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相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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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崩塌。

    好似被这么一搅和,这桩婚事便成不了了一般。

    宋衿禾一面觉得松了口气,一面又有些承不住梦外的这种触感。

    到底是在干什么呀?

    怎弄得这么像……

    宋衿禾眼睫一颤,就要转醒。

    突然一个用力的撞击,令她刚到嘴边的一瞬呼吸陡然发出了变调的申吟。

    “醒了?”带着喘息的低磁声音传入耳中。

    宋衿禾一睁眼,眼前是白花花的墙壁。

    身后的温度热得灼人,某种饱胀的感触令她瞬间反应过来。

    可盛从渊动作不停,甚在见她当真苏醒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盛从渊,你……”宋衿禾的斥责很快断了线。

    身子颤颤巍巍地受他掌控。

    昨夜本就使用过度的地方,这会更是酸得稍微碰一下,就敏.感得叫人承受不了。

    但也更加舒爽。

    宋衿禾呜咽出声,摇摇晃晃的,只能任他摆布。

    如此片刻之后,宋衿禾算是彻底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但也迅速沉入另一片引人深陷的漩涡之中。

    盛从渊环着她的腰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转回来。

    正面相对,宋衿禾身形不稳地下意识攀住了盛从渊的肩头。

    此时不知是何时辰了,屋外的光照明亮晃眼。

    透过窗户往屋内洒入光柱,将榻上光景映照清晰。

    宋衿禾刚醒又迅速朦胧的视线瞥见,自己攀住的肩头有一圈深得见血的牙印。

    那是她昨晚受不住又泄愤时咬下的。

    这会结了血痂,周围一圈也泛起红来。

    后背更是抓痕无数,或深或浅,看起来不算骇人,但却很是涩情。

    宋衿禾见状蓦地闭上眼,不敢垂眸看自己,大抵能想象她身上定是比盛从渊身上还要痕迹斑斑。

    稍微分神引得盛从渊做坏似的加大力道。

    锁骨被不轻不重地咬着,腰肢箍得让人有些呼吸困难。

    宋衿禾求饶:“不、不行了……不要了……”

    哪有人一大早就这样!

    她就说嘛。

    盛从渊这哪是饿着了,他根本就是吃不饱。

    昨晚吃那么多,竟是连一晚上都管不过。

    一大早又这么折腾她!

    宋衿禾的求饶换得盛从渊怜惜地放缓些许速度。

    但如此又有些令人难耐。

    她趴在他肩头,呜咽着胡言乱语:“不要这样……快点……”

    盛从渊低磁的轻笑声磨得耳根发痒:“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宋衿禾眸光一颤,气得牙痒痒。

    在他还完好无损的另一侧肩头,张嘴就重咬了去。

    盛从渊一声闷哼。

    不知是疼还是受不住她的咬。

    力道失控,冲撞蛮横。

    几乎要将人弄坏。

    白花花的江河淌过一晚,竟又在白日汹涌充盈。

    宋衿禾捂着肚子,饱得快吃不下早膳了。

    “什么时辰了……”

    盛从渊呼吸不匀地吻她的耳垂,已是结束了,也舍不得从她身边离开,黏黏糊糊地把人抱得很紧:“巳时三刻了。”

    宋衿禾微微蹙眉,倒是没料到已经这么晚了。

    那还吃什么早膳,该是要用午膳了。

    但她午膳也吃不下了。

    宋衿禾推他:“你起开,你身上好烫。”

    被推走的盛从渊没有再贴上来,倒也当真退开而后起了身:“我先去打水,待会我需得出门一趟。”

    宋衿禾一愣,从被窝里抬起眼来:“你今日还要办公?”

    盛从渊赤着上身,正垂眸查看身上的痕迹。

    看不够似的,还要伸手去触。

    宋衿禾见状,忙呵斥道:“不许看!”

    连看自己都不许,更莫说他还想看一眼宋衿禾身上。

    盛从渊收回视线,这才回答道:“嗯,婚假已是结束了,今日也还有事要忙。”

    宋衿禾瞪大眼:“今日并非休假你还……”

    还一大早就弄她,还和她厮混到这个时辰。

    “不是说好和你一起起身。”盛从渊侧身去拿衣架上的外衣,低声又道,“但的确太晚了。”

    所以这人为了和她一起起身,就用那种方式把她叫醒?!

    宋衿禾略有愠色的眸子看到盛从渊两侧肩头深重的牙印。

    白日这个刚咬上去,虽是印记深重,但还不似昨晚那个那般发红微肿。

    本该是有点可怜样的。

    但宋衿禾又愤然瞪了他一眼。

    活该。

    “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吩咐下人准备,一会我便出门了,待晚上会回来和你一起用膳。”

    宋衿禾闻言不由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不想吃,你且忙你的去吧,我一会自己收拾即可。”

    盛从渊微微颔首,这头已经将外衣穿上。

    或许是当真耽搁了不少时辰了,他动作很快。

    没一会便洗漱完毕梳理好了发髻。

    临走前,盛从渊又忽的回头道:“小禾,可还记得明日是第三日?”

    “什么第三……”

    宋衿禾话说一半又反应了过来。

    第三日搬去新宅。

    他莫不是数着日子过的。

    第三日,第五日,记得那么清楚。

    宋衿禾闷声道:“我知道。”

    “嗯,你若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便让下人去弄,那我先走了。”

    盛从渊说完,目光还直勾勾地盯着宋衿禾,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但宋衿禾一个转身,只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便把自己的身子藏进了被褥里,只留了个背影给他。

    盛从渊沉默片刻,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屋内传来离去的脚步声。

    直至房门关上,才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宋衿禾躺了一会后,缓和了酸软的身子才起了身。

    被褥掀开,果不其然,她身上痕迹斑斑,甚比当时在南苑那夜之后。

    如此模样,宋衿禾实在是不好意思唤下人进屋伺候她。

    这便只叫了水,连湢室也没去,就在主屋的隔间里沐浴。

    沐浴到一半,明秋在屋外前来禀报:“夫人,郡主派人来传了消息,询问您今日是否得闲,相约一见。”

    宋衿禾眸子一亮,忙从浴桶中起了身,带起哗哗水声,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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