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但被万人迷穷追不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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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琮鄞摇头:“不认识。”

    保安闻言,不免有些犹豫,毕竟这人要是真的在小区门口前出了什么事,对他的工作而言可不是好事。

    万幸的是这个仿佛有些什么毛病的人到底是没有真的出毛病,终于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薛怀臻其实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叶琮鄞,他大概会放纵自己坐在地上不挪窝——他本来也不是多要脸的人,当然不在乎这点不体面的行为。

    但眼前的人是叶琮鄞。

    薛怀臻撑着膝盖勉勉强强地站起来,他知道刚刚那一摔已经足够丢脸了,但他还是想要在叶琮鄞面前留一点体面。

    他抬手抹了抹脸,脸朝地的摔法磕坏了鼻梁,现在不断往下淌着鲜血,这么一抹泥土和血混在一起,显得更加不堪入目了。

    只是薛怀臻不知道,他故作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拿出了当初等在病房门口的演技,可怜兮兮地说:“我等了你好久。”

    叶琮鄞没动,也没说话,唯有眼神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薛怀臻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凌晨的时候到的,马不停蹄地就过来找你,可是这里的保安不认识,也不让我进去,我怕会错过你,所以只好一直在外面等……”

    “薛怀臻,”叶琮鄞没有耐心再听下去,打断了他令人作呕的卖惨,“你这次又想要什么?”

    薛怀臻扮作可怜的脸僵住,他的眉眼还在努力往下撇着,这会儿突然失去了肌肉的控制,伪装出来的凄惨顷刻间被阴鸷取代。

    和薛怀臻认识了二十多年,这是叶琮鄞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

    出乎意料的,叶琮鄞并不觉得陌生,反而生出果然如此的了悟。

    “我‘又’想要什么?”薛怀臻咀嚼着重复,眼中的情绪几番变化,最后归于一种近乎与天真的疑惑与茫然,“你为什么这么说?”

    叶琮鄞失去了同他交谈的欲望,他收回目光,抬腿就走。

    “叶琮鄞,你也知道这个故事了吗?”

    薛怀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充斥着深深的不解与出离的愤怒:“你为什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宋淮意?是不是他?!”

    宋淮意。

    这个名字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力量,让叶琮鄞止住了脚步,他隔着数米的距离遥遥看着连站都站不稳的薛怀臻。

    薛怀臻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好,他来得太匆忙了,以至于——忘了吃药。

    更糟糕的是,他不记得他上次吃药是什么时候了。

    这样不稳定的精神状体,他无法确定自己会不会说出什么不能说的话。

    可事到如今,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控制他的行为了。

    深埋在心底的恐慌终于破了土,密密麻麻的根须将整个心脏牢牢捆绑,他止不住的颤抖,上下的牙齿碰撞到一起,发出刺耳的“嘎嘎嘎”声。

    心底有个懦弱的声音在嘶吼,叫他住嘴,叫他不要再说了,那是他最大的底牌,是如今的他唯一能够依赖的东西了,他绝不能就这样把这些东西说出口。

    可是各个器官都不听使唤。

    “一定是、一定是他!只有他!”薛怀臻双眼充血,配上还在冒血的鼻子,以及过分亢奋的精神,实在有些可怖。

    仍旧关注着外面的状况的保安不免有些担心,他犹豫着要不要报警,又觉得这样弱不禁风的华人应该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为什么?明明我和他才是一路人,明明我们才是一路人,为什么他要一次次的违抗设定好的一切?!”

    叶琮鄞可能知道剧情。

    这个认知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理智早就被铺天盖地的极端情绪撕得粉碎,尸骨无存,没有药物的压制,他全然成了被情绪支配的疯子。

    极端的愤怒来的很快,退却的更快,紧接,令人窒息般的悲痛涌了上来。

    叶琮鄞皱眉,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诚然,现在的薛怀臻现在看起来大概他一只手就能撂倒,但谁知道疯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总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

    然而薛怀臻什么都没有做。

    他只是捂住了脸,不愿让人看见他泪流满面的模样。

    “凭什么呢……”他哽咽着喃喃自语,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问谁,自顾自地宣泄着无法承受的激烈情绪。

    “凭什么他能够改变这一切呢?”

    “凭什么我不可以呢?”

    他一句一句地问,从疑惑到绝望,最后从双手中抬起了头,看向叶琮鄞:“我不想的,琮鄞,我也不想那么做的。”

    “你知道吗?”

    他蹒跚着向前,像是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如果剧情的失去了约束力,如果故事中描绘的至高无上的成就不会降临,那他是不是可以不被那些名利困住,那他是不是能够……

    握住不被剧情允许选择的心爱之人?

    第77章 可笑

    叶琮鄞没有躲开。

    薛怀臻短短几句话中包含的信息量太大, 他多多少少有些分心,以至于面对薛怀臻的步步紧逼,他竟忘了躲开。

    不曾远离的动作传递了错误的信号, 薛怀臻的手伸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收了回去在裤腿上擦了擦。

    勉强干净了些许的手小心翼翼地,想要抓住近在咫尺的衣袖。

    他没能碰到。

    叶琮鄞的手往后避了避,仅仅是一个极为微小的动作,却已足以表明拒绝的态度。

    现在是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路人并不少,一个外貌出众的华人与一个满脸是血的瘦弱男人的组合足以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叶琮鄞并不喜欢站在马路上接受路人看马戏团般的探究目光,他环顾四周, 看见了不远处的咖啡店:“如果你有什么想和我说, 那就到咖啡馆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明晃晃的嫌弃。

    薛怀臻没有反驳,慢慢放下落了空的手,沉默着跟在叶琮鄞身后。

    他没有浪费这点通行的时间, 绞尽脑汁的思考,要用怎样的言语才能让叶琮鄞心软, 要用什么样的可怜姿态才能换来怜悯。

    薛怀臻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 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精心设计出来的戏目欺骗到人而感到愧疚——只要他能隐瞒一辈子、骗上一辈子, 那他就不算是欺骗。

    这片是典型的高档小区,周围的咖啡馆的装潢自然也不会太差,太阳已经彻底落幕,咖啡馆也接近打烊的时间, 除了几个收拾前台的服务员不见旁人。

    叶琮鄞要了个二楼的包厢,带着薛怀臻上了楼。

    随着包厢的门关上, 外头悠扬的歌声也被隔断,不算大的空间骤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在外头那样“情真意切”的表演的人,到了室内却变得“腼腆”起来,垂着头一言不发,仿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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