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便宜老公: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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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会买榴莲等她放假回家,在她餍足地眯起眼睛的时候,笑得眉眼弯弯。

    既然是“合租”,她当然不能放肆,所以从不在家里吃气味有争议的食物。

    没想到裴清让也喜欢,林姰开心得不行,当即决定以后每周五下班都买一个犒劳自己。

    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她在堆成山的榴莲面前跃跃欲试:“挑哪一个好呢?”

    “不着急,慢慢看。”

    林姰仰起脸:“要不我们一人挑一个?看谁挑的榴莲开出来的果肉更大!”

    裴清让眼尾倏然一弯,听之任之。

    见她眼底难得有笑,瞳孔格外明亮,所以他低声说:“我挑两个。”

    林姰不甘落后摩拳擦掌:“那我也要挑两个,回家跟你一决胜负。”

    每个人都有自己解压的方式。

    林姰的解压方式就是捧着手机看人开榴莲——

    有的榴莲能开出胖胖的果肉,有的只能开出“榴莲糖”,那个过程比开盲盒更让人上瘾。

    只可惜不能实践,一是没那么多榴莲给她开、开了吃不了,二是场地不允许。

    所以当拎着四个榴莲回到家,她迫不及待扎起头发,再找出一次性手套戴上。

    付诸行动前,她弯着眼睛提议:“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

    裴清让似乎很有闲情逸致、跟她玩小孩子都嫌幼稚的把戏:“没问题。”

    她带着欣喜和期待去开第一个榴莲,耳边是裴清让轻声嘱咐:“小心,不要伤到手。”

    “知道啦,你怎么像个老父亲?”

    她的嘴角从见到榴莲那一刻就是翘起来的。

    她不高兴的时候看起来很不好惹也很难接近,可说好哄真的很好哄,看到好吃的就很开心。

    此时,她正小心翼翼捧出一房果肉,放到保鲜盒里。

    直到两个榴莲开完,仍觉得意犹未尽、没玩到尽兴。

    林姰把注意打到了裴清让身上:“你这身衣服值一屋子榴莲,万一弄脏就不好了。”

    眉眼间少见的狡黠,让那张冷清的脸瞬间灵动,她带着几分讨好问:“所以你那两个我也帮你开了吧?”

    “好。”

    裴清让垂眼,看林姰为开出饱满的果肉眉眼弯弯,又因为那个榴莲是他挑的、把脸皱成包子。

    他的嘴角难得有笑,又在对上林姰气呼呼的视线的时候,齿尖咬着下嘴唇,把上扬的嘴角轻轻压下去。

    开出的果肉摆在一起,高下立见。

    裴清让挑的榴莲开出的果肉更多,是今天的赢家。

    林姰玩累了、也玩高兴了,在阳台上的摇椅坐下:“好吧你赢了,说说,你有什么要求。”

    “开心一点了?”

    她抬头,猝不及防对上他含笑的眼睛,黑亮深邃的瞳孔深处,都是干净明亮的纵容。

    月光落他一身更显清冷,而他低头问她:“现在可以说说,今晚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了吗?”

    林姰心跳凝滞一般,忘记跳动:“这就是你的要求?”

    “是,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你要说话算数。”

    那道不自觉放轻的声线里,有种让人想要抓住据为己有的温柔。

    林姰高高竖起的心墙,用来抵御伤害、屏蔽情感、不让自己难过,在这一刻有了坍塌之势。

    有本书里写:“爱的本质是被看见。”

    这句话用在她跟裴清让之间并不合适,可是她的难过在这一刻被人看见了。

    心脏无可救药酸软一片。

    林姰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但还是厚着脸皮小声确认:“所以带我买榴莲开榴莲,也是因为我不开心?”

    那人没有回应,是默认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而是现在哄高兴了才问呢?

    话刚出口,她想起上次——妈妈给弟弟买了小狗,她为此难过。

    他问自己是不是不开心的时候,她说没有;却在网友【心软的神】问她同样的问题时,说了是。

    换做是自己,在小心翼翼伸出触角受到伤害之后,她一定不会再伸出第二次。

    是觉得,自己不会告诉他吗?

    林姰垂着眼,看地上两人的影子。

    并肩坐在一起,有明显的体型差。

    “你记得蒋政吗?”

    裴清让嗓音冰冷:“记得。”

    “他是我爸上司的儿子,高中那会我爸到了提拔关键时期,蒋政爸爸从外地调来任职,他的话分量很重。”

    “所以,我不得不跟蒋政一起上学、放学、去夏令营,忍受他来我家吃饭,或者我去他们家吃饭。”

    “同学都以为我跟他是一对,甚至他妈妈来学校开家长会,还会叫我‘儿媳’,我觉得非常讨厌。”

    “但又不能把关系弄僵。”

    “毕竟,我也是受益者,从小我爸妈都没缺我什么,零花钱管够。”

    林姰的语气很平静,如同不带感情地陈述别人

    的事:“其实在他跟我表白之前,我也利用他了,因为有这样的流言在,就不会有别的男生烦我。”

    长到二十七岁,她第一次把自己的委屈说出口,那种感觉就像把没晾干的衣服重新洗了一遍、晒在太阳下。

    说完的那一刻,湿漉漉的情绪也被晒干,她的语气轻快道:“好啦,说完啦,这就是我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我还以为……”裴清让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林姰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以为什么?”

    “以为你是因为结婚的事情不开心。”

    在她的人生里,不开心的事情可太多了,唯独“结婚”不是。

    所以听裴清让这样说,她是真的非常无语:“那如果是呢?”

    裴清让的语气里仍有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漠然:“你可以随时喊停,主动权在你手里。”

    林姰蹙眉:“你怎么跟蒋政一样啊。你说我可以随时喊停,蒋政说让我跟你离婚。”

    她直来直去惯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但是我也跟他说了,我不离,我气死他。”

    裴清让勾着嘴角,却无半分笑意,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覆下来,遮住眼底所有情绪。

    高中的时候,她总是忘记带伞。

    偏偏别人忘记带伞有家长来接,她就一个人站在楼下发呆等雨停。

    他却跟她完全相反,知道不会有人来接,所以书包里总是放着雨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黑色书包里的一把雨伞变成了两把。

    那天又是猝不及防的暴雨。

    他在经过她身侧时,伞递给她:“借你。”

    她仰起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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