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我爹是奸臣!: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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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边嚷嚷,边他椅子后面藏。

    陈琰随手一撩袍襟,将小不点儿挡的严严实实。

    陈敬时果然追上门来,问他:“你儿子呢?”

    陈琰摇头:“不知道。”

    陈敬时道:“我亲眼看见他跑进来,不信你问……”

    回头一看, 陈平继不知什么时候跑没了影。

    他又盯上了陈琰,顿时醒悟过来——小平安那么单纯可爱的孩子,哪想得出这种损主意, 背后必然有大人支使。

    定是陈琰想出来的办法, 用这样的方法逼他回来, 收拾那些沸反盈天的小崽子们。

    陈琰低头地看看自己的衣衫, 并没什么异常, 奇怪地问:“干嘛这样看我?”

    陈敬时微哂:“你有这份心计, 我倒不担心日后了。”

    “什么心计?”陈琰一头雾水。

    “没什么,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你儿子迟早也会落到我手里。”陈敬时说完, 兀自出门去了。

    “莫名其妙。”陈琰咕哝着,将平安拽了出来:“你把你小叔公怎么了?”

    大冷天的,平安跑出一头热汗, 笑着找借口道:“没什么,我俩捉迷藏呢。”

    ……

    平安答应了带陈平继来见娘亲,自然不会食言。

    次日学堂休沐,巷子里反倒更安静了,都已经日上三竿了,累坏了的孩子们还在蒙头睡大觉呢。

    平安带陈平继来到内宅找娘亲,林月白很少与他见面,印象还停留在他在酒宴上当着众人炸自己亲爹一身粪的故事——事故上。

    陈平继今天很有礼貌,还主动向堂婶问好。

    得知他的来意,林月白反倒有些犹豫,这孩子想去考武举,家里人同意吗?自己贸然对他解释那么多,万一真去了,她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堂婶,您就跟我说吧,我担保不告诉任何人是您说的,我嘴特别严。”陈平继道。

    平安举手道:“我可以作证,真的特别严。”

    林月白拿他们没辙,只好放下手里的账册,让他们坐下来,三人围坐一桌,又让九环给他们拿两杯紫苏姜茶去去寒气。

    “武举其实跟科举差不多,都有童试、乡试、会试,只是没有殿试。童试分三场,马射、步射和‘武经’,武经知道吗?”

    陈平继道:“知道,‘四书五经’嘛。”

    林月白笑着,提笔在算账的稿纸上写下“武经”二字,解释道:“武经是七部兵法。”

    说着,叫阿蛮去陈琰的书房,将“武经七书”找来。

    阿蛮垫着脚,从书房里找来《孙子》、《吴子》等一摞兵书,两眼放光地问:“大奶奶,这些书我都可以读吗?”

    “当然可以。”林月白道:“你要是喜欢,我慢慢讲给你听,只是我学的粗浅,还是要靠你自己参悟。”

    “谢谢大奶奶!”阿蛮高兴极了。

    林月白又接着道:“乡试和会试差不多,也分三场,前两场为马射、步射、开弓、舞刀、投石,第三场却是最重要的一场,要考‘策问’两篇、‘武经论’一篇,格式如八股文一样。”

    陈平继如遭雷击,武举也要写文章,八股文?

    “上兵伐谋,一军之将要运筹帷幄,怎能是胸无点墨的草包呢?”林月白稀松平常地说。

    ……

    陈平继受到了巨大打击,他原本的职业规划是,十岁生辰的第二天就离家出走,去南武当学艺七年,学成下山,进京赶考,一举夺得武状元。

    梦想很丰满,现实是他的确胸无点墨,“武经七书”他一本也没看过,更看不懂。

    次日,陈平继老老实实回到了学堂。

    陈敬时见到他,奇怪地问:“你不是宣称今天要逃学吗?怎么不逃了?”

    陈平继梗着脖子:“谁在造谣,有证据吗?”

    陈敬时只是微哂。

    他这几天没有在课业上下功夫,因为需要分出更多精力与这些顽童斗智斗勇。

    陈平继也很争气,上来就帮他树立典型,供他杀一儆百。

    不过他也知道,贪玩是孩子的天性,这些孩子又被放养惯了,对付天生顽劣的孩子不用谈方式方法,只有繁重紧张的课业,才能把浮躁之气压下去。

    于是从第三天开始,他便让孩子们从左到右依次拿着书本上来,一个一个的摸底,了解每个人的基础和进度,从《三百千》问到“四书”,并将每个人的情况汇总记录,以备日后查漏补缺。

    连天阴雨,抱厦内气氛紧张。

    平安鲜明的感受到一种阴森森的气场笼罩在整个宅子上空,让他不自觉的绕道远离,生怕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吸进去。

    三天摸底结束,陈敬时心里大概有了数。

    这些孩子因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读书读的七零八落,像平继这几个大孩子,尽管已经蒙学毕业,开始接触经学,却根本不成系统。这样下去,长大最多是能写会算,打理一下家业罢了。可其中有几个孩子,如陈平继、陈平信,分明是很聪明的,前途不可估量。

    他决定不论年龄,一律从头教起。

    “《千字文》?”陈平继道:“我翻过年就十岁了,你让我读《千字文》?”

    “你已经读过了?”陈敬时问。

    “当然,五岁就背熟了。”

    “那你告诉我,龙师火帝是谁?鸟官人皇又是谁?”陈敬时问。

    陈平继答不上来,从前的先生只是让他们通背,压根没教过这些典故。

    陈敬时又点了几个稍大些的孩子,都是一问三不知。

    “你们现在这个年纪,最忌不求甚解,不管是蒙学还是经学,都要稳扎稳打,好比是盖房子,根基牢固,房子才能盖的更高。”

    陈敬时言尽于此,让陈平继翻开书本自己背,背一段,讲一段,讲完再让他重复一遍,还算通顺,这才放他回座位上反复温习。

    接着是下一个,再下一个,十二个孩子全部教过一遍,整个上午便过去了。

    小饭堂热腾腾的香味飘进书堂的时候,陈平继猛然发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散学后,陈敬时照旧把他们留下了做功课,一心改掉他们拖沓懈怠的毛病。

    不过孩子们很快就习惯了,在学堂里做完功课也有好处,回家反倒玩的更加痛快。

    ……

    江南富庶之地,百姓相对富足安定。

    才进腊月,盛安县城内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欢愉。

    晌午,刘婆子熬了一锅不滞不稀的粥,散发着五谷的醇香。

    赵氏叫陈琰去陈敬时家里送腊八粥,陈琰懒得外出,打发平安去,平安一会儿找不到袜子,一会儿找不到棉帽,拖拖拉拉不出门。

    陈琰奇怪地问他:“平日不是天天往隔壁园子里跑吗,最近怎么恨不得绕道走?”

    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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