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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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鼻子上脸,袁瑛有点生气了,不想跟他维持表面的和平了,直接道:“殿下,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父兄能在朝堂上帮你,你才接近我的。那你应该和我爹常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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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瞻眉目舒展,“可是这和我喜欢你并不冲突。”

    夜色昏暗,灯影斑斑,少女的脸红得很明显,眼眸快速眨动几下,“我们才见两次面,你怎么能对我说这个?殿下你你你太……”

    李瞻轻笑:“肤浅?”

    “比这个词更严重!”

    “轻浮?孟浪?”李瞻叹气,神情有些失落,“我只是喜欢你,你怎么这么看我?”

    袁瑛被他弄得有些心慌,告诉自己不能相信他的鬼话,匆忙扭头,看桥下流水,“你都不了解我,谈何喜欢?”

    “你心性单纯,一眼就能看透。”

    袁瑛不服气,但是又无可反驳,哼了一声说:“可是殿下太高深莫测了,我看不透。”

    突然,她的手被牵过去,一盏兔子灯放在她的掌心,梁王殿下的脸被灯映得明亮,他笑着问她:“这样是不是就能看透了?”

    光影交错间,仿佛所有光华都在那一双眼中了,袁瑛看得有些出神了。

    ……

    回到府中,时辰已经不早。袁瑛手里提着兔子灯,一蹦一跳地踩庭院里的落叶,一抬头,父母兄嫂都在厅上坐着,见她回来,都迎上来。

    袁褚问她:“瑛瑶,你同梁王去哪里了?”

    袁瑛低头摆弄着灯,“我们就一起吃了点东西,逛了会儿街。”

    徐应真问:“可说什么话了?”

    袁瑛想起梁王同她说的喜欢什么的,她可不好意思告诉父亲他们,于是摇摇头,“没什么。”

    袁褚不放心,又说:“没什么你们出去这么久?”

    袁瑛的心本就乱着,被他们盘问地有些烦了,“哎呀,他存的什么心思父亲还不知道吗?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跟你们说了,我回房睡觉了。”

    袁褚见她走了,还想追问,徐应真用手肘碰他一下,“前几日提起梁王还恨得牙痒痒呢,今日就没什么了,你自己的闺女你还不清楚吗?罢了,过两日我再问问她吧。”

    徐应真又对旁边的袁彻和黎又蘅说:“你们快回去歇着吧,暨明明日不是还要早起嘛。”

    夫妇二人应是,一同回自己房中去了。

    袁彻说起妹妹,还是忧心,“瑛瑶太单纯了,这么快对人家的态度就转变了。”

    黎又蘅在他身旁躺下,笑道:“她就喜欢那种温温柔柔的,之前的唐惟一不也是这一款吗?不过梁王就更优越了,遇上这样的人物,她难免会动摇,说不定过段日子这劲头就过去了。”

    袁彻想说袁瑛还是心志不够坚定,竟然见了一面就被人迷惑住了,可一低头看到自己无意识中在把玩黎又蘅的发丝,又觉得自己大概没资格说别人,闭上了嘴。

    翌日,袁彻因公务要动身去万州,早早起来收拾。

    万州前段时间堤坝被大雨冲毁,几万亩良田和屋舍被淹没,百姓辛苦耕种的庄稼都成了泡影,附近州县也遭了秧,如今那一带无数百姓没有粮食可吃,流民四起。先前已拨过一次赈灾粮,但那因万州距离京城近,恐怕流民会朝京城蔓延,所以圣上特派袁彻等人前去督办赈灾,安抚百姓。

    黎又蘅在帮袁彻清点行装,袁彻看着她说:“这次少说要去一个月。”

    黎又蘅算了算,“那等你回来都入冬了。”

    袁彻听出几分不舍,唇角微扬,“万州离京城不远,不过几百里,你给我写信的话,一日之内就能送到。”

    黎又蘅背过身去叠衣服,漫不经心道:“你才走几天,写什么信。”

    袁彻嘴角耷拉下来,“家里若是有什么事,你可以及时告知我。”

    “那父亲母亲会写的。”

    袁彻不死心,走到她身t?后说:“你若是有什么事,也可以给我写信。”

    可她转过来,一脸没心没肺,“我能有什么事?”

    袁彻嘟囔一句:“没事也能写。”

    黎又蘅终于笑了出来,“知道了,会给你写信的,别撒娇了。”

    袁彻内心雀跃一下,又严肃地纠正她:“我没有撒娇。”

    她主动妥协:“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袁彻觉得自己还是说不过她,无奈叹气。

    黎又蘅抖开厚重的披风披在他的身上,低头给他系衣领带子。

    这是成婚后二人第一次要分离,袁彻望着自己的妻子,心中缱绻的情意不住地往上漫。

    披风系好,身前的人抬头看他,一双眼睛盈盈含笑,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他看着她凑近,心口微微发热,缓缓闭上了眼睛。

    等待片刻,却什么都没有。

    他不解地睁开眼,黎又蘅皱着眉从他披风上捏起一根灰鼠毛,“哎呀,这毛领子就是爱掉毛。”

    原是会错了意,他尴尬地咳一声,扑扇两下披风。

    外面的曾青说车已备好,该出发了。

    黎又蘅瞧着袁彻那心有不甘的模样,压着嘴角问他:“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袁彻摇头。

    “我有。”

    黎又蘅揪着他的衣领,吻住了他的唇。

    果然方才又是在戏弄他,袁彻有些气,但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短暂的缠绵后,黎又蘅稍稍分开,二人鼻间相触,“等你回来。”

    袁彻没有说话,抓紧这临走前最后的时间,扶住她的腰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第 40 章

    转眼已入冬, 袁彻走了一个多月,立冬这日,黎又蘅又收到了他送回来的信。

    “少夫人,门房上说今日送到府里的有两封信呢。”苍葭将信封放到她面前。

    她搁下手中的绣棚, 瞧着那两封信, 一封是袁彻的亲笔, 另一封是上面写着“袁彻亲启”。

    “这是谁送来的?”

    苍葭摇摇头, “只说是从定州来的。”

    黎又蘅想了一圈, 自言自语道:“没听他说过定州有什么亲友啊。”

    她拿着信封看了看,让苍葭先收起来, 另又拆开袁彻写给她的家信。

    赈灾有力,万州情况已经稳定,袁彻说自己七日后就会回京城。

    黎又蘅写了一封回信,取来袁彻给她刻的玉印,在末尾盖了章。她将信封好,让人送出去,又往徐应真屋里去,给她报信。

    “郎君的差事办得差不多了,说是七日后就会归家。”

    徐应真点头道:“天越来越冷了, 还是早些回来好。”转而又说:“前两日太后给官眷们下了赏赐, 待会儿我要进宫去谢恩,又蘅, 家里你看顾着。”

    黎又蘅说好, 帮着徐应真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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