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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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把我驱逐出朝堂?

    不,我不能垮,不能认输,要?是我认输,就不是丢官的事儿了,没有价值,就没人保我,我会没命的!

    第 80 章

    刑部主管全国的司法、法律、刑罚、诉讼等工作, 相当于现代的?公安局、司法部、检察院、法院四合一,只?设一满一汉两位尚书,权柄滔天。

    刑部衙门坐西朝东, 四季更替,每天在第一缕阳光照过门槛之后开始办公, 象征着大清司法系统永远在阳光下运行。

    官员新到任第一件事?就是?熟读《大清律例》、《刑案则例》和《洗冤录》等书, 以确保心中有法,执法公正。

    这些形式在一定程度上给人一种错觉:无论封建社?会如何落后,无论现在的?吏治多松弛, 无论文人抱团的?风气多败坏,公平和正义仍是主旋律。

    当我径直被?送到刑房时, 才知道这种?错觉就像肥皂泡一般虚幻。戳透浮华表象, 里面都?是?空。

    处理?我这件案子的?正确流程是?:发现案情的?巡捕营将我收押, 上报给翻译院,翻译院决定是?否移交刑部,刑部接到案卷后, 调查取证,最后审判、宣判。

    按律,朝廷官员既可免枷, 又可在受审时免跪, 更不?可受刑。

    然而刑部的?权柄实在太大, 不?少尚书在这个位子上日?渐膨胀, 变得霸道、专横,甚至蛮不?讲理?, 所以无视律法, 单凭主观断案的?事?情常有发生。

    在外应酬时,我曾听过一个小故事?:一位刚进刑部的?年轻部员, 在翻阅大清律时,觉得“仆人与主妇通奸者斩立决,主人奸仆人qi则罚俸三?个月”这一条律法明显的?不?公,尚书大人知道后,居然冷笑道:“谁定法谁说了算!”

    可见在他眼里,法律并不?是?为正义服务,而是?为统治阶层服务。这个统治阶层并不?是?单纯指皇帝,泛指除普通老百姓之外的?一切特权阶层。

    当然就包括高高在上的?文人集团。

    六部尚书,甚至内阁大臣,除皇亲国戚外,几乎都?是?正统儒家?学派出身的?翰林,都?是?天下文人的?精神领袖。

    他们既小肚鸡肠,又傲慢自大。容不?下我,还得做出不?屑与我斗的?姿态。除了去?抓我的?李大人,没有任何一个高官露面。

    李大人深知会有人来保我,未免夜长梦多,竟丧心病狂地免去?过堂的?流程,直接上刑。

    首先是?水刑。水桶旁边就摆着招供文书,让我签字画押。

    知道我不?会用毛笔,还‘贴心’得准备了羽毛笔。

    我看了眼供词,满纸荒唐,毫无逻辑,结论就一个:与婢女争风吃醋,怒而杀人。

    多么可笑,连我都?不?能确定无头尸到底是?谁,他们竟知道我‘杀’的?是?婢女。

    而且这份供词与现代新闻稿有个通病:绝口不?提男主角。仿佛女人都?是?不?长脑子的?斗鸡。

    我直接撕了。

    接着就被?摁到水桶里。

    水里可能有尿,氨水味浓重。

    要命的?却?是?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每当憋闷到灵魂出窍的?时候就被?拉出来,狼狈喷出一口水雾,还没把肺泡灌满空气,又被?摁进去?。

    周而复始……

    不?到十个来回,我就已?经全身痉挛,完全无法站立。

    带着面罩的?行刑者将我拖起来,再一次问?:“签不?签?”

    我用尽全身力气呸了他一口。

    年少时,学校组织看英雄电影,我曾默默感慨:要是?我生活在那个黑暗的?年代,肯定是?个汉奸。

    现在身临其境,原来大脑一片空白,根本?记不?起什么理?想抱负、人间正义,也不?觉得害怕,只?有一腔愤懑;妈的?,老子不?认输!就不?认!

    我知道他们不?敢弄死我。

    让我带枷招摇过市和刑讯逼供只?有一个目的?:毁掉我的?声誉,将我赶出朝堂,再也无法在大清立足。

    他们也知道我死不?了,生怕遭到报复。

    可避而不?见没用,带着面罩也没用!他日?等我居高位,必将今日?之苦百倍偿还!

    “娘希皮,真是?个硬骨头!”他将我掼倒,抬脚匆匆逃离:“我治不?了她,换别人吧。”

    狱卒将我拖到下一个刑室,里面只?有一个不?足一平米的?木盒子。木盒子像普通的?米斗,看上去?并无机关。

    “进去?!”他们把我抬起来塞进去?,接着盖上盖子死死压住。

    砰砰!四角传来砸钉入木的?敲击声。

    随即一股惊悚、绝望迅速传至每个神经末梢,我本?能地挣扎起来,不?断拍击顶盖,嘶喊:“放我出去?!”

    盖子被?完全钉死后,刑室就彻底安静下来。

    激烈的?水刑激发人的?反叛心理?,幽闭空间的?拘禁却?让人在静默中逐渐崩溃。

    空间实在太过狭窄,脑袋都?不?得不?深埋在胸前。我头一次憎恨自己腿长。

    一动不?动的?时间太长,全身都?麻木了。

    恍惚间,我忽然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继而开始产生幻觉。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蛇和蜘蛛在每一个缝隙里出没。

    盒子外头似乎站着一个触手怪,它会把我和盒子一起吞下。尖利的?牙齿和破碎的?木屑会一起钉入我骨肉之中,臭烘烘的?黏液腐蚀我的?皮肉。

    紧迫的?危机感催发每一个细胞:快逃!快逃!快逃!

    偏偏一动也动不?得。

    不?行,在这样下去?,会精神分裂的?。

    我努力调整呼吸,默念金刚经,回忆着手抄经上的?一笔一划和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孤独深夜的?木鱼声。

    大概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心态最终全面崩溃。

    “妈妈……”

    妈妈啊,你把我带走吧。

    妈妈啊,你能不?能救救我。

    妈妈……

    绝望的?呼喊终于唤来了行刑者。

    他问?:“签不?签?”

    “签。”

    钉子开启。

    肢体完全僵化,不?能强行拉动,所以他们连木盒也拆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叫我舒展。

    血液还没流通到肢体末端,羽毛笔和纸就递到跟前。

    我用僵硬的?手指捏着细细羽毛梗,艰难的?写?下两个字:常峥。

    2005年 6月20 北京凌志大学外语学院

    西班牙语教?研室里,办公桌相邻的?两个年轻老师正在八卦。

    “看见了吗?北门停了一辆库里南。”

    “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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