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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40-50(第20/35页)
什么,有一行人竟然吵起来了。
“这桌子向来是小爷定的,你又是哪来的穷酸破落户!敢和我抢!”
那人一张口,嚣张的气焰是掩都掩不住地往外喷,吃饭的举子们都齐刷刷地抬起头,好奇地看过去。
只见那人一身锦绣衣袍,光玉佩都叮叮当当带了好几个,一看就是哪家权贵家的纨绔少爷,而和他对吵的那个,书生打扮,涨红了脸。
“这位公子好生无理!”
那书生愤然道,“我们几人来时这桌子并无一人,眼下汤已过半,你突然跑出来说是你的桌子,是不是太过了!”
“再者,”那书生站在那寸步不让,“我等前来赴试,虽衣着寒酸,却也自许明心绣口问心无愧,怕是受不得公子这般侮辱!”
在这喝汤的大都是考生,那书生似乎有些文名,陆陆续续有人认出了他,站起来撑腰。
“子明兄说得对,”起身的举子表情激动,“本是开门做生意的铺子,自然是先来后到 ,哪有归你了的道理!”
“莫不是当我们只会读书,是个傻子不成!”
一时间,大片学子都出声附和,那锦衣公子纨绔了点,但又不是傻的。会试在即,整个京城的眼睛都盯着这些举子的,今天这事说起来他不占理,也不敢闹出大事来。
只是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他又实在憋屈。
徐辞言和崔钧坐在角落里,恰好就看见那纨绔视线一扫,落在一旁大树底下。
那几张桌子离外头远,坐的多是些京城百姓,只有一张桌上,独坐了个身量不高的人影,头戴白纱帷幕,将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的,像是哪户人家出来吃饭的姑娘。
“不好。”徐辞言见那纨绔直勾勾地盯着那姑娘,心道不妙,起身跨步过去。
那纨绔好不容易见着了一个不像是读书人的姑娘,怎么能放过,气冲冲地就要去掀桌子。
滚烫的热汤就摆在那人面前,若是桌子翻了泼在身上,必然会被烫伤。
若是再倒霉些,烫到脸上,这姑娘一辈子可就毁了。
他距离有些远,眼看着那纨绔已经碰到桌沿,徐辞言面色一变,抄起一旁的凳子就砸过去。
“哎哟!”
痛呼传来,那纨绔被砸得手臂一肿,狼狈地摔落在地上,他的侍从见了,连忙上来就要抓住徐辞言。
“我看谁敢动!”
比侍从更快的,是一声尖利的呼喊,那白纱姑娘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扑过来一个黑袍少年,尖叫着把人护在后面。
旁边几桌坐着的几个百姓也纷纷暴起,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拔出刀剑,寒光凛冽地指着那几个侍卫。
“大爷!大爷不可啊大爷!”卖羊汤的老汉一见这场面,脚都软了,跌倒在地上。
这几个护卫一出来,在座诸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来是那纨绔踢到铁板了。
他们心底腹谑那纨绔被人收拾了才好,也知道这事不是他们能管的,干脆留下羊肉汤的银钱,跑去喊巡城的兵士了。
一时间,胡同里只有两方神色各异的人马对峙,都手持利器。
徐辞言恰好站在两方人马中间,旁边就是软倒的老汉,他皱皱眉,弯腰把人扶了起来,崔钧见事情不对,也跑过来了。
“没事吧?”崔钧神色凝重,徐辞言摇摇头,把老者护在身后。
“痛死小爷了!哎呦!我的骨头是不是断掉了!”
那纨绔弟子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唤,雪地湿滑,怕客人坐着摔倒,这铺子的板凳都是围了一圈铁的。
谁想到徐辞言看着瘦弱,力气竟然这么大,被这么个玩意隔空飞过来砸到,那纨绔一只胳膊都肿了起来。
他哭喊得凄厉,身旁跟着的小厮也站不住了,扶起人就要走。
“我家少爷可是南威侯府的公子!皇亲国戚!你们竟敢打伤我家少爷!都给我等着!”
临走之前,小厮恶狠狠地盯着徐辞言,眼底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
少爷出来一趟就受了伤,他铁定是要挨板子了!
小厮心底暗恨,那白纱姑娘有侍卫跟着,看着也是有身份的,动不了。
这两个读书人还不行吗?!
打定主意要回去好好告上一状,小厮飞快地把人送上马车跑走,徐辞言仔细看了眼那马车上的家徽,心底后悔。
早知道是南威侯府的,就再用力点了,他遗憾地想。
另一头,那些负剑的侍卫们没有放松警惕,戒备地盯着徐辞言几人。
雪又开始下了起来,既然人无事,徐辞言也不想多管闲事,和崔钧一起帮那老汉扶起被撞翻的桌椅,起身就要告辞。
“两位公子等等!”
胡同里忽然响起来一声略显沙哑的喊声,徐辞言眉梢一挑,转过身去,只见那白纱被缓缓挑开,里面的竟然是一个黑衣的小少年。
是个男的?!
崔钧本想错开目光,一见着人面孔,呆愣在原地。
那眉眼,还有脖颈间的喉结,分明是个年岁尚小的少年郎。
男的带什么斗笠,也怕被人看了脸去不成?
崔钧一时间很是狐疑,只是京赶考向来奇人多,一路来金发碧眼的外邦人也见了不少,便也没放在心上。
“在下应八,”那少年眉目有些踌躇,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后看着徐辞言道谢,“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面纱掀开以后,那些侍卫显得更紧绷了,原先扑在他前面想挡汤的少年更是戒备地看着徐辞言,把人拦在身后。
一圈人围成个圈,护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哪个权贵家的小公子,怎么护得跟眼珠子一样。”
崔钧满脸狐疑,悄悄地凑到徐辞言耳畔说,“母鸡护崽都没他们护得严实。”
应八……
徐辞言把这个一听就是假名的名字在心底过了两圈,看了眼那些侍卫,拱手行礼,“在下徐辞言,山南人氏,这是崔兄,我们二人都是此番前来应试的。”
“方才不过小事,公子不必挂劳。”
“徐辞言,”那小公子沉思片刻,“可是山南今岁的解元?”
“忝居罢了。”徐辞言推辞,抬眼看了看天色。
方才酉初,天色就黑透了下来,雪里夹着雨,寒风呼啸,他和崔钧没带伞,再耽搁一会,怕是要着凉了。
会试在即,这个时候着凉,怕是要遭。
“既然小公子无事,我们就先告辞了。”见崔钧半边肩膀已经泛了湿意,徐辞言心中有些愧疚,朝应八行礼告辞。
两人一同快步走出胡同口,朝会馆方向急行而去。
那应八站在远处,身旁的小厮连忙替他撑起把玉骨黑面的大伞,满脸晦气,“那南威候也不是个糊涂的,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孙子!”
“好在那徐公子动作快,要是公子您伤着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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