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春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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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白花花的老爷爷。温和慈祥,耐心又细致,哪怕她真的很笨拙,也一直夸赞鼓励。

    “惜惜很聪明,一定能写好的,我们再来一幅,好不好?”

    “乖,再下来些,好不好?”

    她总是被鼓励着突破极限。

    尝试新的字体,新的写字的姿势。

    每每以为自己做不到,再往下坚持一些,原来可以容纳更多可能性。

    横竖撇捺,组合成基础的字体都不算难,她五岁时就能写一手不错的隶书。难的是行书灵动的技法,和草书有如龙蛇的变化无常。

    猜不到下一刻的方向和力度,永远处于被动。

    南惜见过他写的赵体,规整中依稀能窥见一丝行草的纯熟功力。

    笔下苍龙遒劲,势如破竹,或轻或重游刃有余。可以深入幽境浓墨四溅,也可以浅探慢移,藕断丝连。笔在他手里,柔软洁白的宣纸跃然他眼中,任他肆意挥毫泼墨,染成他想要的模样。

    车前镜悬挂的两只情侣羊驼,是在新西兰买的纪念品。车身晃动,一白一棕两只羊驼时而紧贴,时而分开,前一秒好像越震越远,后一秒又用力地亲在一起。

    漆黑的车内达到前所未有的温度和湿度,水蒸气凝结在窗玻璃上,变成雾色,彻底隔绝了内外视野。

    没多久,被一道纤弱的手影划开。

    指尖颤抖,指甲里嵌了血色。

    有人的背上惨不忍睹,但就像是鼓励他继续的勋章。

    濒临昏厥的那几秒,她听见耳旁喑哑的嗓音:“乖乖,等我。”

    下意识地,又一口咬下去,男人像被激怒的兽,完全没办法怜香惜玉。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打碎,嚎啕哭起来。

    她的眼泪被他亲掉,他嗓音像被加了层滤镜,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也性感到不可思议:

    “……好了。”

    “乖,不哭了。”

    “对不起。”

    “再咬我一下?”

    “这里也给你咬。”他看向自己心脏附近。

    南惜抽噎着,往那里砸了一拳头:“谁稀罕了?硌牙。”

    他胸腔震动着笑了,把人搂进怀,向后梳理她又乱又湿的头发。

    打开顶灯,看着女孩逐渐平缓着呼吸,脸颊的绯红也逐渐褪去,心里骤然开始犯愁。

    失策了,也失控了。

    弄成这样,还怎么送她回家?

    被岳父岳母看见,怕以为自己女儿进了狼窝,要运气不好碰到祁景之,后果更麻烦。

    “老婆,你几点要回家?”他轻声问。

    南惜不多想,随口回答:“十二点前就行。”

    爸妈不管这些,她和姐妹朋友们出去玩,也没有很早结束的。

    男人眼底浓郁了些,把她头发拢到背后,摩挲她脸颊:“找个地方洗澡?”

    顿了顿,给她一个正经理由:“这样回去不好交代。”

    南惜深以为然,答应了。

    就近找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池靳予从后备箱拿出一件他的薄风衣,下车就给她穿上。

    从头到脚,遮住她被揉得惨不忍睹的裙子。

    她走得飞快,想赶紧去房间洗澡,忽然被人按住肩膀捞回去。

    面前是大理石台阶,他弯了弯腰,把她身上及脚踝的大衣下摆提起来些,一如那天,在邮轮上帮她牵礼服裙摆。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弯腰,她眼眶微热,勾唇笑起来。

    电梯里,南惜说要和她身上这条类似的裙子。

    池靳予给酒店经理打电话,让人送一套过来,然后看着她裹在大衣里随着音乐节奏下意识摇动的身躯,想,他们能在酒店待两个小时。

    整整两个小时。

    他又要了一次,哄她一起洗澡,磨磨蹭蹭,腻腻歪歪,十一点多才出来。

    到龙湖山庄地库,南惜没急着下车。

    监控是祁景之公司的高科技玩意儿,效果太好,连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幸好库里南的隔音更好。

    她压低嗓音:“你背上……记得抹药。”

    “嗯。”男人笑着倾身过来,看了眼她的包,“你那里也记得抹药。”

    南惜羞恼地瞪他。

    头顶的灯骤然熄灭,他目光格外透亮:“下次就是洞房花烛夜了,我会很想你。”

    “还说。”南惜红着脸瞄向他背后,“婚礼那天你都好不了。”

    他眼神露骨,话也不遮掩:“我期待日日好不了。”

    还想日日……南惜作势要打他,被握住拳头,骤然贴近。

    呼吸交融,入夜的嗓音极致温柔:“等我来娶你回家。”

    第45章 第 45 章

    回到房间, 南惜发现包里不仅有他买的一盒药膏,还多了一张黑卡。

    她拍照片发过去:【?】

    池靳予应该在开车,半个多小时才回复:【密码你生日, 没有限额。】

    南惜已经洗过澡, 刚护完肤。她把这张尊贵无比的黑卡放在梳妆台上,托腮沉思了一会儿。

    她不缺钱, 不喜欢用男人的钱,池昭明也只送过她礼物,没送过卡。

    她讨厌这些公子哥儿养女人似的行为,拿了别人的副卡,感觉自己也就像那个人的附属品, 她不喜欢那样。

    对方好像猜中她心思:【不是副卡,是新的。】

    【知道你有,但这是我送给夫人的新婚礼物。】

    南惜噗嗤笑了出声,手指在屏幕上欢快跃动:【那就勉强收下喽。】

    池先生:【对了。】

    南惜:【嗯?】

    池先生:【还没告诉我,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内饰?】

    南惜迷惑地眨了眨眼。

    对面紧接着发来一句话, 隔着屏幕燎热她耳朵:

    【不打算洗坐垫了。】

    【正好换成你喜欢的颜色。】

    南惜嘴角一抽。

    想什么呢?难不成以后每次都要换?

    池先生:【下次不在车上。】

    他似乎总能隔空猜中她心思。

    【那个姿势,你好像不舒服。】

    ……

    也没有不舒服, 只不过太深了。

    可她哪好意思说,咬了咬唇, 回复:【哦。】

    池先生:【很不舒服吗?】

    南惜捂脸冷静了会,敲字:【……没有。】

    池先生:【还可以试试?】

    南惜:“……”

    池先生:【你觉得哪方面需要改进?】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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