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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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书斋里一下充满了痛苦的空气。

    徐辞言坐在前面,小童很快就把卷子递给他,低头一看,四道算学大题写在纸上,每看一道,徐辞言就听见苏清遇痛苦的抽气声,跟伴奏一样。

    香炉已经摆在了最上首,时间紧任务重,徐辞言也顾不上太多,连忙提笔做起来。

    前三题对于他来说都很简单,只要看懂了题目,很快就能下手,等到第四题的时候,徐辞言心

    底也忍不住咯噔一下。

    问:今有共买羊,人出五,不足四十五;人出七,不足三。问人数、羊价各几何?

    比起前世做过的无数难题,这题简直简单得好像小学数学,徐辞言愁的是,古代没有未知数这种方法,他需要按照《九章算术》里的解法来规范书写。

    按照解题的思路和应用的范围,张苍,耿寿昌将算学题分为九类写成书,也因此得名《九章算术》,眼下这道题,正属于第七章,盈不足。

    根据书里的流程,需要先分别将两次出钱数交叉排列分别计算“实”“法”“余”等等,最后“余”除以“实”得物价,“余”除以“法”得人数。

    徐辞言飞快地把答案写在纸上,此刻方才燃完一炷香,他取出草纸又换了种方法计算,时间到了才交上去。

    俞夫子要分别阅卷,接下来的一炷香时间是留给在座学子自行讨论的。

    “徐弟,”苏清遇呼地凑过来,一脸好奇,“你算出答案来了?”

    赵素新也叹了口气,“前三题我还能勉强写出,只是这第四题,实在是有心无力。”

    算学若是不过是要影响整体的成绩的,这才第一次测试就考得不好,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发愁。

    徐辞言取了张纸,按着九章算术的思路给他们讲了一遍,一次下来,苏清遇还是一脸茫然,赵素新拧了拧眉毛,似懂非懂。

    “这《九章算术》我此前从未看过,怎么就要学算学了呢?”苏清遇止不住叹息两声。

    真不能怪他们理解不了,徐辞言也颇为理解,按照九章算术的算法是有点绕了,他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个甲重新讲起。

    把买羊的人数视为甲,则五甲加上四十五就等于七甲加三,放在后世的眼光里,这题实在是平平无奇没有难度,做不出来才奇怪。

    放在古代,这种思路就颇为惊人了。

    “还能这样!”

    苏清遇眼睛都瞪大了,一下子茅塞顿开,“我一直顾着给每人加一钱,绕来绕去反倒绕晕过去了!”

    周围几个学子也惊叹连连,他们当中也有几人勉强算了出来,只不过再看徐辞言讲的法子,可谓是简单又快捷。

    “想不到徐同窗除了文章做得好,连算学也有所涉猎,真是让吾辈佩服!”

    有学子笑着开口称赞,一时间,书斋里的学子都围过来对着稿纸啧啧称奇。

    徐辞言:“…………”

    写了个小学数学题就被人这么夸,饶是他脸皮够厚,也有些受不了了。

    一时间有种在当幼稚园老师的感觉,莫名地羞耻感。

    说到底只不过是因为他上辈子题山题海里熬习惯了,从简单的设未知数解方程到复杂的矩阵数列都信手拈来。

    而这个时代的算经,少有这种思路,这些学子才一时间想不到罢了。

    并且,《九章算术》里的题目后世都快被人扒烂了,大考小考换来换去地考,只要是上过学,就没人没见过《九章算术》题。

    “这法子不错,你自己想出来的?”

    屋里突然有声音响起,学子们一惊,纷纷让出条通路来,俞夫子手上抱着卷子,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徐辞言。

    “老夫认识你,”俞夫子顺顺山羊胡,“你就是今年的案首罢,刘教谕可没少和我们这些夫子说。”

    “见过夫子,”徐辞言起身行礼,这解方程的法子确实不是他想出来的,不敢居功,只能摇摇头,“这法子先去从一本古书里看来的。”

    “哦,”俞夫子眼睛一亮,“可否借老夫观阅一番?”

    我去哪搞本数学课本来,徐辞言心底叹气,“这书是弟子偶然间从长辈处得阅,眼下长辈离乡远行,书也不在了。”

    俞夫子有些遗憾,叹了口气,“也是老夫没缘分。”

    他走到前面,等学子们纷纷坐好以后才把试卷发了下来,徐辞言低头一看,自己的试卷上面朱笔写了一个大大的甲上。

    苏清遇瞅瞅自己的乙下,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本次测试共七人甲等之上,而徐辞言更是无一错处,位居甲上,”俞夫子扫了眼诸学子。

    “我知你们中许多并非有意研学算学,只不过既然眼下坐在这,就不要被我抓到偷奸耍滑,堕懒懈怠之人!”

    “到了季考之时,若不能获得获得丙等,恕老夫不能给你们通融一番。”

    “全部都得挂!”

    第38章 岁考 行测数学

    俞夫子今日显然兴致颇佳。

    他翻开《九章算术》和《孙子算经》两本, 对着先前考得题一一讲了一遍,快下课的时候,啪嗒把书一关, 扬起兴致勃勃地笑容来。

    “小测,把纸都拿出来记题。”

    “咳!”苏清遇脸都白了,“不是才刚考过吗?”

    徐辞言笑着安慰他, “刚学了两章,可能夫子也想看看我们懂不懂吧?”

    这话等到俞夫子开口就破了, 只见老者语调昂扬地念了道题,徐辞言提笔忙抄,抄着抄着忍不住顿住笔。

    “这什么东西!”

    窸窸窣窣的叫苦声从四面响起, 赵素新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比开头那四题难多了!”

    “啊?”苏清遇一脸茫然, 他在算学上是个彻头彻尾的学渣,连题难不难都看不出来。

    “真的吗, 我怎么没发现啊?”

    周围学子默契地忽视了他, 齐刷刷地看向徐辞言, “徐同窗,怎么样?”

    徐辞言看着纸面的题, 一时间啼笑皆非。

    ——师丁善制陶,师丙善髹漆, 两者皆通其艺,然喜做善也。

    丁丙五十又六可制室陶,独丙则三百不足兼旬。二者六十日可髹漆一室,独丁则二百盈十。现有令制陶漆各半室,几日可成。

    小学数学走了,行测数学来了。

    徐辞言上辈子苦学许久, 这类题都快做出肌肉记忆了,还真不好说两者谁更难。

    只是对于算学班里的学子来说,这题就有些太难了。

    俞夫子也知晓学生的水平,和善地开口,“这只是我和府学几位夫子闲来研究出的题,你们先试试,若是答不出来也不要紧。”

    说完,他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徐辞言,苏清遇悄悄地戳戳他胳膊,“徐弟,靠你了!”

    徐辞言低头仔细打量两眼,说出答案,“四十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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