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但被万人迷穷追不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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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疑虑不应当和宋淮意扯上关系。

    他没法不去在意。

    叶琮鄞沉眸, 许久, 终是点开了对话框。

    如果不是,他自会找机会同宋淮意道歉。

    如果是……

    叶琮鄞打住思绪,将消息发了出去。

    [Y]:在?有没有办法通过网络定位一个人的大概位置?

    [侦探A]:o_OO_o?

    [Y]:不需要多精准,能定位到省份甚至国家就行, 他可能挂了虚拟IP

    [侦探A]:老板和对方怎么联络?

    [Y]:vx

    [侦探A]:好说,我过几天抽空做个小病毒

    [侦探A]:包OK.KO的.jpg

    [侦探A]:老板酱私密马赛, 最近私事繁忙, 所以耽误了下进度, 不过我托朋友看过了,复原有希望!

    [Y]:好

    [Y发起了一笔转账]

    [Y]:辛苦费

    手机屏幕渐渐熄灭,叶琮鄞随手将手机甩到床上,人也跟着躺了下去。

    该做的已经做了, 剩下的便是静候佳音了。

    **

    “怀臻?你还在听吗?”

    温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女人轻轻敲击手机, 用刺耳地声响以示提醒。

    “我知道你和琮鄞关系好,但现在你叶伯父进了医院,琮新虽然有些手段,但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薛母说着,没忍住轻嗤了一声。

    早几年,叶城就几乎将叶氏的权悉数放给了叶琮新,名义上叶琮新只是个总经理,实际上却和副董没什么差距。

    在这样的条件下,叶琮新对公司掌控却仍旧不够,竟然等到向董发起董事会,正式宣战夺权了,才开始拉人战队。

    太蠢了。

    薛母沉下脸色,她早几年的确是看好叶琮新的,明里暗里也没少给他行方便,却没想到真到了关键时候,却是个不中用的。

    “总而言之,你自己清醒点,别人三两句一哄,就挑出去战队。”

    从小到大,薛怀臻在父母身边待的时间不长,父母感情淡薄的可怜,他这位母亲对自己的了解自然也是少的可怜。

    全然不知道,她的儿子从来不是什么沉浸在艺术道路中,不谙世事的艺术家。

    薛怀臻没说话,薛母以为这是儿子在闹脾气,软了腔调:“不管董事会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对琮鄞都没什么影响——再说了,你不是喜欢他吗?”

    “人在最低谷的时候哦,面对生出来的光,总是会更眷念的。”

    薛怀臻抓着手机的手收紧,他忍耐着,却到底没能忍耐住,嘲讽道:“就像你对父亲一样?”

    他的父亲。

    那个被设计,又被拯救,然后结婚、生子,一点点的,被妻子高高捧起,重回巅峰。

    本该是美满的一生。

    本该。

    后来,在他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碰见了到处险些将他逼到绝境的人,从那人的口中得知,那场针对自己的局,他的妻子也参与其中。

    大抵是艺术家的心灵总是脆弱又敏感的,所以他疯了,在某个午夜,举着尖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想要就此结束自己的性命。

    可惜。

    薛怀臻眼底浮现出讥讽的神色。

    可惜他没死掉。

    薛怀臻重新拿起吸满色彩的画笔,在画布上落下重重的一笔。

    他的父亲,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被关在了半山山的别墅中,成了薛女士偶尔怀念和展示深情的道具。

    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应该死去的。

    薛母被这样直白地戳到了痛楚,面色骤变,语气也跟着变得刻薄起来:“薛怀臻,你是我的儿子。”

    “能高尚到哪里去呢?你做的那些事情,叶琮鄞或许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下贱的东西。”

    冰冷的话语像是利刃直直插在心口上,薛怀臻面色一白,不言不语。

    他们是母子,人前也向来是母慈子孝的模样,而私底下,却对彼此深恶痛极。

    卑劣的人最厌恶的,从来是和自己最为相似的存在,因为看着对方,总会瞧见自己的影子,肮脏的令人作呕。

    薛怀臻扯了扯唇角,干裂的唇裂开条条深红色的纹路,随时都有可能渗出血来,瞧着格外的可怖。

    “十月份,国际青年佳作巡回展出的作品你准备好了吗?”薛母懒得和他废话,转头提起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东西。

    “他一直都很遗憾没能在二十五岁前将自己的画送上去,所以,你不准有任何差错,明白吗?”

    冷硬的命令,不像是母子之间的交谈,倒像是上级对下级下达的指令。

    就和过去无数次一样。

    薛怀臻抬眼,看向面前巨大的、却格外狰狞丑陋的画作,维持缄默。

    “薛怀臻,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薛母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的小心思,她压低声音,满含警告,“即便你是他的孩子,毁了我想要的,我一样不会对你手软。”

    “叶家的事情你不准去掺和,这几天好好在家里带着准备,新阿姨过几天会上门。”

    说起这个,薛母准备挂断电话的手顿住:“体面点,再有下次,自己回来领罚。”

    “嘟——”

    立在画架右下角的手机发出长长的一声忙音,薛怀臻忍无可忍,狠狠将手中的调色盘被摔在了地上,飞溅出来的色彩如天女散花,落得四处都是,最终坠在地上,糊成了无法辩驳的、淤泥般的色彩。

    上好的画笔也没能承受住这样的力道,落到地面上时摔裂成无数截。

    薛怀臻站在屋子中央,控制不住的大喘气,怒意与羞恼一股涌了上来,让他浑身颤栗,头脑发昏。

    愤怒操控了他的身体,他回身将墙上、地上、窗台上……所有目之所及的东西全度推翻在地。

    玻璃装裱出来的画框砸在了地上,发出接二连三的破裂之音,霎时间,满地狼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宛若失去控制的精神病患者,拼尽全力地将目之所及的一切全部摧毁的干干净净。

    片刻之后,整个画室,除除了那幅立在最中间的,还未完成的巨大画作以外,所有其余物品全都成了地上的垃圾。

    薛怀臻努力尝试平息情绪,弯腰从倒在地上的笔筒中随意抽出一支。

    发泄过后,他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回到画作面前,预备继续画画。

    然而,薛怀臻抬起手,那支笔在半空中颤抖不已。

    抖动的不是笔,是他的手。

    “不可以、不许……不准!不准再抖了!!”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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