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说他怀了我的孩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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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仍旧处于一种有点呆滞的震撼中,片刻后,林司林小心翼翼的反问:“听你这句话的意思,薛姑娘现在还没有发现?”

    这都还没发现?

    这心得多大啊!

    沈南皎难道长得很像什么好人吗?

    沈南皎听不见林司林内心的腹诽,回答:“暂时还没有发现,不过快要发现了。”

    林司林沉默片刻,诚恳道:“那你不是更应该马上回望棠山了吗?我觉得不用等几天了,趁现在薛姑娘不在,你马上收拾东西返回望棠山。”

    “不然薛姑娘真的会一剑攮死你,不开玩笑。”

    虽然明月明一直觉得薛庭笙只是生性不爱和人玩的漂亮小女孩,和她宗门里的小师妹一样。

    但林司林可不这么认为。

    林司林对待薛庭笙一直有种很疏离的客气,如果不是因为有沈南皎和明月明的话,他根本不会愿意和薛庭笙产生任何联系。

    他常年在人间行走,见过很多人,也去过很多地方。

    薛庭笙给他的感觉很像某个地方的人——林司林曾经因为一次偶然的机遇进入那里,然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十八层地狱。

    但是林司林和薛庭笙不熟,所以没有问过她是否知道那样一个地方。

    没有问过,但不妨碍林司林很警惕薛庭笙。

    “我不能走。”沈南皎瞥他一眼,再度重申自己的话。

    林司林不明所以,“你为什么不能走?”

    沈南皎不说话了,抿着唇,脸色很不好的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

    其实他大可以推说因为自己和薛庭笙中了蛊——林司林懂的那么多,说不定会知道当归蛊怎么解。

    这也是当初在渔村,沈南皎会放烟花联系林司林的原因。

    那时候薛庭笙受伤了,沈南皎觉得那是个脱离薛庭笙的好机会。

    他一开始就是想要脱离薛庭笙的——什么怀孕啊孩子啊,本来就虚假的谎言,他一个男的,总不能真给薛庭笙生一个吧?

    但偏偏当天晚上被锁星派的人找上门了。

    那天晚上沈南皎其实也有机会跑的,而且还是薛庭笙主动给他的机会:薛庭笙让他先走,自己留下来挡住锁星派的追兵。

    他那天只要不回头,脱离薛庭笙简直是轻而易举。

    但是……但是——

    那天他为什么又返回去了呢?

    那天他为什么为薛庭笙流眼泪了呢?

    沈南皎脸色阴沉,嘴唇小幅度动了动,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他不说话,林司林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好吧,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沈南皎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帮我找能弄个孩子来的办法——就像女娲捏土成人那样的,实在不行,相关的书也可以。”

    林司林头痛:“你应该知道,捏土造人不过是凡人编织的神话故事,实际上连‘女娲’是否真的存在都不一定……”

    沈南皎:“故事不会凭空产生,肯定有一个原型,把原型找出来不就行了。”

    他言语间流露出相当自我的固执——林司林挠了挠自己脸颊,有些不解。

    其实林司林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说虽然坦白的话很危险,但在薛庭笙手底下保命的难度怎么看都比你凭空造个孩子要来得简单——

    你又要瞒着薛庭笙本人,又要弄一个她的孩子,你该不会还要想自己生吧?

    当然林司林没敢问。

    他怕自己问了,沈南皎会回答一句‘我生就我生’——林司林觉得以沈南皎那个奇葩的脾气,他真的能说出这种回答。

    所以林司林挠了会儿脸,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点了点头:“行吧,这两天我尽力去给你找这方面的记载。”

    这两人聊天时特意用符咒隔绝了房间内外,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他们激烈讨论‘女娲捏泥造人是不是真的’‘要怎么凭空弄个孩子出来’这种奇葩话题的时候——

    一名容貌平平无奇身高平平无奇的蓝衣修士,推开了沈南皎隔壁薛庭笙的房门。

    秦府的厢房原本是可以锁的,但是住在这里的修士们大部分都是病号。为了方便明月明为他们把脉和查看伤势,基本上没有人锁门。

    也包括薛庭笙的房间。

    蓝衣修士进屋之后将房门关上,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小纸人贴在门扉上。

    之后他就不再去管门外发生了什么了,只专心扫视面前这个房间。

    厢房的布置都大同小异,目光所及,秦府原本给布置的什么样,薛庭笙住了五天的房间就还是什么样。

    就连床上的被子,都仍旧维持着叠好的状态。

    蓝衣修士先搜了梳妆台——他打开梳妆台所有的抽屉,然后从自己衣袖中掏出一把黄豆撒到台上。

    黄豆落地变成小人,灵巧而飞快的钻入妆奁,脂粉盒子之中。

    不一会儿,它们捧着长短不一的发丝,一两片剪落下来的指甲盖儿,献给蓝衣修士。

    蓝衣修士咬破自己食指,凌空画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阵法,阵法泛着水波一样的柔光,笼罩着黄豆小人搜罗出来的东西。

    他皱眉:阵法检查出这些都是原屋主梳妆留下的,并不是薛庭笙的东西。

    蓝衣修士又指了指床铺,黄豆小人三两下跳上床褥,钻入被枕。

    不一会儿,黄豆小人空着两手出来,向蓝衣修士摊开了手。

    它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蓝衣修士眉头一皱,随即又感到几分不可思议。

    这真的可以做到吗?在一个地方连住五六天,却连半点自己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连一根头发都没留下!

    蓝衣修士不死心,左顾右盼,目光最后落到桌子上的茶具。

    他走到桌边查看,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凉透,杯子也摆放得很整齐,但是能看出有使用的痕迹。

    蓝衣修士抬手笼在茶水盘上空,被咬破的指尖被灵力逼出血液,再度于他掌心凝聚出那个小小的侦测阵法。

    确认其中一个水杯有被薛庭笙使用过后,蓝衣修士松了口气,将那个水杯拿走,揭下门扉上他贴的那个小小纸人,关上房门,再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他才走出院门,迎面碰上一群人——里面有修士也有普通人,中间护着一个简易的担架。

    蓝衣修士面露忧色,快步过去询问:“这是怎么了?”

    问话的同时,他看了眼躺在担架上的‘病人’:是一个腹鼓如球的臃肿妇人,正不时发出艰难嘶哑的痛呼声。

    妇人天青色的裙摆上,已经浸开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看着十分吓人。

    帮忙护着担架的一名修士回答了他:“刚刚有野猫从人群堆里窜过去,这位夫人受到惊吓,提前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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