕抬头,他食指抬着她下巴,低头攫住她的眸。

    “我每月都会回来,这院子就这么大,也许你早见过我。”咫尺鼻息,温热交缠,他嗓音沉哑得像克制着什么,“但你眼里只有别人,哪能看见我?”

    南惜鼻头一酸,笑了笑:“池先生,吃醋嘛?”

    他抵上她唇,气音掠过她齿间:“你已经是我老婆。”

    南惜勾着他脖子,仰着头,靠在红色廊柱上热情绵延地回应他。

    鬼使神差踱步到后院的池昭明,就这么看见他们抱在一起,旁若无人肆意亲密的场面。

    原本空洞的那块失重坠落,混着淋漓的鲜血碎成无数片。

    南惜没有这样毫不抗拒,享受并迎合地亲过他。

    他以为她不会,她可能就是天生冷淡。

    可原来她也能这样柔若无骨地在一个男人怀里,娇羞却主动,比庭院盛开的海棠花更妩媚。

    甚至在无数个他不知道,也根本无法想象的夜晚……

    拳头在身侧攥得发抖,连同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颤动,心口憋的那股气快要炸掉,池昭明红着眼,扭头离开。

    晚饭时,池苍山客气温和地招待儿媳,叫她多吃点,又旁敲侧击地问两人打算何时要孩子。

    池昭明低头黑脸,想象出南惜为大哥生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在他眼前晃悠的画面,想象前女友的孩子管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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