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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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外人来解开?如果他们早早地心平气和地沟通,也不会生出嫌隙了。

    她正暗自感慨着,白若晗笑了一声,“袁公子真有福气,居然真的娶到了自己的心仪之人,你们二位的确很般配。”

    这话黎又蘅就听不懂了,白若晗看她一脸疑惑,也有点诧异,忙解释道:“我是听哥哥说的,他和袁公子相熟,曾经在宴会上看到袁公子望着你发呆,便猜到他的心思了。”

    黎又蘅愣住了,这些为何从未听袁彻说过?若是真的,那他在新婚夜又为何说要不是为了帮白若晗,他根本不会成这个亲?这个人看着老实端庄,背地里竟然藏了个大的!

    黎又蘅还想从白若晗嘴里再打听些东西,又生生忍住了,她要回家,听袁彻自己说。

    同白若晗又闲聊几句后分开,她匆匆去找董元容,说要尽快回京。

    ……

    正月的上旬已过,那种热闹的氛围淡下去不少,更显出这冬日早晨的清寂。

    袁彻醒得早,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发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黎又蘅走的第九天,想她。

    这屋子里关于她的气息已经淡得寻不出,于是他又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帕子。

    雪青色的手帕上绣着她最喜欢的山茶花,是当初他在探春宴偶然拾得的,本想还给她,却没寻找机会,后来就一直留着。她在的时候,看她就好了,她不在的时候,就拿出来瞧一瞧,以慰相思之苦。

    虽然成婚后,这屋子里大半都是黎又蘅的东西,不过他觉得都不如这帕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心口刚刚好。

    黎又蘅约摸十五才回来,还有三四天。他记着她走前说的话,心一直悬着,不知道等她回来会是什么光景。

    他将帕子叠好,妥帖地放在衣襟内,起身去书房读书了。

    ……

    梁王被卷进唐惟一的事,已经查了好几日,因为事关袁瑛,袁褚无法高高挂起,便跑去黎兆那里打听情况。

    此案由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审理,黎兆当然知道许多内情,便给亲家透露了一些:“虽然有人指认梁王府内的一个侍卫在事发当晚到过清丰渠附近,也的确被证实了,不过那侍卫的解释很合理,已经排除嫌疑,其他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也都被一一反驳了,总之梁王撇得很干净,要全身而退了,反倒是太后想要借此一击致命,却太操之过急,怕是要自乱阵脚了。”

    上头的斗争袁褚暂且先不管,他只要确定这次的风波不会牵出自家女儿就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二人刚走出官署,黎家的小厮过来报信:“老爷,夫人和小姐回来了。”

    “怎么提前回来了?”黎兆很是惊喜,对袁褚摆摆手,自己先走了。

    袁褚也回了家,把案子的情况同徐应真说了说,算是放下心来,早早地回房歇着了。

    第二日午后,他又回到家中,得知黎又蘅还没回来,有些意外,跟徐应真念叨:“听亲家公说,她们娘俩昨日回京了,我还以为她昨晚上就回来了。”

    徐应真也觉得不对劲儿,让人去跟袁彻说了一声。

    袁彻正准备出门赴友人的宴席,听说了这个消息,心头一跳。

    既然回京了,为何迟迟不回来?

    袁彻隐隐感到不妙,要不是这会儿得去应约,他该亲自去黎家接人的,如今只能派了曾青,让去问问黎又蘅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曾青让别的小厮先跟着袁彻去赴宴,自己麻溜地去了黎家。

    ……

    其实黎又蘅昨日就打算回袁家的,可不巧的是,董元容到家下马车时,脚扭了,她不放心母亲,便留下来陪她。

    昨日董元容哭天喊地的,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她也忘了给袁家去个信儿,这会儿听说曾青来了,就让苍葭去传话,说今日先不回去了。

    董元容从床上坐起来,刚动了下右腿就痛得哎呦一声,艰难地对黎又蘅道:“你回去吧,我这儿没什么事了。”

    黎又蘅说不,端着羹汤一勺一勺喂她,“你这鬼哭狼嚎的,我哪儿放心走啊?”

    于是苍葭去了前院,在门房处见着了曾青。

    “听说少夫人回京了,公子让我来问问她何时回家。”

    苍葭一边剥橘子往嘴里塞,一边答他:“先不回去了,我家夫人伤着了,难受得很。”

    曾青听后以为黎又蘅受伤了,忙问:“少夫人没事吧?”

    苍葭心想,少夫人没事,不过……“少夫人伤心啊!”

    曾青这便理解了,黎又蘅是伤了心,心里难受!

    啧啧,公子就去了一次歌楼,算是把少夫人得罪惨了,先前两人就冷了好多日,少夫人出去了一趟,怕是彻底想通了,失望了,现在都待在娘家不愿回去了!

    他叹气,“我们公子心里也不好受啊,可是少夫人也不能不回去吧?”

    苍葭想想自家夫人脚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摇头:“人都那样了,少夫人怎么可能回去?”

    苍葭把话传到,懒得再多说,扭头走了。

    曾青暗道糟了,赶紧去找袁彻报信。

    袁彻正同友人一起宴饮,听到曾青的话,心一下子沉到底。

    黎又蘅走之前说要重新考虑他们的关系,现在是考虑清楚了,不想再同他继续过了吗?

    他捏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身旁人问他怎么了,他强颜欢笑说无事,默默地喝了酒。

    ……

    黎又蘅回到袁家时,已经是傍晚,她原打算在娘家多照顾母亲几日,母亲硬说自己无碍了,让她先回来了。t?

    她先去给公婆请了安,回屋后得知袁彻出去会友了,便自己吃了饭,晚间沐浴过后,她歪在临窗的塌上翻书看。

    等到打起哈欠,终于听见外头的动静。

    她披衣出去,见曾青搀扶着袁彻从廊下走来。

    “这是怎么了?”她走过去,接过了醉醺醺的袁彻。

    曾青看见她很是惊喜,“少夫人怎么回来了?”

    黎又蘅莫名其妙,“我不该回来吗?”

    “苍葭不是说您伤了心,不打算回来了吗?”

    苍葭一脸冤枉:“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是说我家夫人,少夫人的娘受伤了,很难受,少夫人看着伤心,想留在娘家照顾几日,先不回去了。你怎么听的话?”

    曾青回想着午后时同苍葭的对话,脑袋一阵犯晕,“不是,我问的是少夫人,你跟我说什么少夫人的娘……哎呀,误会大了!公子以为少夫人置气不肯回来了,难过得很,在宴席上就多喝了几杯。”

    黎又蘅明白过来,不过看袁彻这样子,可不像是只多喝了几杯而已。

    她无奈叹气,扶着人进屋,将他放到床上,嘱咐苍葭去煮醒酒汤。

    袁彻似乎还有意识,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

    黎又蘅好久不见他,看他这样有些心疼,拍拍他泛红的脸,“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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