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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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肤色没发表什么意见吗?”

    面膜精华液很足,顺着脸颊往下淌。

    陈则眠仰在椅背上,用手把多余的精华液抹掉:“他说更帅了。”

    郑怀毓皱了皱眉,掀开面膜看了一眼:“不行,我还是习惯看冷白皮的你,不想看小麦色的你。”

    陈则眠反抗道:“我是老板哎!”

    郑怀毓放倒老板椅,让陈则眠半躺在椅子上,又拿出颈膜和手膜,像是修复艺术品一样,把他所有晒黑的地方都贴了起来:“求求你救救我的眼睛吧,老板。”

    面膜覆在皮肤上,很快就开始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挺舒服,陈则眠也就不反抗了。

    把所有晒黑的地方都用面膜包起来以后,郑怀毓才开始汇报最近的工作。

    二十分钟后,揭下面膜,皮肤果然白嫩了很多。

    郑怀毓满意地点点头,看陈则眠又顺眼了。

    “明天继续敷。”郑怀毓拿出手机,又下单了一大堆美白产品:“你身上晒黑了吗?”

    陈则眠撸起袖子给他看:“没有。”

    郑怀毓知道陈则眠有穿短裤的习惯,不大信任地走过去:“腿呢?”

    陈则眠撩起裤腿。

    看着又长又白的两条腿,郑怀毓面色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严肃,眉峰紧蹙道:“你胳膊之前和腿的颜色可没差这么多,身体美白也要抹。”

    陈则眠:“……”

    郑怀毓说:“我给你买了美白.精油浴球,你泡澡的时候记得用。”

    晚上,和陆灼年打视频的时候,陈则眠疑惑道:“真的有黑那么多吗?”

    陆灼年看了屏幕两秒:“没有。”

    陈则眠将手机立在旁边,把胳膊和大腿放在一起对比:“可是郑怀毓说色差很大。”

    陆灼年:“你管他说什么。”

    陈则眠叹了口气:“他这个人你知道的,非常看脸,我晒黑以后,他工作都不积极了。”

    陆灼年轻轻笑了两声:“他其实有能力,要是肯专心为你工作的话,你能省很多事。”

    “对啊,他现在是工作室的中流砥柱,他在的时候我可以一个月不去上班,但郑怀毓请半天假,我的手机都要被打爆,”陈则眠调转摄像头,给陆灼年看那些美白产品:“我一会儿还要用什么美白球泡澡呢,老板为了秘书能好好工作努力美白,真是倒反天罡。”

    陆灼年像是很好奇:“全身都能白吗?”

    陈则眠把精油球扔进浴缸里,为了加大效果甚至扔了三颗:“上面写着全身嫩白呢,试试就知道了。”

    一个星期后,陈则眠给陆灼年反馈了实验结果。

    “全身都能白。”陈则眠用翻转镜头,飞快照了下自己,又切回前置:“你看到了吗?”

    陆灼年说:“陈则眠,我在开组会。”

    陈则眠瞬间红温。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总是忘了有时差!!!

    国内是晚上,国外是白天,一般他回家洗完澡,打完视频就准备睡了,而陆灼年衣冠整齐,面容严肃,挂了视频还要继续上课呢。

    还好自己镜头转得够快。

    陆灼年那边用英文和组员说了什么,紧接着镜头晃动,再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现在我出来了。”

    陆灼年冷质的音色有种异样磁性,用要求组内人员重新汇报研究成果的语气说:“刚才没看清,再给我看一遍。”

    陈则眠看到陆灼年视频背景的变化:“你在哪儿?”

    陆灼年说:“卫生间隔间。”

    陈则眠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勾引君王不早朝的妖妃妲己,引得清正自持的陆灼年放着正经组会不开,跑到厕所隔间视频观雀。

    不过来都来了,不给看更浪费时间。

    陈则眠只能又拍了一下。

    陆灼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屏幕,语调却平稳淡然,给予了不带任何私人色彩的公正评价:“确实白了很多。”

    陈则眠把摄像头转回来:“以后你开组会上课什么的跟我说一声,我总忘了有时差,以为你那边儿也是晚上自己一个人。”

    陆灼年:“如果是一个人,你还想给我看什么?”

    陈则眠脸有点发热,色厉内荏:“没有了!就这个!怎么样!”

    陆灼年像是低笑了一声,又像是很正经地赞赏道:“好看的,像是玉雕的,特别漂亮。”

    “有多漂亮,”陈则眠很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小声问陆灼年:“想亲不。”

    陆灼年喉结很明显地动了动,眼神有瞬息变化,哑着声音说了个想。

    陈则眠说:“我也想。”

    两个人分开已经有四十多天了,不要说是恋爱之后,就是从正式认识那日开始算起,也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见过面。

    陆灼年的性瘾并未痊愈,在这期间有过一次病发,他吃了帕罗西汀,休了半天假就熬过去了。

    吃药的事情他没有跟陈则眠讲,以他对陈则眠的了解,若是知道肯定会不远万里来波士顿。

    陆灼年思念陈则眠,但不想对方是因为替他治病才来,他希望陈则眠找他,只是因为思念他、想见他。

    而不是带着什么帮他解决问题的目的,千里迢迢乘坐十五个小时飞机、跨越数个时区来和他做.爱。

    虽然无论怎么样,见面肯定都会做。

    但‘为欲而做’和‘为爱而做’是有很大差别的,陈则眠是他的爱人,不是他发泄病瘾、满足异常需求的工具。

    陆灼年向来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他严格禁止自己物化陈则眠,却不排斥做陈则眠的工具。

    “最近一班飞机是三个小时以后。”

    陆灼年很快查询好航班:“今天是周五,明后天都没有课,我坐晚上的飞机回国。”

    周五下午乘坐飞机,周六上午能到京市。

    两个人可以相处30个小时左右,然后再坐周日的飞机回波士顿,在飞机的15个小时足够休息,直接去上周一的早课没问题。

    陆灼年安排得当。

    “还是我去找你吧。”陈则眠有理有据,提出陆灼年无法反驳的观点:“你还要上课,我又没什么事情,去了能多待几天。”

    陆灼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类似气音的冷嗤:“我不说回去见你,你也不来找我。”

    陈则眠:“……”

    陆灼年说完就后悔了。

    他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讲话。

    这种表达虽然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却与建立健康恋爱关系的初衷背道而驰。

    明明前几秒还在思忖不可以以爱为名强加义务,要让陈则眠想他才见他,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远赴异国,可也不知为何,有些话就是不受大脑控制,一个晃神间就脱口而出。

    他开始相信爱情会让人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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