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我爹是奸臣!: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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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郭琦拽着他一路回到书房,红着眼眶警告他:“今天听到的一切,不许对外人说。”

    “外人?”平安反问。

    郭琦这才想起,相比于人家亲爹而言,他们父子才是外人。

    “反正你不能说出去,否则,否则……”郭琦否则了半天,也没否则出个所以然来,急的眼眶更红了。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冲动的。”

    他都七岁了,不是年轻人了,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

    郭琦松下一口气,自己宽慰自己:“我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一定是的。”

    平安咕咚咚灌下一杯茶,迫使自己也冷静下来。

    他也希望如此啊。

    二师祖虽然笑起来不好看,但他对老爹和自己都很好,最关键的一点,他总是阻碍老爹升官,如果他都不是好人,还有谁是好人?

    第67章 第 67 章 让你儿子离我远点。

    平安再次回想起《奸臣录》中的描述, 陈琰在座师徐谟的提携之下升官很快,庶常馆散馆授编修,不到一年开坊, 任詹事府左春坊左中允,此后平步青云,四年内连升七级,官至兵部右侍郎兼詹事府少詹事, 将兵部侍郎杨贯踢出京城后,他主持“改土归流”,稳住了西南局势,接着转迁礼部,三十一岁由礼部左侍郎廷推入阁,成为整个大雍最年轻的阁臣。

    按理说, 内阁论资排辈,陈琰入阁时排在第五,距首辅之位差得很远, 怎么都要熬个十年八年。

    这时更离谱的事发生了。

    两年之内, 首辅致仕, 次辅病倒, 老三老四相继丁忧, 不知情的还以为陈琰把人家父母怎么着了。

    不管他有没有动人家父母, 他都已经是首辅了。

    而立之年位居首辅, 堪称本朝之最, 却也是临深履薄的开始。

    所以二师祖一直压着老爹晋升的速度, 让平安很有安全感。

    如果郭恒有私心,应该像原书中的徐谟那样,一心提拔自己的学生, 壮大自己在朝中的势力。

    他不这样做,才是真正为老爹的未来着想。

    在拨开迷雾寻找答案的同时,秋闱日悄然而至。

    秋闱第一场在八月初八。

    郑秀才不到寅时就起身了,洗漱穿衣,对着昏黄的油灯重新检查考箱。

    郑家原也算小康之家,祖传花匠,略有些薄产,自从举三代人之力供他读书,家里变得越来越拮据,房屋多年没有翻修,一场夜雨使门窗再次渗水,他怕祖父母摔倒,拧干墩布,反复将堂屋门口处拖了几遍。

    郑父郑母也起床了,端着灯碟出来帮他准备早饭,带足干粮。

    院子里一片漆黑,胡同里也静的出奇。

    郑秀才这人面皮薄,既然没有中举动的把握,就不希望亲戚邻里乌泱泱地赶来送考,回头落了榜怪难为情的。

    因此特意早起了半个时辰,打算偷偷溜走。

    结果出门一看,直接愣住了。

    胡同口浩浩荡荡走来一群提着红灯笼的孩子,身后还跟着家里的书童小厮,这就罢了,走近才发现,他们高举着几道醒目的红色横幅,上书“金榜题名”、“旗开得胜”云云。

    “郑先生,我们来给您送考啦!”为首的平安兴奋不已,为了避免今日赖床起不来,他昨晚特意没睡,拉着娘亲打双陆,险些熬秃一个亲娘。

    平安话音刚落,郑家唯一的骡车就被披挂上大红花,装扮的喜气洋洋。

    郑先生:“……”

    声音惊动了街坊邻里,人们见此“盛况”,纷纷披衣出来,吉祥话层出不穷,预祝他蟾宫折桂。

    郑先生脸比灯笼还红,连朝众人作揖。

    “出发!”

    平安一声令下,众人将郑先生扶上骡车,招摇过市,朝贡院进发。

    沿街正在卸门板的店铺伙计们纷纷驻足,也有零星路人侧目议论:“谁家要娶媳妇吧?”

    “没看到‘金榜题名’吗,送考的。”

    “哟,这得是文曲星下凡才敢如此招摇啊?”

    “开水不响,响水不开。越是这种咋咋呼呼的人,越是没什么真本事。”

    “此言有理。”

    “……”

    如果可以选择,郑先生都想跳车逃走,可他被一左一右架着,两个孩子还很得意的朝路人招手。

    “先生,我帮你问过了,这科一共三千八百二十七个人,不算多,答卷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抬头和避讳,不要涂改太多,想好再下笔……”

    平安将从师祖那里听来的注意事项在他耳边反反复复叮嘱了一路,郑先生只觉得耳边坐着个喋喋不休的老夫子。

    将郑先生送进贡院,天才刚亮。

    孩子们就算放假了,各自回家开启快乐的小长假,只有平安打着哈欠爬上家里的马车,去师祖家读书。

    说是读书,有大半天都是睡过去的。

    沈廷鹤为人宽和,倒也体谅他的送考之举,只交代他早点去睡,功课留待明日补齐。

    可是平安白天睡多了,一时睡不着,沈廷鹤只好坐在他床边讲故事,用手里的蒲扇驱赶床帐里的蚊虫。

    平安问他:“师祖,该怎么分辨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沈廷鹤道。

    “日久是多久?”平安问。

    沈廷鹤沉吟片刻:“盖棺的时候吧。”

    “……”

    平安脑袋里浮现出一副盖棺发丧的画面,唢呐一响,孝子摔盆,棺材里躺着自己的亲爹和二师祖,亲朋好友齐聚一堂,一边吃席,一边讨论他们的生平……

    赶紧甩甩脑袋,呸呸呸,等到盖棺还有什么意义。

    他要尽快查清二师祖不可告人的秘密!

    ……

    敬业的郑先生在经过九天六夜的考试之后,只休息了一天,就带着浓重的鼻音来给他们上课了——大抵是中秋夜里凉,考场里又不让带夹棉衣被,着凉了。

    而乡试放榜在九月十号,平安以为郑先生会去看贡院榜单,结果人家不但照常上课,还说就算侥幸中了,也会有官差去家里报喜的。

    这心态,绝了。

    远近的街道陆续传来敲锣声和鞭炮声,顺天府派出的官差开始挨门挨户的报喜了。

    不过多时,郑家派了个年轻的发小赶到甜水胡同的学堂里,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大呼小叫地喊:“行远哥!中了中了!第十二名!”

    平安这才知道郑先生名叫郑行远。

    郑行远还在发呆,怎么就中了,还是这么高的名次?

    孩子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将桌上的书本纸张抛起来往天上扔。

    郑行远十分庆幸扔的不是自己:“知道了,我上课呢。”

    那发小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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